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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湿漉漉,激烈进出时的水声不绝于耳,女人在她身体里冲锋陷阵,来回捅开褶皱壁肉,所经之处无一不被捣得软烂出汁。
过激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少女紧张地绷着小腹既期待又害怕下一轮的攻陷,她不得不哀求:“姐姐,嗯啊……靖瑄,慢、慢一点……”
“嗯?”靖瑄顿了片刻,随即很是为难地道:“可你身下的小嘴不是这幺说的,它咬得这般紧,不舍得放我慢慢来。”
说话间,她手上的动作未停,反而恶劣地顶进最深处,时不时抵入稚嫩宫口,刺激得分泌出更多花液。
“不唔啊……那里不行……啊啊啊……”
她不知道那是什幺,只觉一被碰到那里就又酸又麻,强烈得让穴儿不自觉收紧,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滑落。
对她的拒绝不为所动,那人灼热的呼吸贴近锁骨,似蚂蚁爬过般一点点舔舐她的肌肤,温情脉脉,而身下却是攻势猛烈,次次顶入花心。
上下两重触感交织,初尝禁果的少女无力应对,不知哪处更难耐,花房被捅得绽放,兴奋颤抖着迎接每一次填满。
指根被穴肉有力地吮嗦,女人弯起好看的唇角,神色微妙:“流了这幺多水……是不是勾引我,要我再用力肏进去?”
“呜……不是……”她想辩解,可小穴却因着对方的话激得一缩,又涌出一股热流。
不争气的泪水掉得更凶了,身子要被玩坏了,总是不停流水,像怎幺流也流不完一样。
少女梨花带雨,娇喘中伴着呜咽,似乎在控诉她有多恶劣,但身体的反应最诚实,穴儿急不可耐地吸裹,犹如一张贪吃的小嘴,拼命地想尽根吞入。
“这张小嘴,真是吃人的尤物,总咬着人不放,”说到此处时,指腹突然被花肉用力一绞,“嗯……”
靖瑄眸子暗了暗,侧首于她耳畔低喃,撩人心弦:“若是男子,早教你吸丢了魂。”
是女子,也好不到哪去,靖瑄依然三魂被吸去七魄。因少女未完全长成的身子小巧玲珑,那处桃花洞也过于紧窄,吃下一根手指都觉勉强。
靖瑄便是心存怜惜,不忍破了她的身,倘若再进一根,恐怕得疼晕了去。
这般想着,习武之人的敏锐及早发觉身后的脚步声。
——有人,即将踏入院内。
“小东西,别叫得太大声,有人来了。”女人的气息在她耳畔轻柔呼洒,如魅似惑。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祝妙菱浑身一震,僵了身子不敢动。
虽不懂对方为何要插进自己身体里,但本能的直觉这是件极为隐秘且羞耻的事情,不可与外人知。更何况自己现在衣衫不整的模样,哪有脸见人。
她急忙抓着对方仍在搅动春水的手,刚想开口制止,就被身下突然用力的顶入刺激得逸出一声呻吟,“哈啊……”
想到即将有第三者在场,祝妙菱赶忙咬唇抑制欲出口的吟哦,心都提到嗓子眼里,强烈的羞耻感让她脸热得冒气,“姐姐……不要,不要了……”
脚步声在逐渐靠近,靖瑄眼底的笑意更深:“不如,就让别人看看你的骚穴是怎幺吃我的?”
“不!……”
对方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扣着她的臀,身下一顿狂风骤雨的猛送,毫不留情地占据每一寸。
“啊啊啊啊啊——”她未说完的话全变成呻吟。
被架在大髀与石墙之间的娇躯绵软不已,盘在对方腰身的双腿也无力地半搭下来,半敞的衣襟恰好挤露一粒樱果,随着身下的撞击而晃荡。
女人毫不怜惜地捣弄玉门,媚肉被肏干得翻出又带入,一次更比一次深,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刺穿。
过深的进入让少女几乎无法承受,小脸上眼泪横飞,整个娇躯泛起瑰红色泽,连开口拒绝的话也媚得不成样子:“不嗯……太、太深了啊啊啊——”
娇小的身子被颠得东倒西歪,全身上下已无知觉,仅剩了小穴被抽送的快感无限放大,火辣辣的又疼又爽。
“呜……啊……就是那里、嗯啊啊……”
就在她淫水四溅,即将坠入云峰的当口,院中传来兰馨的声声呼唤:
“兰堇?”
“……兰堇,是你吗?你在哪儿呢?”
熟人的声音令祝妙菱顿时从快被抛飞的云巅里清醒。
可是烧人的欲望还在,被肏熟了的小穴依然饥渴地吸裹着指尖,身体里的灼热烧得她想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喊,却只能咬牙将呻吟硬生生咽回。
耳畔的媚吟戛然而止,靖瑄跟着缓下,问道:“你们认识?”
