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狗

本来温家应该上演一场腥风血雨,不过温父温母一听顾怀白的身世背景,眼儿发亮,心里算盘拨的精明,忽然对温知染就好上一些。

不过说好也没好到哪儿去,就是少骂点,还让她哪天带顾怀白回家。

温知染冷笑,顾怀白来温家不是给扒一层皮起来就是给温知美打晕睡了。

不行、不行。

顾怀白是她一个人的。

……咳,她是说她一个人的金主!

翌日,温知染受不了温知美烦了她整晚,早早就出门了。

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口袋里的钱,就想路上买顿丰盛的早餐,还有烟。

只是她才刚下楼,就见在这年代里,她最熟悉的一抹身影。

窝操,天才刚亮,顾怀白已经守在温家门口。

这是狗仔精神?还是实际上就是个变态的跟踪狂?

温知染下意识想转身逃跑。

她当男人时候都没遇到这幺热血的情人了,现在当女人,更不知如何面对。

然而,不能走呀!

谁让她还想跟顾怀白借点钱买电脑,这样她才能私下利用网络接稿件,赚点离开温家的资金。

温知染还没硬着头皮走上去,顾怀白先向她走来。

“虽然妳昨天说别来接妳,但今早温度太低了,我看妳昨天穿的挺单薄,怕妳冻坏。”边说着,顾怀白边将白色的羽绒大衣摊开,披上她的肩。

温知染双脚移不开了,这大衣又暖又软,相较之下,温家那床盖再久也暖和不起来的被子根本是垃报。

真不知道这些日子自己怎幺在这里熬下来的。

虽然男人没啥好娇气的,不过没道理她得在这里受苦受难,所以心里一感到委屈,眼眶就红了。

顾怀白老是误解,还以温知染这是太感动,将人的小手一牵,就牵上车了。

回过神的温知染将小脸贴着车窗,“不,放我下车,我要买烟。”

顾怀白动了动耳朵,一边把玩她的柔软小手,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嗯?买什幺?”

温知染屏住呼吸几秒,顾怀白这调性她太熟悉了。

想她还是温智扬的时候,爆完顾怀白的黑料,第一时间顾怀白见到她,就是这般他不在乎、他毫无所谓的恣态,殊不知隔日直接聘请全国最精英、最彪悍的律师团,然后将她告的不要不要的。

大概是一朝被蛇咬的心情,一时脚都软了,她弱弱地回,“没、没什幺。”

导致后来温知染整颗心都扑在想溜去买烟这件事上头。

就算顾怀白在众目睽睽下将她牵进校园,让她坐在自己身旁的位置,还喂了她几口热粥,她都没在在意。

光是这个早上顾怀白对温知染的照顾,火速让她在校园里爆红。

——他们说她是顾怀白的女朋友。

顾怀白的女朋友还后知后觉。

毕竟顾怀白的午餐太丰富了,大冬天的,吃饱穿暖是极为重要的事,而这些事顾怀白都给温知暖照顾到了。

“妳喜欢吃什幺菜跟我说,我让李阿姨给妳煮。”

顾怀白跟温知染解释,大部份的三餐都是司机老李的妻子帮忙准备。

早餐和午餐由老李带来,晚餐是李阿姨下午去他家打扫时顺道煮的。

顾怀白只谈老李和李阿姨,没谈及父母。

还有那些势力扩展各领域的顾家人?

年少时候的顾怀白与顾家如此生疏?

这让温知染心底冒根刺,特别难受。

吃饱喝足,温知染尿急,还想找机会买烟。

何况她没有任何天生的母性,对顾怀白的事就是好奇,没任何怜惜,索性将顾怀白的事先丢脑后。

她唰地一声从座位上起身。

顾怀白慢腾腾地掀开眼帘,睐了她一眼,“去哪?”

“厕、厕所。”

“一起。”

窝操,顾怀白这黏法还让人怎幺活下去。

“你狗吗?黏这幺紧?”

“狗会黏人吗?我只知道狗的舌头很长,挺爱舔人的。”

当温知染被顾怀白压进体育器材室,证明了顾怀白是狗无误。

还是一头刚破处的发情狗,从里到外都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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