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嘛,现在才正要开始呢。”施若涵轻轻笑着,用圆润的脚指头把他的衣服向上撩起,露出一片被汗水和淫液湿润的腹肌,没了外衣的遮挡,更能看出那根的硕大,白佩像是被恶女调戏却毫无办法的小可怜,用控诉的眼神看着施若涵,嘴上却不敢有什幺言语。
脚指甲不轻不重地刮过两颗淡粉颜色的奶头,她随意地指挥白佩将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脱完,对方也乖巧地照办,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了起来。
少年精瘦的身躯压在了少女的身上,两人赤裸的躯体紧贴在了一起,由于紧张或是什幺别的因素,白佩的肌肉鼓胀,散发的热度让施若涵都开始微微冒汗,硕大的肉棒在准备完好的肉缝中来回磨蹭,时不时试探性地往内顶一顶。
在磨蹭了一小会之后,肉棒柔软富有弹性的头部挺入狭窄的缝隙,柔嫩的蜜肉一下子层层地吸附了上来,让白佩的呼吸稍稍停顿,但接着又向内深入,湿热的紧致让龟头都被挤得变形,无比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冲刷过了后腰,脊柱都开始酥麻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再向内轻轻挺动了一下——哪怕在这种时候,他还是克制了自己的欲望。
但龟头还没完全挺入的时候就已经触碰到了那层膜。
白佩刚刚开始进入的时候,施若涵其实已经做好了他会一下子全部插入的准备,此刻看他有些磨蹭的样子,下身又难耐地开始瘙痒起来。
“没关系,进来吧。”
最后的防线也被她亲手撤去了,白佩忍得眼角发红,他搂紧了少女柔软的身躯,直接用力地一挺到底,像是烧热的餐刀切开黄油那般,充分润滑的甬道毫无保留地接纳了这巨大的性器,由于她阴道的特殊构造,G点就在内径的转弯处,这第一下就大力地插到了最敏感的地方,施若涵的惊叫卡在了喉咙口,穴肉疯狂地收紧,直接让她来了一次小高潮。
还有三分之一没有插入,在退出的时候,穴内的嫩肉被肉棒都带了出来一些,像是无声的挽留,透明的淫液在交合处顺着缝隙流了出来,为下一次进攻做好完全的准备。
白佩缓慢又坚定地挺入,再次用力撵过她的好球区,在转折的地方挺入,不断地深入又深入,一寸一寸地凿进没有人到过的地方,直至顶到了宫颈,像是有一张小嘴在吮吸的地方就无法继续插入了,但此时他的肉棒还是有一节没有被宠幸到。
“里面好温暖,好湿,好舒服……”他就着如此深入的姿势缓慢地磨蹭着子宫口,然后小心地舔弄了一翻施若涵的唇瓣,“亲亲,可以吗?”
施若涵此刻脑内已经一片几乎空白了,子宫口被如此不留情面地刺激,甚至到了高潮的边缘,她主动地伸出红嫩的软舌去勾对方的,对方的舌比起她的要更加厚实宽大一些,直接就纠缠着她的舌头深入到了几乎舌根的地方,唾液交缠的过程中她只能被迫咽下。
肉棒继续抽动,是克制的,缓慢的,像是想要完全地品味这来之不易的美味,白佩尽力地忍耐着射精的冲动,每一次的抽插都让棒上的青筋更涨一分,在这沉默又慢节奏的性爱中,施若涵甚至感觉到了“爱”的味道,而非光是性。
湿润的水滴落在了她的脸上,温热的,顺着光洁的皮肤流到了枕头上。
“为什幺要哭……?”她忍耐着喘息,这种气氛下不太适合浪叫,她明白。
白佩将水迹吻去,细密如同羽毛一般的吻,让她不免微微眯上了眼睛,随后少年将脑袋埋在了她的颈间,只能传出闷闷的声音,发丝扫过脖子的感觉,痒到了心里,他说:“太幸福了,我怕是最后一次。”
酸涩的感觉在心尖爆开,这一句话的冲击远强于任何声嘶力竭的情节,哪怕是他在雨中跪着问她为什幺不能爱他,也没有这一句话来的强而有力。
她突然也被感染到了,哪怕情欲还在冲刷着所剩不多的理智,她还是不禁思考,现在白佩会是个什幺表情。
那一天,他也是这幺说的——“明明是这幺珍贵的自己。”
“会有下一次的。”施若涵开口,声线被快感洗刷的微微暗哑,“所以这次好好享受吧。”
白佩没有说话,只是将抽插的速度加快了,凸出的龟头边缘将内壁的淫水刮了出来,每次都注意着好好刺激了她的敏感点。快感不断地累积在了全身上下,但她还是没叫出声,只有在气管无法闭上的瞬间发出几声奶猫一般的叫声。
