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落欢仰着脑袋切切看付子时,恳求道:“付总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想你,才做了傻事,我现在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向你保证,以后我再也不会和冯铭联系,我为你守身,你相信我,放过他。”
他应该感到高兴?但他深知她全句重点是“放过他”,于是他只觉得屈辱。付子时出了电梯走到冰箱旁拿一支水猛灌,然后转身进浴室,一把甩上门。
华落欢本来全程跟着,被他甩门挡在浴室外,只得住了脚,征了征,泪水忍不住扑簌簌地掉。
她咬着唇缓了一下,然后擦干泪,推开浴室的门进去。看到付子时光着身子在淋浴下洗头洗澡,他在清洗出差归来的仆仆风尘。
付子时闭着眼清洗头上泡沫,听到声音连头也不回,只冷冷开口:“出去。”
华落欢怔一怔,咬一咬唇,豁了出去,不出,反而擡手宽衣解带,然后走到付子时面前扶着他的腰,贴着他仰头看他,红着脸咬着唇,美眸里是委屈巴巴。
听到付子时陡起的呼吸急促,在他睁眼看向她时,他的滚烫早已顶在她的小腹。
她以为他对她的渴望是可乘之机,可他还有强大意志。
付子时双目冰冷,看着她扔开她的手后退一步,然后转身跨进浴缸。
华落欢咬咬唇也想跟着跨进去,付子时这时讥讽道:“言语不管用,准备献身?”
华落欢又怔一怔,还是咬紧唇跨进浴缸,然后滑到他面前,勇敢看着他说:“我没有骗你,我刚刚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以后真的不会再和冯铭联络了,不关他的事,你别为难他。”
付子时快要吐血,看着她隐忍不发。
华落欢见他面目发冷不说话,想了想,红着脸探出手去握他的滚烫,听到他猝不及防的吸气声后,刚想说话,被付子时的冷冽抢了先:“手拿开!别贴着我!”
华落欢第一次感觉无力,她不懂这个男人怎幺可以小气到这种程度,怎幺哄都哄不好?选择性忘了自己不久前做了多伤他心的事。
她咬紧唇屈辱地收回手,然后往后挪一挪。
付子时从浴缸起来,那处坚巨昂首晃脑涨痛也不要她碰。
他回到淋浴下上下冲干净,然后抹干身子裹了浴巾离开浴室。
华落欢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做完这些出去,然后又掉下泪来。她也回到淋浴下上下洗干净,然后抹干身子裹好浴巾,做了好一会的心理建设,才拉开浴室的门回卧室。
付子时坐在床头,见到她进来,没刚刚那幺冷漠,提醒道:“我不想碰你,你该做什幺做什幺,不要来烦我。”
他说完就侧躺下睡觉,倒倒时差,最重要,心里依然想要坚守承诺,不想和她有一个充满交换性而太不堪的第一次。
华落欢却不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以为他彻底嫌弃了自己,征在原地,过一会更坚定自己献身讨好他的决心。
她爬上床躺在他旁边,看一会他紧闭着眼努力入睡的样子,然后探出手抚摸他英俊的一张脸,语气里有一丝颤抖:“我想要你,你想要我吗?我现在都给你。”
付子时猛地睁开他怒气腾腾的一双眼,为她还是要将他的真心当成了狼心狗肺!
他抓住她抚他脸的手扔开,再次提醒:“我说了我不想碰你,你不要来烦我!”
华落欢被他眼里的怒火吓到,但却更主动,将一只玉腿跨到他身上,然后将他一推坐到他身上,一对玉掌抵在他胸肌上,她暗暗感谢之前和他看过视频,现在派上用场,情真意切道:“我欲火焚身,我想要你,你帮帮我,我不想等到18岁。”
明明感觉她一双少女浑圆的玉腿夹着自己,那娇嫩肌肤触感令他勃发更甚,却也令他怒火更盛。这女人真的没有心吗?
付子时喉结滚滚,任她坐着自己,还是隐忍地提醒:“我说过我想给你美好第一次,我可以等你到成年,你确定现在就给我?”
华落欢眼里果然闪过惊喜光彩,最后却还是选择低估他对自己的诺与爱,说道:“我真的欲火焚身,我等不了,我现在就给你,我确定。”
付子时实在绝望,猛地翻身将她压住,滚烫早已顶住她,就想报复性粗鲁侵入她体内,却发现她的私处紧密无比,轻易根本进不去,他早已猜到这个结果,但依然觉得心痛,盛怒中冷笑:“你的身体出卖你,你没有动情,你在虚与委蛇,阿欢,你把我当成什幺?”
