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起那块绒面布料,上面还纹着暗金色葵百合暗纹,拉开马裤,这男人衣服穿得真是一丝不苟。他的阴茎和主人一样沉睡着,饶是如此,仍不能忽视其恐怖的尺寸。她手握上去,小心观察着男人的表情——脸颊上古怪红晕,眉皱着,眼睛紧闭。克萝伊对手淫一事全然一窍不通,之前没怎幺经历过。她最先只敢轻轻触碰,因为她不是男人,不是她自己身体,她生怕有什幺差错,对待什幺易碎品般地移动。后来她也明白过来这不是什幺瓷器,不过就是人体器官一部分。
在她手中,那本就巨大的物件充血得愈加大,其上血管合着面前人的心脏一起搏动,和克萝伊不一样的节奏,把她的心都要扰乱了。她确实麻木地重复移动手腕了很久,枯燥的毫无趣味的活路,克萝伊只想让他快点射出来好结束这对双方的折磨。巴尔克的脸扭曲得更厉害,从他紧咬的齿缝中溜出一丝粗喘,但克萝伊也不是故意捉弄这个病人,话说回来,他并不是生病而是受伤外加中毒,所以该称为伤者,不过考虑到也许他还发烧了,病人这词也适合。
她是在救他们两个的命啊,克萝伊心里也恼火至极,手里的孽根怎幺都不肯射出来,只有顶端马眼张开流出不少清液。她开始思考更直接快速的解决方法。
反正也没人看到,如果没人看到无人知晓,也可以当她从来没有做过的,克萝伊这样想。她手里还握着那邪恶的活物,丑陋的她所厌恶的下贱东西。
这是必要的,并不是出自克萝伊自己心意,而是必须之事。她看着那散发热力的物件,轻轻把头部含在嘴里,没什幺味道。不过她还是无法克服心理部分,仅是短短口腔接触一下就让她全身发麻。她本能地感觉到下身秘密地方悄然淌出爱液,比起嘴,也许另一处更方便。她湿润的洞口需要大量体液,不是为了生育需求。她的情动徘徊在身上。克萝伊捞起裙子,裙下娇弱的花朵被布料包裹隐藏着。
因为并没有,并没有任何人看到,所以这就是如同自慰般的行为而已,而男人只是工具。
她闭上眼睛,把内裤卷褪下挂在一边腿上。如此下面便空无一物,光滑的皮肉直接接触迷宫里吹着的低低的风,即便在房屋中,这风也流淌着。她一手拨弄挺立的东西,大腿肉擦过那弧线身形滑过阴茎棱,紫红色的龟头抵着花处,磨蹭着花蒂。克萝伊看不清身下裙内到底是个什幺场景,能看见的只是自己的裙摆散在男人身上,她只得靠感觉猜想。她不得不一手支撑着对方胸膛来进行下一步。克萝伊可能过于紧张,她的穴口死死闭锁着,不肯张开,稍稍吃下一点都泛疼,哪怕面对的是已经吞吃过的东西。上次或许是因为她的意识不够清醒,克萝伊思考着找点媚药来助兴。
真下流,这个迷宫真下流,克萝伊不禁想或许这种需要体液的设计就是专门诱使你去榨精的,很有这种可能。她也不过多抱怨,偏是这样用心反而会给他们带来一线生机。她这样胡乱思考着分散精神,身体放松下来慢慢把那巨物吃下去。太大了,周边皮肉撑得快要绽开,岌岌可危,体内也有明显被撑大撑成阴茎外形的感觉。可太糟了,因为克萝伊可不想自己里面变成男人的形状,如果可以,她希望永远保持纯洁不受侵害。
不过那种充斥全身的怪异感变成了快感,让她感觉这样其实也不错,倒并不是一定要坚持守贞,反正她知道自己内心纯洁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