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之前想写的,我 吃 我 自 己 醋
彼此身体已经熟悉透了,所以在沙发上轻易地被谢诠挑起来欲望,凹凸有致的身体贴着谢诠肉体更多的温暖,她乖乖地伸出粉嫩舌头,任由谢诠嘬弄,双乳被大掌隔着内衣用力揉搓,敏感的乳珠立即立起来。
大拇指用力按着硬挺的乳头陷入香软的乳肉中,左手手掌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摩挲整个阴部,很快穴水打湿了布料,水渍渗开一片。
谢诠的手指很轻松地分开吐水的肉缝,探入湿漉漉的花穴,一进去就被温热的穴肉紧紧嘬住手指,他耐心地画着圈搅弄花穴,响起咕滋的水声。
夏故摆动细腰,配合着扭臀向下坐,想要他进入地更深,谢诠半撑起身,俯视身下陷入情欲的夏故,歪头乖乖地问:“姐姐怎幺现在就耐不住了?”
夏故有求于人,软着声音看着谢诠的眼睛,撒娇道:“痒……痒,姐姐里面好痒,啊——”
谢诠不再是调情般搅弄花穴了,他弯曲手指用力抠挖紧致的肉穴,手指猛烈地向上飞快地戳刺,快感从甬道自下而上地传来,随着谢诠的动作夏故像触电般敏感地挺腰,带起胸前的乳浪波动,她头顶到沙发扶手,逃脱不得,完全地被谢诠禁锢在这一寸天地,任由谢诠操控她的情欲和身体。
甬道猛地紧缩,几乎要把手指绞在一块。紧接着暖热的透明汁水喷出来,洒了他满手,手指带出来粘腻的水丝,夏故身体细细地颤抖,还在高潮地余韵中,这时候是夏故最敏感的时候,轻轻地摩挲都会让她受不了地呻吟。
而谢诠下一秒,舔向夏故刚喷水的花穴,舌头分开水灵灵的阴唇,灵活地钻进娇嫩的肉缝。又吸又舔,发出情色地吸吮声,蚀骨而绵密的骚痒让夏故不由自主地夹紧腿,腿心滑嫩的皮肤蹭着谢诠的脸颊,连带着阴唇都被他含在嘴里,舔舐勾起折磨人的情欲,她现在需要谢诠狠狠地贯穿她,她声音染上了哭腔:“够了狗狗,不要舔了……啊!”
他确实听话地舌头从湿乎乎的肉缝里退了出来,紧接着重重地碾过充血的阴蒂,夏故受不了,咬着手指都挡不住呻吟声,绷住弓起身体,想要合住大腿,谢诠不让,包住大腿肉硬是让她拢不住腿,故意用舌尖细细地来回刮舔挺立的阴蒂,快感一波波猛烈地袭来,但最深处的空虚依然没有得到满足,夏故这次真的要哭了,谢诠擡头时,夏故的睫毛上挂着亮晶晶的泪珠。
“怎幺了呀,姐姐。”谢诠最见不得她哭了,想要亲掉她的眼泪,夏故偏头躲开了。
明知故问,夏故气得哼唧唧的,但今天的谢诠是有点不太一样,她感觉到了,谢诠以前做爱是迫不及待地进入夏故的身体,他最喜欢和夏故紧密相连了,会直白地跟夏故说,我现在在姐姐身体里面了,好舒服。
但今天他没有第一时间进入她的身体,而是用手和舌头把夏故弄得高潮两次。答案终于在夏故拒绝亲吻时揭开,狗狗心思单纯,藏不住情绪。
被姐姐躲开亲吻的谢诠一下子委屈无措起来了,黏人大狗出现了,他手脚并用把夏故整个人都抱住,眼睛湿漉漉的:“姐姐不是喜欢这种幺?”
“嗯?嗯?嗯嗯?”轮到夏故懵逼,“我说过什幺?我喜欢哪种?”
“姐姐今天早上说。”谢诠侧抱住夏故,好让彼此贴得更加紧密,他也忍得辛苦,此时阴茎直挺挺地戳在夏故身上,“昨晚做梦梦到第一次和姐姐上床的我,什幺都不会,每一步都要先问一句,不像现在直接进来。”
“但也挺爽的。”
夏故想起来了,她今天穿衣服的时候和谢诠提了一嘴,也不是想怎幺样,就觉得挺好玩的一个梦,谁知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谢诠下巴搭在夏故小巧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舔着她的耳垂,委屈直白地表达情绪:“我吃醋了。”
夏故觉得好笑,怎幺还有人自己跟自己吃醋的,她轻轻地点点谢诠的额头,娇嗔地说:“谢诠好笨,吃什幺醋。”
谢诠捉住夏故的手,放在嘴边亲亲手指,眼睛又黑又亮:“姐姐要只有我才好。”
*还有一点 我出门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