华落欢见他要翻身离开,急忙擡手揽住他颈项,“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想要你,我只是太紧张,毕竟是我第一次,所以你要先吻我,你吻我,我就会出水。”
她越这样,付子时就越绝望,越绝望,伴随而来的,就是更大的怒火。
他按她在床上,粗喘着扯掉自己的浴巾,又粗鲁扯掉她的,没有依言吻她,而是用手指扫过她的峰尖,又用力揉搓她胸间软肉,那蓓蕾上明明还有他的齿印,然后他挺身,猛地冲入她体内半截。
华落欢还在吃力忍受他对自己蓓蕾的蹂躏,毫无防备,突然第一次被那样的坚巨撕裂身体,痛得仰起脖子一声凄厉痛叫,又虚软躺倒在床,眼泪夺眶而出,恐惧使她下意识哀求:“好疼,不要……”
付子时这时已完全迷乱,他眼里都是火,怒火和情火,不顾她的哀泣,再用力耸动,猛地贯穿她。
华落欢更凄厉的痛叫,感觉他的肉刃如一把滚烫大刀撕裂自己。
他们的第一次融合,终归算不得美好。
付子时明明看到她的小脸痛苦皱在一起,眼泪打湿一大片床单,还是收起心疼,冷言讥讽:“不是想要我吗,不是欲火焚身吗,就会这样鬼哭狼嚎?”
华落欢终于清醒意识到他已完全充满自己,那幺滚烫,那幺巨大,将她小小的身体撑满一般,再歇一歇就盈着泪虚弱地攀住他的脖子,颤抖着吻一吻他的唇,然后忍着痛咬着牙摆动一下臀部。
付子时早已万分不耐,他想立刻用这一年累积的情欲猛烈冲撞她,但还是先一下一下缓缓地抽动,感觉到她开始慢慢滋润自己,再逐渐加快速度。
他用精健臂膀托住她的玉体,施予她一吻,然后在她耳边命令:“阿欢,叫给我听。”
华落欢似得到恩赦,放松咬紧的唇齿,樱唇微启,先闻娇喘吁吁,接着随着他的律动,她一下下地娇吟。
那声音太魅惑蚀骨,付子时得到莫大的鼓励和力量,低吼一声,终于开始猛烈冲撞她,撞进她最里面。
华落欢顿时又痛叫出声,她咬牙忍受,叫声无法表现愉悦,在痛哼和娇吟中徘徊,很快短促的痛哼盖过娇吟,实在忍受不住了,睁开泪眸求他:“好疼,轻一点……”
付子时还有怒火,不肯依她,只撤去托住她肩背的双臂放她在床上,再施予她一吻,继续大力冲撞她,语带讥讽:“阿欢欲火焚身,我要满足阿欢。”
华落欢只能咬紧牙喘息着忍受,再忍一下,忍不住,两只小手朝他的方向乱拍,苦苦哀泣:“好疼,好疼,不要,不要……”
付子时就又拉起她,让她乱拍空气的双手能揽住自己,吻住她微启的樱唇,安抚她一番,却不肯稍微停下对她的冲撞。
华落欢先将指甲陷在他的颈项上,接着无力下滑,又紧紧陷进他的背肌,疼得仰起脖子急促痛苦喘息,最后一口咬在他的肩头,却还是阻不住付子时报复性地冲撞,甚至更加大力度。
“好疼,好疼,不要做了,停下来,求你,求你……”
付子时粗喘着狠心回复:“我和阿欢只是协议关系,我只管自己爽,阿欢疼不疼不关我的事。”
华落欢将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背肌里,颤抖着樱唇找他的唇,虚弱吻一吻,叫道:“老公,老公,我好疼,不要做了,我要疼死了,你停下来,求你了……”
付子时几乎要为她的这声“老公”破功,心底升起比刚刚和她融合时更大的激动,停下冲撞她的动作,盯着她一张染泪小脸问她:“你叫我什幺?”
“老公,老公。”华落欢喘息间急忙又凑向他的唇献一个吻。
“阿欢,你又在惺惺作态,你的底线和原则呢?”
“不,你是老公,只有老公和老婆才会做爱,我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给你,你是我老公。老公,不要做了,我好疼。”说着又泪湿粉腮。
付子时细细评判她的表情,见她俏脸透红,又泪眸盈盈可怜无比,情知是她的攻心计,也实在拒绝不了。他覆唇深吻她一番,然后用一双迷离的瞳看着她,柔情无限地道:“那老公轻一点,轻一点,阿欢就不疼了。”
他俯身含住她的乳头细细咋弄,又伸出舌尖撩拨它们,等华落欢忍受不住地娇吟,他又伸手去他们两人间寻到她娇颤颤探出头的芽尖,轻轻一摁,等她又痛又欢愉地嗯吟,滋润他的滚烫更多,他才又缓缓地抽动。
“阿欢,叫我。”
“老公,老公。”
“阿欢,叫给我听。”
华落欢就随着他的律动卖力娇吟。
“阿欢,抱紧我。”
华落欢一边娇吟一边抱紧他,还不自觉去寻他的唇想得到安抚。
付子时就复上唇去和她深吻,双掌紧捧她的臀瓣,一下一下感受和她的紧致接触。
再咬她敏感的耳廓,满足地粗喘喃喃:“阿欢,我爱你,我好爱你,你彻底是我的女人了。”
直到爆发,他将热液泄在她最里面,她被烫得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