她不知道为什幺想要忍住呻吟,只觉得,这样的气氛是一个荡妇不能享受的。
缓慢的积累,高潮的到来远远没有烬那样粗暴的抽插那幺早,但在这次龟头亲吻子宫的时候,终于爆发,犹如将积攒的炸药一下子引爆那样,快感的狂潮接连不断,每次都与上一层形成共振让她潮吹地停不下来。
像是失禁了那样的水量,或许真的是失禁了呢,毕竟女性的尿道要更短。
施若涵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想要等待这一阵的快感过去,但高潮的余韵却总是被下一次略快的抽插再次带动,带动着酸麻的阴蒂和子宫让她继续沉湎其中。
“您……感到满意了吗……?”白佩放缓了节奏,呼吸粗重,他肯定也被刚刚阴道快速的收缩折磨得不轻,但他还是努力地忍住了射精的欲望,准备先满足对方。
两颗睾丸表面甚至也浮现了青筋的模样,精液似乎已经闯过了精关来到了半路,就差几十下快速的顶弄就可以尽情射入肉穴内,让她怀孕。
施若涵终于有了一点休息的时间,慢速的性爱得到的高潮实在是绵长又痛快,她毫不怀疑如果就这幺做一天,她会死于缺水。听到白佩的话,她酸涩的内心又被触动了一下,主动扭腰将肉棒吞得更深,她也闷闷地开口:“我满足了,现在轮到你了……射在里面也没关系。”
白佩将施若涵翻过身,让她背朝自己:“我不想让您看到这样的我。”
“那我,开始了?”
“……嗯。”
下一刻,白佩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他快速地将肉棒从泥泞一片的穴内全部抽出,再用力地顶入,每次都直接撞击到宫口,速度快的就像是正在交尾的野兽,施若涵本想继续忍住呻吟,但刚刚长时间高潮过的性器实在是太过于脆弱,根本无法抵抗这幺猛烈的进攻,她一下子咬住了枕巾来控制,但还是有支零破碎的淫叫从唇缝内漏出来。
大约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两颗鼓鼓囊囊的睾丸略微收缩,大量的精液直接注入了无保护的子宫内,灼热的温度就像是他的爱意,让施若涵颤抖着绞紧了肉穴,再次高潮了。
“稍微慢、一点……唔嗯……啊……好舒服啊……高潮……来了去了去了啊啊……”她还是没能忍住这灭顶的快乐,肉棒像是打桩机一样在她的体内肆虐,速度快得几乎阴道壁都没有合拢过,有了精液的润滑后进出得愈发容易,白佩有几次甚至将裸露在外的那一小段也硬塞了进来,肉棒弯曲出了一个微小的弧度,把她的肚子都顶得微微隆起。
高潮到卵巢都在疼痛。精液已经射到子宫装不下,溢出阴道的部分都把床垫湿透了。
但白佩还是不断地拔出、插入,像是无言的强暴者,不让她怀孕就不会罢休。
没有休息,没有停止,没有慈悲的,做爱。
施若涵已经分不清时间的流逝了,嗓子也因为紧绷和淫叫变得沙哑,从一开始的表达自己的感受到后来的求饶,白佩还是不管不顾地操弄着她的身体,她已经不知道为什幺了,明明阴蒂、子宫、阴道都已经被操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她还是在继续高潮。
好像他又说了些什幺,但已经听不见了,几次高潮得失去了意识,之后又被操醒,期间光脑好像还发送了一点什幺消息,她机械地点开来看,又机械地请好了假,就继续被翻来覆去地猛操,偶然看了一眼小小的窗外,应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可她还是在潮吹,腿软得已经跪不住了,她一下子趴在了床上,这根超过了20cm的肉棒终于从体内滑了出去,但就在下一秒,白佩发烫的身躯又紧紧地压了上去,甚至两只手都从她的腋下伸进去固定好她的身躯,不让她有一丝逃离的可能。
肉棒对准了合不拢的穴口,继续开始漫无止境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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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之后是搞事业为主还是搞男人为主(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