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动。”
一声命令,环住安格斯的脖颈的细长手臂难以自持轻颤,紊乱的呼吸都僵住了。
骑在男人结实的胯间,身体里深深插着一根粗长得惊人的东西,郗良像被贯穿了一样难受,满头大汗,汗泪交杂而下,整个身子僵硬得仿佛被雕刻出来容纳那东西的器具,僵硬得仿佛是死物。
他竟然还要她自己动。
眼前的女孩小脸又白又青,美眸怒瞪,既畏惧又不服气,就差没开口骂人。
安格斯玩味地揉着弹性的臀瓣,不怀好意用她轻轻套弄几下,惹得她惊慌失措,趴在肩上哭了起来。
“良,自己动,你会舒服点。”安格斯在她耳边低声诱哄,“不然我来?”
会舒服点,郗良不知道能舒服到哪里去,只因不想安格斯再碰她,她实在吃不消了,便硬着头皮轻轻擡起臀部,感受到体内的巨物碾过肉壁,稍稍退出了点。
安格斯还在揉捏白嫩的臀瓣,一脸闲情逸致催促她,“起来了再坐下去,动作快点。”
以往很少用这个姿势,导致郗良生疏得很,磨磨蹭蹭的,安格斯决定以后要多来几次,好叫她习惯。
“呜呜……”郗良低着头,腿心间露出巨物的根部,粗壮得可怕,她看着它,慢慢坐下去时,黑色的阴毛和金色的阴毛会合,它就不见了,不是被她挡去,而是进到她的身体里,将她的小腹撑得像要裂开。
她兀自流泪,安格斯见她不动,无可奈何在娇臀上掐了一把,道:“继续。”
臀部吃痛,痛痒痛痒的,郗良想去摸,安格斯扇开她的手,又在臀上掐了一把。
“啊……”
“你想这样骑一晚上?”安格斯暧昧又邪恶地问。
郗良惊恐地摇摇头,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心一狠擡起臀部又坐下,就这样一边抽泣一边上上下下套弄那根坚硬如柱的巨物。
安格斯让她低下头颅,看自己的小穴正在卖力吞吐,媚肉翻腾。
傻姑娘实在得很,起来时小穴还没将欲龙吐出三分之一,就匆匆忙忙坐下,肉体拍打声微微浑厚,欲龙势如破竹尽根没入,在光滑的小腹上撑出一个傲人的形状。
完全不费吹灰之力的安格斯轻而易举享受着深入浅出的愉悦,俊美的眼角眉梢都溢出满意之色,怡然自得地揉着上上下下的娇臀,蓦地,在她坐下时,他甩了一巴掌在臀瓣上,刺激得小穴猝不及防一阵抽搐。
“不……”郗良不明所以抽噎着。
“继续。”
“不、不要……不要打我……”
“没打你。”
“你、你打了。”
“这不是打,”安格斯好笑地附在她耳边道,“这是爱你。”
郗良红着脸,目光游移不定,“就、就是打。”
安格斯沉默,大手肆意揉捏着娇臀好一会儿,问:“以前经常被人打屁股?”
郗良摇头否认,“没有,我很乖的,江娘从来不会打我。”
这人说自己很乖,小小年纪乖到三更半夜去杀人。她最喜欢的夏佐一开始出现在伦敦被安魂会追杀时都还不敢杀人。安格斯腹诽着,想想这两人天生的差别都觉得好笑。那个女人是不打她,但是直接把她赶出家门,流放异国了,分明有种一辈子都不想见到她的意思。
“那你怎幺就知道我在打你?”
郗良眨巴泪眼,带着哭腔道:“我疼……”
在床上打她的屁股是在打她,不小心打到她的脸是想杀她,安格斯发觉这傻子真的是又傻又精明,就是半点苦都不能静悄悄吃下去。
也难怪,一开始安格斯就莫名其妙当了她的仆人,还当得心甘情愿。如果他不当,却赖在这里,这精明的傻子根本不会伺候他,只会和他大眼瞪小眼。谁看不下去,谁就得去干活。
像夫妻一样,一般都是女人看不下去,自觉揽起仆人的活,久而久之就成了理所应当。
但这傻子也不是不能吃苦,不然她就不是傻子了,只是吃了苦头,她会看似无害地嘟喃几句,而后怀恨在心。
光滑细腻的娇臀摸着很舒服,揉着也很舒服,抽着也很舒服,打一下她的小穴就会使劲夹着他的性器,这样的甜头放弃了是傻子。
“很疼?”
安格斯的手探到两人交合处,潮湿一片,全是她流出来的水。
“唔……”
密地不仅被撑开,这会儿还被用力摸着,被撑得紧绷的穴口敏感得不行,安格斯一摸,一掰,就有一股水儿从边缘溢出来。
“别……”郗良哀求道,小穴光是吃下巨大的性器就已经十分勉强,他还要把塞得满满当当的穴口掰开。
“良,我看你喜欢得很。”说着,安格斯又抽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呜呜……”郗良呜咽着摇头。
“继续。”安格斯低声安抚道,“哥哥会温柔点,嗯?”
他非要她忍气吞声把这苦头啃下去,对他怀恨在心也无所谓,反正她已经够恨他了,多一桩不多少一桩不少。
“不要……”
“啪!”这一下安格斯用了点力道,郗良臀侧立刻浮现一个红红的掌印,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还不继续?”
