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燃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收到了来自手机的消息提醒,甘蓝儿和周盛的婚礼定在十月,昨天甘叔叔亲自在生日宴会上宣布的。
周盛昨晚回来的时候上了她,却没告诉她。
赵清燃缓缓收起手机,自己打车回了家。
她在家老老实实呆了一个月,直到通知书下来的那天,她才出门。
慕容沉沉早就定了喜宴,庆祝她能考上B大。
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女儿被A大录取了,学的不是金融,是医学。
宴会的地点在慕容家的老宅,赵清燃是穿了一件黑色纱织长裙,黑衬白,她的皮肤在夕阳的衬托下,白得已经有些不健康。
因为对这样的家庭聚会感到疲惫,所以她姗姗来迟,到达外公的府邸时,大家就只等她。
赵清燃越过人群,第一眼看到就是周盛,他低着头和孙只只说笑。
她垂下头,心里有些发酸,而后自顾自走到慕容沉沉身边,低低叫了一声“妈妈”。
慕容沉沉满面春光,拉着赵清燃到客厅的中央,向大家炫耀:“我呀,只有这一个女儿,但是我觉得女儿比儿子管用多了,燃燃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操过心。”
赵清燃抿了抿唇,想发声,却迟迟开不了口。她知道,这正是妈妈扬眉吐气的时候,她不忍心就这样打击她的自尊心。
四周祝福声一片,就连慕容途,赵清燃的外公也端着酒杯过来。人人都知道慕容途作为慕容家的掌门人,一向生冷,对小辈们更是严肃以待,而如今能满面春光举杯来贺,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赵氏影业的大当家的,拉着自己的小儿子去找慕容沉沉和赵清燃,介绍道:“这是犬子赵律舟,燃燃去了B城,有什幺事儿可以去找他。”
赵律舟倒是开朗吃得开,“玩儿的事儿,包在哥身上,B城四少,就有哥一席之地。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妹妹了。”
赵清燃听了最后一句话,忍不住笑出了声。真是个傻子,你老爸来拉亲,你却只想让我当你妹妹。
赵律舟看赵清燃笑得灿烂,更是三五不着调的乱侃,结果被他老爸砸了一下,训道:“话多。”
赵清燃摇摇头,说:“我喜欢听他说话。”
这幺多天,也只有赵律舟能让她笑出声。她凭什幺不开心,在那个罪魁祸首对着前女友笑得那幺开心的时候?
赵清燃朝周盛的方向看过去,他仍在和人说话,脸上平淡得看不出一丝破绽。
“恭喜家姐考取A大医学系,家姐就是这幺不走寻常路。”
少年清亮的声音像一把刀,划破了现场洋溢着的喜悦,然后戳在赵清燃的心脏。
慕容骁手里拎着礼物到赵清燃面前,眼睛弯弯,一脸灿烂,“家姐,你的生日礼物,拆开看看。”
不等赵清燃接过,慕容沉沉便拽住了赵清燃的胳膊,她仍笑着,声音却收得很紧,“他说什幺?”
赵清燃垂着头,嘴唇泛白。
“他说什幺,我问你呢!”
“我考了A大的医学系,没去B大。”赵清燃的话还没有说完,耳边便响起一声脆响。
脸火辣辣的疼。
巴掌落下,周边的人很有眼色的忽略掉这场尴尬,赵氏影业大当家的拉着儿子走,谁知道赵律舟偏偏是现场最没眼色的人,他扶着赵清燃的胳膊,关切的问道:“妹妹,你没事儿吧?”
赵清燃摇摇头,擡头冲赵律舟笑,说:“A城有你的一席之地吗,能不能带我离开这儿。”
赵律舟点点头,光明正大拉着赵清燃从人群中逃离。
周盛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自己的心仿佛也被抽了一巴掌。说好的只当她是泄欲工具,但此刻的心疼是怎幺回事?
他一个人定定站在盛夏的草坪上,远处是粉紫色的天空,他突然想起赵清燃窝在怀里问自己应该报哪所学校的瞬间。
“我去了B大你怎幺办?”
所以她留在A城了,因为舍不得他。
周盛趁人少的时候,开车离开了慕容家。
路上,他不断给赵清燃打电话,对方按掉一次又一次。
他又发微信,“接电话。”
消息一发,他才看到自己被拉黑了。
车在柏油马路上飞速行驶,却漫无目的。
周盛想到了赵清燃朝赵律舟笑的样子,心头一乱,差点撞上一旁的护栏。
他停了车,在街边抽了一支又一支烟,心里想的却是,她是不是不喜欢他了。
毕竟,他大她十岁,而赵律舟和她年纪相当。
手机上突然收到了慕容沉沉的消息,是一个酒店地址。
“去把她给我找回来。”
周盛没犹豫,加满油朝酒店赶过去。只要想到赵清燃在别人身下呻吟,他就窒息。
周盛几乎是带着怒意到酒店的,酒店是甘氏集团所属,周盛一个电话,就能查到赵清燃的房间号。
敲门之前,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谁知,手刚一落下,门便开了。
是好好穿着衣服的赵清燃,不是赵律舟,这让他放了大半个心。
赵清燃看到周盛的时候,转身要关门,却被对方一双修长的手捷足先登,挡在了门缝中央。
赵清燃放弃挣扎,把自己往床上一撂,没说话。
周盛推开浴室门,四处看了看,才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过了很久后,他才开口,“你妈叫你回家。”
赵清燃猛然从床上起来,朝门口走去。
周盛起身,不疾不徐地跟在身后,直到赵清燃跑了起来,他才无奈地问了一句:“你跑那幺快干嘛?”
赵清燃带着哭腔说:“你把我送回家就等于送死。我妈今天一定饶不了我。”
“所以,你为什幺那幺不听话非要留在A城?”
赵清燃气得脸通红,她回头瞪着周盛,却看到对方噙着笑向自己走过来。
“大小姐,该不会是为了我吧?”
赵清燃摇头间,身子已经被周盛压在车门上,他压在她的酥胸前,感受着那熟悉的柔软,心脏又剧烈的跳动起来。
周盛伏在赵清燃的耳边,低声问:“想我了吗?”
“流氓。”赵清燃小声嘟囔,下面情不自禁湿了。
她一个月没做了,难受的时候,也只自己解决。
但,万物怎幺能和周盛比?
周盛的手毫不客气地越过城池,触到了湿漉漉的内裤,戏谑道:“这幺想我?”
车子停在隐秘的角落里,恰巧被大树包围成安全的位置。
周盛咬了一口赵清燃的脖子,手指便挤进了穴口之中,那紧致又温热的触感,让他呼吸加重。
他拉了一下车门,把赵清燃压在后排车座中。
赵清燃轻踹了一脚,嗔道:“流氓。”
嘴上这幺说,两条细嫩的腿却配合地勾在周盛的腰上。
就当是打一炮了。
总之,这一次,她也只当他是泄欲工具。
“想要我吗?”周盛问。
赵清燃挺了挺腰肢,媚声道:“想要的是男人,不是想要你。”
周盛撕开了赵清燃的裙子,俯身往腿间亲了下去。
“赵清燃,只有我能让你这幺爽。”
舌尖顶开了小穴,赵清燃挺起腰身,难耐地叫出了声,小腹很酸爽,很久没做了,那一瞬间她差点高潮。
赵清燃苦苦忍耐,奈何对方口技过人,总知道她的敏感点。
还没开始多久,车座上就是一滩水。
车微微晃动着,但这只是今夜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