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春很爱玩,她身边的朋友都知道。
上了高中后,她经常和形形色色的人在晚上出入酒吧或K歌这类的地方。
虽然都是瞒着虞爸去的,可是虞春总觉得虞爸早就明了只是没有揭穿而已。
自从去了澳洲后,虞春去玩的次数比在国内的多,也愈加疯狂。
她有一个擅长交际的优势,所以无论什幺地方她都能够很容易和其他人打成一片。
今天是虞春和高中同学久别重逢的一次轰趴,虞春才刚踏进包房门都还没关上就被一个红头发的漂亮女人拉过去坐在局里的中央。
“Hello Everybody,我来介绍一下。”朱凯栗勾着虞春的肩膀拢到自己的身前,“这位是我高中时期最好的朋友,虞春!难得回来,大家一起把她灌醉啊!”
这个包厢很宽敞,目测可以容纳40人左右。
虞春眯着眼笑,目光打量着面前围坐成一圈的男女,有好几个男的已经抛来色眯眯的视线。
“怎幺醉怎幺来啊!”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站起来,端起桌上一杯倒满了酒的杯子,笑着走过来把虞春旁边的女生挤开坐下。
“美女,这杯你来。”
虞春侧过脸看向他悬在空中的杯子,随后慢悠悠地把目光移到他那张不怀好意的脸上。
“我刚来就这幺大礼啊?”说完虞春加重笑眼的弧度,宛若星粲。
“刚开始就欺负我哦?”
虞春用开玩笑的口吻婉拒了这杯酒,身旁的朱凯栗听出她不想和这个男生喝的意味,巧妙地转移话题。
“上来就喝酒多不好,”朱凯栗笑着说,“硕伦,这杯欠着,待会儿让她喝双倍啊!”
虽然名义上说是高中同学的轰趴,其实这里有百分之八十的人虞春都没见过。
她玩惯了场面也见得多,倒也不是这幺玩不起的人。
可她拒绝这杯酒的原因是,她看见这个男的往酒里丢了什幺药丸的东西。
手是很巧,可不还是给她看见了吗。
虞春以为这个叫硕伦的男人会顺着朱凯栗的阶梯下,没想到他完全不接。
“怎幺了凯栗,我不就是让你的好朋友喝一杯嘛,你这样说我还成恶狼了呗。”
在场的人也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好玩之徒,听硕伦这幺说反倒起哄了。
“哎呀小姐姐,一杯而已,喝不起吗?”
坐在边上的男人应该是硕伦的兄弟,他看好戏的表情就这幺张扬地写在脸上,虞春也不是真的愚蠢的,如果她真的喝了这杯,这个门她恐怕是出不去了。
“也不是喝不起,”虞春看向那个出声的男人,悠悠道:“只是我一个人喝很无趣啊,对不对?”
边上的男人挑眉,发出一声有趣地“哦?”,下一瞬窝在沙发里的身子向前伸,双肘支在大腿上。
他饶有兴致地看向虞春,问:“那你说要怎幺玩?”
虞春依旧眯着眼睛笑,脸蛋上摆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让我想想哦....”她佯装思考地抿着嘴唇沉吟,几秒钟后她侧头接过硕伦手里的酒,对着所有人在空中晃了晃,“我们三个人share?”
硕伦和边上的男人皆是一怔,所有人都没想到虞春会这幺玩。
虞春视线绕着全场扫了一遍,最后特地对上边上那个男人的目光,学着他刚刚玩味的音调问:“怎幺了小哥哥,玩不起吗?”
听似和善,可却暗藏挑衅的语气,都是成年人怎幺会听不懂。
朱凯栗盯着身边的虞春,想笑却又不敢。
这就是为什幺她不帮虞春的原因了。
虞春这个人,嘴就很厉害。
边上那个男人应该是没料到虞春会来这一招,一时愣住了。
虞春侧过头转移目标,清澈明亮的双眸对上硕伦无措的目光,继续说:“怎幺了硕伦,只是三个人share而已,我成恶狼了吗?”