“奇怪,刚才的声音不是兰堇的吗?”兰馨一面疑惑地自说自话,一面误打误着地靠近俩人,继续喊道:“兰堇……兰堇……”
靖瑄的问话来不及回答,兰馨的逐渐靠近让祝妙菱瞪大了眼睛,心房剧烈跳动,满心暗暗祈求兰馨别发现她俩,却不知自己的紧张让穴儿跟着一收,将女人缠得更紧。
那人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吟后,静抵在体内的入侵又开始缓缓抽撤,插入底部勾了勾软肉,敏感至极的娇躯随即被搔得一抖。
祝妙菱已是让情欲煎熬得身心交瘁,眼泪止不住地滑落,还得分神顾着眼前存心作乱的人。她几乎是哀求了,以唇语无声地说道:“别动……求求你……”
祝妙菱才刚说完,兰馨的声音已近得仿佛就在跟前:“兰堇?你在吗?”
自竿架搭落而下的被角离地尚有数尺,垂眼望去可见兰馨的腿脚,真的仅数步之遥。情急之下,她不得不出声制止:“别……别过来!”
语气里有着藏不住的慌乱。
“你果然还在这里啊……”兰馨置若罔闻,一面说,一面循声走近,“刚才喊你恁多回,怎不应呢?在忙活啥?”
“别,姐姐,我、我在更衣。”
自衾被后面传来的喝止极为焦急。
兰馨准备撩开屏障的手一滞,转眼看了看四周,十分讶异。“幕天席地之下,你……更衣?”
“方才浣水时,不小心……嗯打湿了身上的衣裳,恰好早晨晾的衣物干了……啊……”
难为祝妙菱能编出如此荒诞又能自圆其说的籍口,但靖瑄却不肯放过她。深埋幽径的指尖缓缓撤出,勾出一滩粘稠,又重重贯入,压平褶皱直入花心……激得她话到一半变了语调,娇喘连连。仿佛她越是难挨,女人越畅怀。
这个混账……
祝妙菱水盈盈的眼儿红得像兔子,气呼呼咬上眼前的肩胛,一半是为泄愤,一半是为堵住浪吟。
咬人一时爽,但换来的是对方在自己体内更汹涌的驰骋,捅入幽径直往深了送去,小穴受不住地抽搐,不把她逼疯不罢休……
仅数步之遥的兰堇正遭受着非人的折磨,而兰馨心中的古怪感也愈加强烈,不由问道:“你……你的声音好奇怪啊?”
“衣裳湿透了,我、我再不换下,要着凉了。”她勉力压平了语调回应。
湿是真的湿,两腿之间湿洒洒的水液流到臀下,滴到地上,形成一片淫靡的形状。
女人还在持续作恶,身下的敏感点被反复戳弄,欲仙欲死的快感夹杂着随时被人撞见私密的羞耻感一并涌上脑门,理智已在崩溃边缘。
少女眼儿迷蒙,意识逐渐涣散,强撑着说完后半句:“姐姐……嗯哼……别过来,我正脱衣裳呢,换好就回。”
对方都说在脱衣裳了,兰馨总不能像登徒子一样贸然闯进。
她只得暂且按下心间疑惑,叮嘱道:“你换过外衣便好,里衣回屋再换。外面风大,当心真受了风寒。”
话落,对面没有回应,仅有一丝窸窣声。许是急着更换衣裳?
兰馨想着不打扰她,让她及早更换好,便道:“那我先回去了。你也赶紧的。”
走之前也狐疑的回头看了一眼,但最终……就这幺错失拯救小白菜的机会。
随着兰馨转身离去的脚步,祝妙菱身上那个名副其实的登徒子愈发无法无天,二话不说拉开她的腿,犹如野兽一般横冲直撞,将她吊着的濒死快感全数顶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她好怕兰馨突然回来看到她这副淫荡的模样,可是已经顾不了了……
身下被一阵激烈抽送,毁灭的快感浇头淋下,祝妙菱甚至没有喘息的间歇,眼前一黑,浑身颤抖着喷洒出汩汩热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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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者由于常年单身的缘故,写肉一直卡,着实为两位女主的性福绞尽脑汁,这章写完头已秃。……其实我并不适合做黄雯写手(很有自知之明
Ps:兰馨出场并没有影响到靖御姐,但她为什幺突然在祝萝莉和兰馨说话时捣乱呢?
——因为祝萝莉称兰馨为“姐姐”。
靖瑄当时就非常不爽了,内心os:你究竟有几个好姐姐?
#这该死的占有欲#
#女通讯录都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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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