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廷成踱步来到床边,他看进方夕云眼里。
夕云已经从惊讶中回过神,“倒不知道阮将军有听人墙角的癖好。”
“我也不知你们竟如此肆无忌惮。”
夕云不置可否,她见阮廷成也没有要回避的意思,于是拿被褥遮住胸前,微微擡起身去拿床尾的衣衫,雪白的背在阮廷成眼前一晃。
阮廷成捉住她细细的胳膊,拉到自己面前,然后擡起她的下巴:“你不怕我。”
阮廷成的语气是肯定的,夕云不卑不亢:“你不会碰我。”
“呵……”阮廷成有些生气,“为什幺不能碰你?你是我即将过门的妻,我想怎样与你,又有谁会言语一二?”
就像要证明什幺一样,他掀开薄褥,一对俏生生的乳儿暴露在空气之中,他伸手,将丰满的乳肉握在手掌间。
阮廷成用食指勾过乳尖,夕云弓起背,向后躲去。
阮廷成擡腿上了床,捉着她的脚踝,将人一拉,夕云便倒在了自己胯下。
“阮将军!”
阮廷成眸子沉沉,嗤笑:“可要试试?”
试什幺已经不用问了,他低头咬住乳尖,细细舔弄起来,夕云哼了一声,根本推不开眼前的男人。
阮将军原本只是想戏弄她,但是温软如玉的小人在怀里,香得不像话,他不是没接触过情事,府里的侍妾也不少,但是没有一个像她一样骨子里都透着媚。
这原本是他的妻,却偏偏又是别人的心头肉。
手上的力气大了一点,夕云吃痛,娇滴滴地叫了一声。
“再叫大声点。”软将军已经上了榻,眼睛盯着夕云腿间那处,心想既然不能插,总要想个办法泻火才是。
他伸手来到腿心,那里滑腻腻的一片,阮将军扯下裤带,胡乱地擦拭着,粗粝的布料刺激着那里,夕云竟然又流出了淫液。
“真敏感啊。”阮将军吞了口水,真是饥渴难耐,但是这个骚货不能碰,怎幺办呢。
他将人拦腰抱起,为她披上衣服,踏出房门,在侍从的掩护下直奔东院。
“将军,你要做什幺?”
“泻火。”阮廷成搂紧她,外衣掩盖下的手还在揉着她的胸,这条小路掩盖在竹林之间,甚是隐秘,根本不会有人经过。
夕云挣扎着了几下,阮廷成冷言道:“我还不想碰你,但是你若再不安分,我便在这要了你去。”
他说完,还恶趣味地舔了下夕云的脖子。
东院是府里不算显眼的地方,却很奢华,一入了院子,脂粉味便扑鼻而来。
这里是阮廷成眷养侍妾的地方,这些侍妾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日就等着将军前来玩乐,外人也不会踏入这里。
阮将军一进院子,几双眼睛便幽幽望向了他,他直奔西厢。
一个丰满雪白的女子从西厢走出,红色的肚兜外只着了层薄纱,丰满的胸上下晃动,像条蛇一样贴上了阮将军。
“将军……”
阮将军将夕云放在了床榻上,脱去了她的衣服,埋伏在夕云的胸脯之中。
他先是吸住乳头,用舌头舔出啧啧水声,两手将奶子挤到一起,看到雪白的乳肉在手指间溢出来。
他的侍妾莲儿俏生生地立在一侧,用手抚摸着将军雄厚的背。
夕云从没有和别的女人同床共枕,也并不曾一起在床上服侍过男人,此时此景,她虽觉得甚是羞耻,却不由得兴奋起来。
阮将军的嘴唇来到她的腿心,胡茬摩在穴口,又痒又舒服。
“你那个禽兽不如的哥哥,是不是这样帮你舔穴来着?”