包厢里顿时鸦雀无声。
达到了预想的情况,虞春嘴角的弧度加深。
她转身把酒放在前面的小桌上,对着所有人说:“这个聚会的开场我很喜欢哦!大家继续玩吧,不用理我,这局我请!”
随着虞春欢乐的嗓音落下,其他人都很有默契地接话、点歌、喝酒,仿佛说好了一起忘掉刚刚这茬尴尬的气氛。
硕伦这名副其实的“恶狼”也颇有自知之明地起身回到自己原来的角落待着。
唯有那个边上的男人,似乎还觉得挺有趣的,嘴角勾着一丝若有若无玩味的笑意。
“你差点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坏人了,把你拖到这种场子里。” 朱凯栗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这后才拿了一片西瓜,靠着沙发边啃边对虞春说。
虞春也靠着沙发背,白皙的右腿擡起在空中划了半圈稳稳的叠在左腿上。
她盯着那杯酒,笑道:“今天这个局的人都挺有心机的啊,上来就下药。”
“蛤?”朱凯栗诧异地扭头,“刚刚这酒下药了啊?”
“对啊,”虞春看她,得意地说:“幸亏我聪明。”
朱凯栗点头赞赏:“真的幸亏你聪明。”
包厢里的氛围不到几分钟就被炒起来了,恢复到虞春进来之前的闹哄哄。
这里的灯光昏暗,只有隐隐可见的黄灯在上空打转。
最前方嵌在墙上的点歌液晶屏幕闪烁着亮光,五光十色的呈现出一片纸醉金迷的幻觉。
经历刚才那件事后,这里没有人敢再贸贸然上来和虞春喝酒。
在这里坐了半个小时,虞春开始觉得无聊了。
“有没有得串局啊?”
和旁边的男生聊得正嗨的朱凯栗被虞春拉着后领,她有些焦急地回头:“串什幺啊?这局就是为你安排的,你得主动上去啊。”
“我怎幺看也不像是为我安排的。”虞春撇嘴。
“乖乖,你自己去玩....啊!”
话说到一半朱凯栗突然尖叫一声,随后面色瞬间涨红。
她有些羞耻地瞪了那个男人一眼,又转回头和虞春说:“我安排了好几个帅的,你自己瞧瞧,今晚怎幺也得....嗯嗯啊...”
得了。
虞春把朱凯栗那张发情的脸推回去,自己站起身走了。
这局顾名思义就是来打炮的,才不过一个小时里面的人纷纷找到了对象开始目中无人地开干起来。
多人混战,还真是刺激。
虞春觉得包厢里的空气都弥散着一股情欲的味道,她不想看着别人做爱,于是出了包厢去到些空旷的地方坐着点了杯酒。
这里算是上海最大最有名的酒吧,光是喝酒的共享空间就有三层楼,再上两层楼就是贵宾预订的包厢间。
她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占了一个卡座,只点了一瓶威士忌,自己慢慢地看着周围的人边喝边发呆。
今晚穿了一身战服来还以为能干点什幺,没想到什幺也没干。
虞春越想越觉得自己真的是来白费力气的。
在她孤独地喝下第五杯威士忌后,一对笔直的被长裤包裹的长腿闯入她的视线。
虞春反应有些迟钝,她迷蒙着双眼顺着那双腿往上移,还没看到脸那个人就径自坐在她旁边了。
“小姐姐,为什幺自己一个人喝闷酒啊?”
小...姐姐?
虞春听着这有些熟悉的口吻,感应到了什幺,侧头看过去。
一张带着玩笑的脸映入眼帘。
“是你啊......” 刚才边上那个男人。
“我叫池上哦小姐姐。”自称池上的男人笑了笑,径自叫服务员拿来一个空杯,接着满上了一杯递到虞春手中。
“要喝就喝烈的。”池上拿掉虞春手中另外一只杯子,自己则倒了半杯。
虞春看着他的举动,莫名觉得好笑。
“你还是一样啊,只敢说没胆做。”
池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也可以说我小人,或者是...趁人之危?”
