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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气息吹撒在璃恩的耳边。
羽睫落成的阴影在眼窝之下轻轻的颤动,黑眸直视眼前,却没有聚焦,嘴角绷得鼻直,双拳紧紧的握着,璃恩才忍住没有颤抖以及惊呼出声。
该说不愧是魔界吗?异性一个个都挺豪放(?)的,把调戏当家常便饭。
她并不想在柯瑟特的部下面前失态。
一方面是为了顾及她男人的面子,另一方面,她的自尊心也不允许自己再说了那样的话之后,还在对方面前露出丑态。
更何况从对方的气息来看,她并没有感受到任何恶意。
夏洛伊挑眉,撑着床的手收回身后。
他原以为女人会在他突然逼近的情况下吓得尖叫,但很显然的事情超乎他的预料。
挺有意思的。
是个带种的女人。
虽说不到等闲之辈的程度,但比起魔王之前那些轻易就在他调戏下失了分寸的女人好多了。
想起她们巴不得跪下来舔着他的脚那丑陋难看的模样,他便觉得一阵恶心。
在金发的天使离开以后,重回光明的一隅,在对方没注意时,璃恩轻轻的吁了口气。
她还是没能习惯异性的靠近,但最起码不像柯瑟特那样直接来硬的。
柯瑟特身上那股让她无法拒绝、难以抗拒的气息,这个人身上没有,那事情也就好办了。
就像反向攻略游戏般,她都已经把最困难的关卡给破了,剩馀的,不过一叠小菜。
想到这,女人的心情感到好多了,也没那么紧张。
真有什么麻烦,她还有柯瑟特塞给他的叫人铃,只要把绿色晶体捏破,男人承诺不管在天涯海角都会立刻回到她的身旁。
「是的,待会就麻烦你了。」
璃恩勾起淡笑,与男人四目相交的时候眼神没有回避。
夏洛伊实在看不出对方心里头的想法,对于这个魔王城新来的人类皇后,他也不需要深入了解太多,就像对方在立后大典说的那样,他只要谨守他的本分,好好替对方治疗便是,剩馀的就不要多想了。
刚才的试探,不过是他一时兴起。
他就想要知道王的女人是否也如同寻常女子般那样水性杨花。
是否跟那个女人一样⋯⋯
「把衣服给脱了。」
夏洛伊轻描淡写的说着,话末,不等女人回应,便转身离开了床边。
他说了些什么?
如同扇子般的睫羽轻微的颤动,黑色的眸光锁着此刻背对着她,不知道在实木柜上翻找着什么的四翼天使。
望着堕天使的背影,脑海里千头万绪。
她知道,治疗伤口的时候并不能有布料遮挡,但她想像中的天使是有魔力,只要依靠念念咒语,双手合掌抱拳祈祷,就可以治愈伤口的才是。
还是说她的想像跟现实有什么出入吗?
夏洛伊从麻袋中翻出一双白色的丝质手套,将节骨分明的五指套入其中,转头时,床上的女人还没有动作。
他看着魔王的女人,掀了掀唇瓣,挪揄的嗔道,「怎么?需要微臣帮妳吗?皇后。」
丝毫没有掩盖嘲讽的意味。
就这么看不起她吗?
因为她是个人类,所以真当她这么好捏扁搓圆就对了?
璃恩半眯着眼,咬了咬下唇,她是真不知对方是否在戏耍她,还是真得褪去衣裳。
但如果她开口问了,又好像太过矫情。
「不必,我能自己来。」璃恩面无表情的回答。
罢了,女人的身子也就那样,两颗奶子、两办屁股,能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顶多就形状大小颜色不同?手感触感不一样罢了。
没什么的、没什么的。
她挥开脑海中的猜臆,原先想着背对着夏洛伊。
不过想想,待会同样会被看见的,她转身与否,好像都挺没有意义的。
因为困意的缘故,玄色的星目带着几丝慵懒,眼帘微垂,无意间竟流露出一丝媚态。
她双手交错,纤长的十指搭在衣摆下缘,削弱的手骨横在身前化作一顶宝盖,棉质的布料顺着她柔软的身躯,直直往上冲去,直到越过黑丝的根部,才被女人随意的丢在床尾。
如同破罐子破摔一般,当跨越那条界线后,璃恩也不再扭捏,没有多馀的动作,飞快的将身上的累赘一一排除。
她脱去上衣,褪下短裙,扯开了粉色的文胸,双手刚摸上丝质的底裤时,一只模样好看的大掌却是压在了她的柔夷之上。
璃恩不明所以的擡头,拿眼神质问对方。
明明俯瞰着女人的堕天使,此刻却有种被俯视的错觉。
夏洛伊轻咳了一声,撇开了脸,「这样就够了。」
女人脱衣的经过他全都看在眼里。
那个女人如同豹一般的雍容,纤纤玉手拽着身上的布料,或向上或向下的。
当那具如同尚好瓷器般散发着流光的却带着乌青黑斑的身躯在她的动作下,一寸一寸的出现眼前,尤其当那两颗如同白兔般的雪乳跃入绿眸时,他便再也坐不住。
女人到底还是超出他的想像。
夏洛伊一点也不想跟她较劲。
他没有自信,自己一定赢得过对方。
眼见她的动作还在继续,他先一步的压下她正欲退去底裤的手。
「治疗患部的时候,不是不能隔着布料吗?」
璃恩奇怪的问着,黑眸瞅着复盖在她手背上的那只温热的大掌。
大概是那双望着他的黑眸太过清澈,说出来的话语太过理所当然的关系,夏洛伊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的举止挺失礼的。
他松开了箍住对方柔夷的掌,看着女人慢条斯理的褪去身上最后一丝遮蔽。
就像是白斑蝶张开翅膀那样,那双葱白的鼻直长腿缓慢的在眼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盛放,停留在上头的,是带着玫红色泽的花心。
夏洛伊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望着如同被套上慢动作的嫣红唇瓣一张一合,似鬼魅般的诱惑嗓音随即跟至耳畔。
「我这,伤得挺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