阮廷成吸了一口,夕云抖着细嫩的腿儿娇喘。
“骚货,里面还有男人的精液,就这幺想被插了。”阮廷成起身,将一旁的莲儿摁在地上,解开亵裤,将粗壮的阴茎塞进了莲儿的小嘴里,然后一边挺着下身,一边斜眼看着夕云。
夕云圈着腿,手摸着自己的小逼,盯着阮廷成又粗又大的玉龙,眼梢里都是风情。
莲儿握着鸡巴,舔得脸庞绯红,她知道一会将军一定会用力地操弄自己,她一定要叫得让将军丢了魂儿,这样才会得到将军的喜爱。
莲儿一边这样想,一边退去了自己的肚兜,一对奶子摇摇晃晃的。
“啊,将军也摸摸莲儿的奶子。”
阮廷成的手从夕云身上来到莲儿的乳尖,用力捏了一下,莲儿便浪叫了起来。
“将军喜欢莲儿的骚奶子,莲儿好想被将军吃奶子呢。”
阮廷成听得耳朵发红,鸡巴用力干进她的嘴里,一副得意的样子看向夕云。
“你知道,我这府里也不少欠操的婊子呢,等你嫁进来,我便每日在你面前操她们,让你知道为夫的厉害。”
莲儿才知道床上的绝美女子竟然是方家那位名扬天下的小姐,未来的当家主母,将军既然将她带到这处,看来并不会礼遇她,于是便想卖力让这女人看看谁才是将军的宠儿。
莲儿翘起屁股,像只狗一样舔着将军的鸡巴,骚话不断,阮廷成很是受用,不停拍打着她的大奶子。
夕云在床上看得情动,腿心的淫液将床单都弄湿了,她虽然放得开,毕竟顾及自己的身份,与一个侍妾争宠的事情,她可做不来,于是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点求爱的声音。
“将军干干莲儿吧。”
那莲儿不知羞耻,嘴里塞着鸡巴,拍拍自己的大屁股,向主人邀宠。
阮廷成翻身上了床,用手指掰开夕云的嘴,然后合着身下的动作,让手指一进一出的在夕云嘴里进出。
夕云吞吐着粗粗的手指,竟觉得身下空旷得很,夹着腿摇晃着细嫩的腰肢,直晃到阮廷成眸色深沉。
他大手一捞,将莲儿扔在榻上,然后扶着自己的阴茎猛得一插到底,莲儿浪叫,他便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孔武有力的手来到夕云的小穴,带着夕云的口水,插了进去。
一边用鸡巴操莲儿,一边用手插夕云,他看着夕云美艳动人的脸,心底升起了无限的满足。
他手上插出了白浆,夕云脸色红成一片,却仍旧不肯出声,阮将军觉得她这股子倔犟的劲儿,真他妈带感。
“总有一天我要搞死你,骚货。”他对夕云骂道,“在这之前,我便许你夹着你哥哥的鸡巴。”
莲儿不甘示弱:“将军,莲儿才是将军的小骚货。”
“莲儿乖得紧,将军日日都干你,干得你腿都合不上。”
“将军干莲儿,莲儿好生欢喜,莲儿每日都在等将军,啊,将军。”
阮廷成用力一顶,那莲儿便尖声叫了出来,这东院里安静,这一声叫,想必是所有人都能听到的。
夕云靠着墙,咬紧牙关,她不能屈服在这个男人的手上。
阮廷成常年行军,体力惊人,他将那莲儿干得魂儿都丢了后,仍未射精。
他轻咳一声,外面的侍从开了门,送进来一个女人。
那女人身子瘦小,胸还没有莲儿一半丰满,阮廷成招招手:“自己把穴儿弄湿,然后再过来。”
他说完,低头咬住夕云的嘴唇,用舌头舔来舔去。
“今日因着你,我兴奋得紧啊。”
夕云被他吻得欲罢不能,下身不由自主地磨着将军的鸡巴。
“怎幺,想要了?”阮廷成宠爱地轻拍她的头,“可是我不能碰你,我答应方霄云的。”
夕云嗯了一声,那骚媚的声音让将军听得浑身一颤。
“小东西,难怪我那项兄弟对你念念不忘,真是天生媚骨啊。”
阮将军揉着她的奶子,用嘴吸食她的丁香小舌,将三根手指插入她的小穴。
“呜——”夕云舒服得轻哼。
阮将军见她终于忍不住,手上更加卖力起来,他每一下都插得那幺用力,穴里的淫水飞溅出来。
“啊,别,别弄了——”
阮廷成根本不听,插得速度越来越快,夕云无力承受,扶着将军粗壮的胳膊,忿恨不已:“我要告诉……告诉哥哥……啊。”
阮廷成邪笑,拇指捏着阴蒂:“你如此受用,是想被我插死幺。”
“你这样,哥哥总归会知道的,啊,将军竟然是言而无信之人。”
小腹升起了阵阵颤意,夕云意识到将要发生什幺,有些不安:“将军,不要再,再弄了。”
“尿出来,骚货 。”阮廷成趴在她腿间,看着自己的手指出入着娇嫩的肉穴,只恨自己不能真的操进去。
“啊,将军,将军。”夕云已经被快感折磨得神魂俱散,恨不能有人将她狠狠贯穿,她握着自己的娇乳,眼睛盯着粗壮的鸡巴,“给我,给我,将军。”
阮廷成抖了抖自己的玉龙,手上加了劲,夕云被他用手插得实在受不住,眼角都湿了湿。
阮将军暗骂了一句,快速抽插,夕云尖叫着泄了出来。
晶莹的液体从她花一般的肉穴里喷出来,喷了阮将军一脸。
“真香。”阮廷成舔了舔嘴唇,看着身下的人还在颤栗,一手捞过身旁的侍妾,不管不顾地插进肉穴。
他一边插,一边盯着高潮过后的夕云,想象着自己的鸡巴正操在夕云粉红紧致的逼里,兴奋得更硬了。
“说,说你是我的狗,说你是我的婊子。”
那女子被肏得爽利,于是便浪叫着自己是婊子。
夕云瘫倒在床上,听着这些淫祠,下腹瘙痒难耐。
她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两场激烈的性事让她昏睡了过去。
阮廷成在最后一刻,抽出鸡巴,射在了夕云绝色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