虞春勾起嘴角听他接下来的话。
池上凑近她耳边,低声细语道:“因为我很喜欢干些下流的事。”
说完这句话,池上的手已经伸进虞春的皮裙下摆。
虞春垂头盯着那只手,带着茧的触感顺着大腿往上摸,毫不含糊地直击目的,指尖逐渐攻上那片隔着蕾丝内裤的敏感处。
“我可以操你吗?”
池上整个人都贴着虞春,为了方便手指的运动,他把虞春半抱在自己的大腿上。
虞春咬着唇,不愿太快让对方得逞。
她勉强维持着还没被色虫侵入的理智,撑起已经陷进池上胸膛里的上身。
“酒...酒要洒了。”
池上指尖一顿,对上虞春仍在顽强抵抗的眼神,嘴角的玩味越来越明显。
“那就....”他拖着腔调,而后尾音一扬,顺势把她手里的威士忌倒在她的胸前,“让它全洒了。”
伴随着胸前瞬间的凉意,手里的杯子被夺走,接踵而至的是池上落在脖子间的唇瓣。
他一边吸着虞春脖子细嫩的肌肤,手下的动作也不甘停留在外边,食指撬开内裤一角攻陷城池。
“啊嗯.....”
有些粗粝的触感在里面搅弄着,虞春死死压抑着的舒爽终究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池上离开她的脖子,转战到虞春的胸前。
他舌尖舔舐着残留在衣服上的酒渍,另一只手也复上来揉搓。
“啊....嗯嗯....快点.….”
池上扬起脸盯着那张因快意而微眯着的眼睛、以及那张微张的红唇。
他眼底的玩味越来越重,手指的速度顺从地加快。
“要多快?”他咬上虞春的耳垂,细细磨着,“你要多快我都给你。”
池上的手指“扑哧扑哧”地快速进出,加上在这个光明正大却看起来不会被人发现的角落里做爱,光有这样的想法虞春都禁不住全身颤抖。
感受到虞春窒息的搅动,池上的下身瞬间发胀。
“我要操你了....”池上沉下目光,贴着她的耳边说:“小姐姐,我要让你爽到跪下来求我停下。”
“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好快好快...!”
池上抽插的速度很快,虞春抵不住拼命往上冲的快意,呻吟声一时没把持住,叫得太大了。
“嘘.....小声点啊小姐姐,别人会看过来的。”
池上嘴里虽这幺说,可动作却越来越快。
虞春睁眼,果然池上那男人的脸上全是恶作剧的笑意。
“你好....啊啊啊啊啊啊!”
可恶!
虞春为自己不争气的嘴巴在心里懊恼地锤墙。
“我好什幺?”池上收紧虞春的腰,坏笑着问:“我好帅?”
“想....啊啊啊太....多啊啊啊啊啊.....”
随着池上的力度,虞春抖了抖身子,一股水打湿了他的裤子。
“噢,小姐姐,”他低头看,“你高潮了。”
虞春双手环着池上的脖子,高潮后的她还有些敏感,她把脸埋在池上的颈窝边喘息道:“你好慢...这幺久才让我高潮....”
“小姐姐,”池上抽出手指,把湿漉漉的指尖凑到她眼前,“你还要逞强吗?都湿成这样了,称赞下我嘛。”
“......”虞春擡头瞄了一眼,“烦死了。”
池上笑出声,随即把侧坐在自己腿上的虞春转正,分开她一只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正面对着自己。
“再来一次?”
虞春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下身的部位紧密贴着他鼓胀起来的地方。
虞春贴着他的脖子,缓过来后没有着急地离开,而是在他脖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
“噢.....小姐姐....”
池上发出一声叹息,虞春柔弱无骨似地腰肢一直上下摆动着,好像模拟着做爱时的情景。
“小姐姐,我快忍不了了,你还要一直动吗?”
虞春低低娇笑出声,听起来有点可爱。
“我没让你忍啊。”
池上目光一沉,蓦地捏着虞春的下巴往上擡,正视自己的双眼。
“那我不忍了?”
虞春一改无害的笑容,眼神瞬间充斥了妩媚的意味。
“不要忍。”虞春学着池上的动作,脸颊凑过去在他耳边轻轻吹气。
“我要你操到我哭着跪下来求你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