“不、不要打……”
接下来,每当小穴完全将欲龙吞进时,安格斯都趁机掌掴粉臀,在娇吟之中抽打出清脆的啪啪声,直到把一个个修长的红印打得重叠,变成一片娇艳欲滴的红粉色。
女孩隐忍地咬唇,骑在男人身上起起落落,收缩不止的花穴被巨龙撑开得极其紧绷,却还一次次将巨龙纳入到令人心魂颤动的深处。
“良,你真的很乖。”
安格斯会称赞她几句,作为奖励,他空出一只手捏住敏感的花蒂揪扯拧捏,浪尖涌来,天性令她无法自控地起落得更快,沦为一心追逐野蛮快感的小兽。
短短时间内,郗良连连高潮,最后根本支撑不住,埋在安格斯的颈窝,整个人软得化成一池春水般,柔软的乳房压在他的胸膛上,小穴痉挛着将男人的象征绞得快意至极,泛滥的蜜液弄得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
安格斯抱着她,吻了吻她的脸颊,“乖妹妹,喜欢哥哥这幺爱你吗?”
郗良已经说不出话来,气喘吁吁,滚烫的吐息都喷洒在男人性感的喉结上,引得喉结上下一滚,痒得难耐。
安格斯托着她的背将她放平,墨发散落开来,衬得她写满情欲的小脸愈发粉嫩娇美。擡起一条无力的长腿架在肩头,一秒也不舍得抽离洞穴的巨龙重又驰骋起来,穴口花唇翻蜜,白沫熠熠闪光。
“啊啊……”
郗良攥紧床单,不自觉被干得弓起纤腰,仰起头颅,目光涣散地望着沉暗的天花板,纤细的身子以更加迎合的姿势承受男人的操干。
这一刻,像在悬崖峭壁上滚落,身子跌来撞去,她的眼睛里什幺都没有,脑子里也什幺都没有,整个人空空如也。
安格斯压上她,像一块岩石坠下给她致命一击。
“乖妹妹,哥哥——最爱操你了。”
这句话像诅咒一样无孔不入,占据了她的全部。
白天睡太多的报应,就是此时此刻再怎幺痛苦,也睡不着了。郗良闭上眼睛,迫切地希望睡着,迫切地,迫切地,却不知不觉在心里数起数来。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她的感知都聚集在那个部位,因此只能含泪数着安格斯抽插的次数。
但当无法抗拒的快感来袭,过后她就又得重新数了。
第二次高潮后,安格斯扔了安全套,搂着喘息未定的郗良,大掌罩在她的胸脯上,有意无意地抓着揉着。
“良。”他心满意足地唤着她。
郗良一身酸沉,艰难地翻过身,侧身背对他,双腿紧紧并拢,腿心的不适令她颤栗。安格斯干脆将她紧紧扣在怀里,大掌更加顺势而肆意地玩着她的乳房。
静歇不久,安格斯抓起郗良的手按在胯间的巨龙上,又是滚烫坚硬的一根东西,把她吓倒抽冷气。
郗良还没推开他,他便欺身压上,吻得她说不出话,在她浑浑噩噩之时,一个新的安全套又塞到她手里来。
很快,女孩沙哑的呻吟又在屋里蔓延开来。
黑夜漫长仿似再无黎明。
……
次日,郗良沉沉的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还是安格斯叫她起来用餐,她才醒来。
下床时,纵欲过度的部位像第一次经历人事一样,郗良甚至不敢迈出步伐,坐在床边沮丧着。看见床头柜上的黑盒子,她的气不打一处来,伸手一扫,直接将盒子打翻在地,不计其数的一片片东西散落一地。
地上不远处扔了好几个用过的,用过的都打了个结,装着白色的东西。
安格斯自己也是睡得晚了一些,因此还没打扫地板。
郗良就在床边坐着,身上不着寸缕。
半晌,安格斯回到楼上来,一进门就见床头柜旁地上的一堆东西,立刻明白大小姐又发脾气了。
“怎幺了?”他明知故问,走到床边,俊颜挂起无害的笑漪,温柔问,“怎幺还不去洗澡?是要我帮你洗?”
郗良打了个冷颤,生生咽了口口水,不理会他,起身小心翼翼挪着步伐。
安格斯见状,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受伤了?”
起床时他检查过,只是红肿,没有破皮也没有流血。
“放开我!”
安格斯将她打横抱起,送她进盥洗室,她惊慌失措,“我不要洗了!滚——”
“乖,我帮你放水,放完水就走。”
安格斯这幺说,郗良安静下来,由他抱着她放在浴缸里。
帮她放完水,准备好要换的衣裙,“仆人”安格斯这才退出盥洗室,走到床头柜旁,默默把还没拆的安全套捡回盒子里。
捡完后,将盒子放回柜子上的手一顿,他拉开第一个抽屉,空荡的抽屉里只放着一千元,他笑着拿起一千元,将盒子倾斜,一盒子的安全套全倒了进去,而后将盒子放在床头柜上,把一千元扔在里面。
十几分钟后,郗良洗完澡走出盥洗室,看见自己的钱平白无故被搬了家,气得攥紧拳头。
昨晚睡不着换了个文名,觉得这个还行,符合两个女主的人生。
之前的文名是用她们的名字组的,安良的安不是安格斯,是娜斯塔西娅,也叫阴成安。
然后很自然的,也想好以后要写的那篇文的名。
不过这篇还有很长呢。
说这幺多,就是想厚脸皮说加更还得先欠着哈⁄(⁄ ⁄•⁄ω⁄•⁄ ⁄)⁄
感谢大家*⸜( •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