第五章

两天后的清晨,他是被陈昊的电话吵醒的。“如你所愿,你妹她快死了,这个傻丫头,她吞了一瓶安眠药,还在医院洗胃抢救呢。你老爸四处找不上你,都找到我这来了。你他妈可真是狠,你妹她对你痴心一片,你这也能下的了手?孩子你也别担心了,没保住。如今你他妈满意了吧,爽了吧?”。他任由好友在线的另一边骂骂咧咧,垂下电话不再回应,直至对方挂断。

一周后,他离开国内去了英国,和离别半载门当户对的女友相聚。

其后时光飞逝,不觉已是三年,不再满怀不忿,他的工作生活日渐平淡,而和女友的床上运动也渐而乏味。其实说实话,从开始便从未能让他提起多大兴趣,不过是因为各方面合适,学历长相身高家世无可挑剔,却是少了能点燃他激情的某个点。他想念在床上被叫哥哥,那是别样无与伦比的刺激,似乎哥哥都对自己的妹妹有种占有欲破坏感,尤其并无血缘关系就连禁忌也再无。变态吗?他不知道。闭眼即能想到她在身下娇吟哀求着喊着哥哥,胯下便能随时硬挺似铁。他想着她,在浴室里撸了起来,想着她的紧致潮湿,想着她对他的全盘依恋信赖,想着她看到他时总热烈点亮的眼,想着他们在床上的合拍销魂,想着她每次在他身下高潮时他由给予而生的幸福感,想着她每次到时的呜咽低吟缠绕,手下不由加快速度喷薄而出。

他手撑着墙,微微喘着气回着神,他努力回避忘记着那一幕,她的眸子里写满了失望哀伤,似乎所有星火都就此熄灭,不知所措而不再看他一眼的一幕。想起继母脸上的痛苦,他知道自己成功的报复了那条害他家破人亡的狐狸精,他对得起天上的母亲。

可他也必须向自己承认,他再不会遇到像宁宁那样可心的爱人伴侣哪怕只是一时的床伴,她对他那有生而来天然无可复制的让他作为男人无比享受的信任依赖,那升华的热烈爱恋,插入时的合拍如同配对了的钥匙和锁的销魂,和她在床上时那总能让自己忘记一切烦忧乃至报复的放松。她的一时床下清纯一时床上大胆放荡极大的满足着他对女人的需求,紧密贴合他掩藏深处的粗糙欲望。他想念和她在一起时的温情契合舒适自得,也想念和她一起时次次的激情刺激。

从小他在父亲出轨母亲哭闹父母争执中成长,对爱情和婚姻从未有过希望与期待,尽管这不幸的童年也在母亲从十八楼纵身跃下时便戛然而止全部终结。

如果这世间真有爱情,那他们离爱情的样子远吗?他不知道。然而,那双眼中的晶莹是他亲手举起狠狠摔下,一地碎片而今生再无黏复可能。

他无法向女友坦诚自己的欲望,无法让她在床上喊自己哥哥,害怕她会浮想联翩,害怕自己内心那点不愿示人的阴暗癖好暴露无遗。他去找过各色妓女,在她们身上放纵,让她们学着喊自己哥哥,却再无法找回在她身上轻易就曾得到过的醉人满足,而过后只是空虚厌恶。

“谦,你快好了吗?”,是女友在外喊着,他抽过浴巾裹上自己,甩甩头走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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