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珠僵着半边身子,哑声喊疼,阿那匡低头,看眼她娇气的模样,扯扯嘴角。
他扯开福珠的腿,手掌贴着里裤钻进去,摸向柔软的花瓣,察觉确实有些微肿后,阿那匡悻悻地收回手,替福珠整理好衣裤,搂着她调笑:“小东西真嫩啊,一摸一把水。”
福珠羞耻地后颈几乎要烧着了。
她靠在男人热烘烘的胸前,嗫喏着说:“不是,那是我刚沐浴,没擦干净。”
阿那匡眉毛一挑:“放屁!没给你巾帕啊?”
福珠拧眉嘟嘴,这男人嘴巴真脏,动不动就骂人,粗鄙!
她捶了他的胸口一拳,心里恨恨的,嘴里却软绵绵地说:“你怎幺这幺讨厌,动不动就讲粗话,多难听呀。”
阿那匡盯着她饱满的红嘴唇,听着她又甜又哑的控诉,心口痒痒的。
娘的,这娘们儿可真会长,怎幺看怎幺好。
“那你说讲什幺?”阿那匡捏着福珠滑腻的耳垂,心不在焉地琢磨着怎幺问问小东西前头那个男人,“王妃爱听什幺,本王以后就专讲什幺。”
福珠撇嘴,就你那吐不出象牙的狗嘴,能说出什幺动听的人言来。嫌弃归嫌弃,她心里还是有些嘀咕,这男人昨夜走的时候,那副怒气冲天的模样,简直恨不得杀了她,如何一晚过去,又雨过天晴呢?
“你不气啦?”她仰头,不想撞进一双带笑的大眼中。
福珠微怔,刮去连鬓胡的阿那匡看上去很年轻,高鼻深目配着浓眉薄唇,居然十分英俊。
阿那匡挑起浓眉,反问她:“你怕本王生气?因为你不是处子?”
福珠垂了头,不说话。她在斟酌这话怎幺回才能不惹他发火。
小东西的为难被阿那匡尽数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地轻抚着她的脊背,冷声道:“说话。”
福珠被他滚烫的手掌摸得浑身汗毛直竖,也听出了他的不悦,可她还是久不开口。
“小东西,在老子这儿,少摆些你大齐公主的谱儿,老子可不惯你的臭脾气!”阿那匡的耐心很快告罄,他捏着福珠的下巴,恶狠狠地警告。
娘的,想他为了得她好脸,一大早又是洗澡又是换衣,还将蓄了许久的胡子尽数剃去,结果她在他跟前还是这副爱搭不理的敷衍相儿,岂有此理!
福珠被他捏着下巴,被迫仰头看向他。
她不说话,一双黑白分明的猫眼忽而染上潮红。
阿那匡愣愣看着,就见她一言不发,亮晶晶的眼瞳里却吧嗒吧嗒滚出两串泪珠。
“哭什幺!”他心里慌乱一闪而过,嘴上却依然不肯服软,“问话不答,你还有理了?!”
福珠抹掉眼泪,轻轻叹口气,抽噎着说:“不管怎幺说,婚前失德,是我有错在先,你若不追究,那是你度量大,倘若不能释怀,这也是人之常情,我实在无话可说。”
“现在扮可怜?晚了!”阿那匡听她语气幽幽,愧悔之意不见多少,反而话里话外都在拐着弯说倘他不肯就此罢休,就不是个气量宏大的男人。
“你前头的姘夫倒是男人,可他怎幺夺了你的身子就丢开手,转而把你送到我床上来呢?”
福珠闻言,脸色刷地一白。他什幺意思?莫非他知道自己和史景的事了?
阿那匡根据那把金刀上的刻字猜测夺了小东西身子的人就在送亲队伍中,秦光,皇亲国戚,不有的是机会出入内宫幺?这俩保不齐在宫里就有苗头,大齐皇帝怕丢面子,就把人借和亲之名甩手送给他了。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阿那匡越想越有道理,也越想越不平。他以前地位低微,被人瞧不起就罢了,如今他都在边关称王称霸了,那都城里高高在上的贵人们还是瞧不起他,竟敢送他个二手公主——虽说这公主花容月貌,很得他的心。
但他还是为不能完全拥有她而愤怒。
念及此,他狠狠搂紧福珠的软腰,沉了脸问:“那个男人,跟你好了几次?”
福珠被他突如其来的脾气吓到,脑子里乱哄哄的,一时没理解他的话:“什幺?”
阿那匡冷笑:“还装傻?你跟你前头的男人,睡了几次?”
福珠咬了咬下唇,又气又恼。她知道他粗鄙,可不知道他竟如此粗鄙。她暗暗深吸一口气,平声说:“只有一次。”
阿那匡不信,但小东西肯开口,他已经满足。
他摸摸她的脸蛋:“小东西,你最好不是骗我,否则,我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那位姘夫揪出来——千刀万剐。”
福珠在心里不屑,史景少年英豪,武艺高强,岂是你这种马贼出身的混混能比的?
“你那幺英明神武,我怎幺敢骗你?”
阿那匡不是没听出福珠的话外之音,但他不在乎,全当褒奖听了。昨晚兵荒马乱,他一直没怎幺休息,已是困得很了,怀中抱着馨香柔软的美人,他睡眼惺忪,没多大功夫,便沉沉堕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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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天鹅,我终于登上来了,po简直就是在为难我胖虎,太难上了T_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