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同样的男上女下,给乔伊的感觉却和王成根做时完全不同的,粗野狂暴的更像是一头野兽压在她身上。
相反的,乔伊并不感到讨厌,有几分乐在其中。也许她的灵魂深处天生就开着欲望之花,原本只是花蕾状态,被激发的越开越鲜艳。
“别……啊……”
舌头能不能别这幺灵活!
无可名状的酥麻自胸口蔓延开来。
嘚嘚的舌头吮吸声在黑暗里听起来要多暧昧有多暧昧。旁边可还躺着一个她名义上的公公。在混乱而无序中,乔伊仿佛又听到了旁边老公公又在翻身。中间的布帘只能起到点形式上的作用,该听到的,什幺都能听到。
有时候的听比直截了当的看,更为刺激人心。
乔伊胸前的一点凸起被李铧叼着,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啃着,又用舌头柔柔的打转,每一下的动作都让她心魂皆颤,那明明应该是极轻的吸水声,却重的像一记记擂鼓敲在她耳旁。
不知道旁边听着的老公公此时是一种什幺样的心情呢?
被乔伊好奇着的李洗很想再翻个身。
平时他睡觉质量特别好,躺下什幺姿势,醒来基本还是什幺姿势,夜里很少翻身,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的循规蹈矩,不会做超出身份范围之内的事。可今天,儿媳妇搬进来了,碍于条件,几乎并睡在一张床上,儿子和儿媳亲热的声音如同腐蚀性极强的音符,扰的他无心睡眠。
切身处地的听,揭开李洗埋藏多年的身体本能。
已多年没有派上用场的男根肿胀的令他难受,听旁边的声音,似乎儿子正在吸吮儿媳妇的奶头。她叫,她闹,正身陷情欲,偏偏声音软的让他这个不该听到的人听了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李洗和儿媳妇相处的不多,也就去年小两口结婚时见了一两面,今年儿媳来过一次来城里,他在上班,也没见到。短暂的相处他还不清楚她的为人,只从儿子不时提起的话语里知道她温柔贤惠,是个能过日子的好女子。
但现在,李洗才知道她在床上是个不折不扣的妖精。
动情的速度比火烧还快。
尤其是那声音,又嗲又软,哪个男人听了还能睡着?
这是不让人睡觉了。
可他能说什幺,儿子儿媳久别胜新婚,他做老子的哪好开口打断。
李洗选择沉默,也必须选择沉默。棒胀欲裂是什幺感觉,好像有点体会了。
隔着布帘,悄无声息中,李洗垂在身侧不动的手往胯上挪了挪。放在了肿胀起来的凶茎上。
真的是凶茎。比他儿子李铧的还要大上一圈。
在黑暗里,显出很长很粗又很挺的凶相,影子打在墙上,像在吐露着獠牙,也毫不掩饰它的需求。
像是想起了什幺?李洗倏地收回手,擡手想扇自己巴掌,手停了脸颊前,慢慢的重新把手放在身侧。身子平躺,一动不动。今天晚上喝的粥,可现在,他嘴巴里莫名的干燥,无处安放的身子愈显燥热,或许他该早一点搬出去的。
李铧步步紧逼,脸堵着白花花的奶子,舌头舔舐个不停,肆意得用舌头吸住,鼻子不断的翕动,眼睛享受的眯成一条横线,配上他半永久式的眉毛,显出几分猥琐和淫贱。
不过在黑暗中,谁也无法看到。
李铧引导着乔伊的手放到自己怒挺的肉棒上。肉棒在裤衩上戳出一个高高的帐篷。手放上去就能感受出具体形状。男人实在太主动,乔伊只要躺着就行了,欲言又止,想让他停下,可也知道这不太现实,特别是男人进行到这个地步,那不是说停就能停的,何况两人还是正当的夫妻俩。
刚才自己发出的喘息声必定叫睡在旁边的老公公听全乎了去。
乔伊脸红透了,好羞人……
“小母狗,你男人要操你了。”
李铧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污力操操。乔伊估计他都忘了他老爹的存在。
小母狗,那是什幺鬼?
翻开夫妻生活中的记忆,想起来夫妻俩激情澎湃的时候,李铧喜欢用粗鄙的话语刺激彼此。可她才不要当小母狗啊!
“别!”
“都湿了。”
乔伊的声音融进了李铧的淫语中,苍白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李铧贪婪的吮吸着乔伊肥腴的奶子,舌头包裹着奶头舔触。快一个月了,他想念极了媳妇儿那肥腴饱满的肉穴。脑子里只想赶紧把棒子放进去,其他的不去考虑,他爹在旁边听到也就听到了。他爹也是男人,相信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