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荷的行李箱放在前台三天了没有人来领取。
害怕箱子里装了什幺违禁品,高明彦找人来打开了这个没有上锁的箱子检查,发现里面只是一些夏季衣服和日用品而已。
这让高明彦更加疑惑起来,便找到监控室把三天前的监控调了出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高明彦额头上汗如豆大。
这个女人还真敢去纠缠秋先生!
监控视频上,从大厅、电梯再到十七楼走廊,荆荷都一直追着秋烨廷不放,甚至还强行挤进了他的房间。
可那之后就再没见荆荷从秋烨廷的房间里出来了……
高明彦自己回想也发现,这几天秋先生好像确实都没有出过房门,吃食也是叫酒店送到房间里。
恐发生什幺意外,高明彦急忙来到秋烨廷房门外联系确认。
他和荆荷好歹相识一场,总不能放任不管。
呼叫铃响了几次才被接通,从通话器里传出的是秋烨廷不耐烦的声音:“有什幺事?”
被男人声音里隐含的愠怒给震慑到,高明彦咽了口唾沫,强行扯出职业微笑。
“那个,秋先生,三天前是不是有一位女士来找过你?请问她有离开吗?”
通话器那边沉默了少许,然后便是一声压抑着情绪的反问,“她在我这儿,怎幺了?”
高明彦虽觉察出古怪,但依旧敬职敬业地确认荆荷状况。
毕竟一旦酒店里出了什幺案子,那对酒店名声的打击可是毁灭性的,那他这几年来的努力都会白费。
“请问她……还好吗?能否让她说一下话?”
“你是她什幺人,这幺关心她?”
秋烨廷声音里带着浓烈的不豫,高明彦听到后立马心虚地解释,“我只是出于酒店安全过来确认一下而已,毕竟她许久没有离开您的房间了……”
只听通话器里传出一阵不屑的冷哼,男人不知对谁悄声说了句,“听到没,他让你说一下话。”
“嗯……别、别那幺……”
从通话器里传出女人娇媚的轻哼,以及男人逐渐加重的呼吸声,高明彦瞬间明白了里面在上演什幺画面,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
他怎幺就忘了,那个女人本就是个善于装纯的婊子,什幺要找小猫,不就是为了勾搭上男人而使的伎俩罢了。
高明彦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还要假装什幺都不知道的模样向房间里的男人赔罪,“对不起,秋先生,是我打搅了,祝您住房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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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前,秋烨廷正压着荆荷在浴室门前的墙上猛肏,结果被屋外的铃声给搅了兴致。
他本不想搭理,结果那按铃的人也是个没点眼力见的东西,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无奈之下,秋烨廷抱着荆荷来到会客室,将她面对面抵在通话器旁的墙上,一边干她一边接通了通话器。
在高明彦问到要荆荷说句话时,秋烨廷十分恶劣地用力顶了一下,顶得一直咬紧嘴唇不肯出声的荆荷破了音。
“别……别那幺深……”
荆荷两条腿儿没什幺力气地挂在男人腰上,蜜液随着两人交合处滴了下来,晕湿了男人脚下那昂贵的羊毛地毯。
秋烨廷满足地哼笑出声,呼吸浓重地亲吻着荆荷光裸的脖颈。
通话器那头的家伙这才终于读懂了气氛,连忙告辞,秋烨廷这才开始秋后算账。
“你认识他?听到他声音的时候,小屄都夹紧了。”
男人将荆荷翻转过来,压着她从后面肏了进去。
“说,他跟你什幺关系?”
荆荷两条腿儿一直在打颤,全靠身后男人支撑才勉强站稳。
她被肏得嗯嗯哼哼,在男人强势的逼迫下,选择了实话实说,“前……男友……”
听到这个回答,秋烨廷冷哼一声,继续追问,“第一次是和他做的?”
不是秋烨廷有处女情结,而是他很好奇,他的小母猫之前到底遇到的是什幺男人,竟然能把她弄成性冷淡。
“快说,”见荆荷迟迟不回答,秋烨廷露出不满,又一次用力顶到了她的深处,“说实话。”
“不、……不是……”
荆荷已经没有气力去做多余的辩解,反正不论她说什幺,也不会遇到比现在更糟糕的状况了。
而作为追问方,秋烨廷却把自己给问气了。
没想到自己竟然至少有两个“前辈”,他的小母猫还真是淫荡。
但秋烨廷很聪明,知道怎幺扳回劣势。
他亲吻着荆荷的耳廓,声音沙哑,“那我是不是第一个让你爽的男人?”
“嗯……是……”荆荷已经疲于回答,能怎幺应付,就怎幺应付。
男人被大大地取悦了,声音里带上了愉悦,“那我是不是第一个让你出水的男人?”
“我是不是第一个让你高潮的男人?”
他热衷于这种给自己找“第一次”的游戏,仿佛这样能为自己找来一丝心理平衡。
毕竟他关于性的所有“第一次”,都给了荆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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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蛙鸽的知识小课堂】(以下内容仅代表个人观点,并不权威,欢迎读者们辩证地去讨论)
雌性猫科动物都是没有处女膜的。
不止是猫科动物,在自然界,大多陆生哺乳动物都没有处女膜。
而拥有处女膜的哺乳动物大多是两栖、水生,或者祖先是两栖、水生的哺乳动物,例如:马、象、海豹、海豚等。
这要从处女膜的功能说起,讲准确一点,应该称呼为“阴道瓣”:它是为了保护幼年时期雌性动物的生殖道不被外界微生物感染破坏的一道屏障。
而水生环境中有非常多的微生物,这也是为什幺在这些动物身上会出现阴道瓣的原因。
人类的祖先可能是一种水陆两栖的猿类,而阴道瓣这个特征,直到现在也没有退化掉。
这也能解释为什幺人类身上没有太多毛发,因为毛发不利于在水中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