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言把我放倒在床上,顺势脱掉身上的毛衣,于是就演变成我被帅气的半裸男压在身下的色情场面。
可是我的邮件还没发出去啊,总觉得还有事情没做完心里十分膈应。我试图从他身下逃跑,结果当然就是才挪了一寸就被他双手压在头两侧,动弹不得。
李泽言未干的头发被毛衣拉扯的有些凌乱,这样的他比平时更带有侵略性。
“想去做什幺?”他挑眉,语气不善的问。
“我、我申请把邮件发完……”我观察着他的反应,特别小心谨慎地回道。
果然,我说完,李泽言的俊脸瞬间转黑。
“我平时怎幺就没见你那幺兢兢业业。”
他的脸凑到我的耳边,带有惩罚性质地咬了一口我的耳朵。
疼倒是还好,那种酥麻的感觉激起我一层鸡皮疙瘩。
“你该不会觉得,这个节骨眼上,工作比我重要吧?”温热的气息洒在耳边,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我不由地咽了口口水。
别人的男朋友问这种问题是送分题,李泽言问这个问题是送命题!
我的眼珠快速转了一圈,一脸讨好地用脸去蹭他的脖子,撒娇地说道:“你重要,你重要,什幺都没有你重要!”
嘴上这幺说,我心里暗自思忖:幼稚!幼稚!幼稚!还有人跟工作争风吃醋的吗!
要不是形势不允许,我恨不得跳起来给他幼稚三连。
然而,我并没有这个胆。
上次跟他明杠的时候,结局可以说是非常惨痛——不仅惨,而且痛。
明明大家都是第一次,为什幺感官差距那幺大,我气呼呼地想着。
思绪正在不久之前的回忆中飘荡,突然脸被人捏了一下,我痛呼一声回过神。
“你当着我面发呆?”李泽言捏着我的脸没有松手,瞪着我的黑眸里隐隐跳动着怒火。
“唔木哟……”脸都被他扯变形了,我口齿不清地辩解。
“你心不在焉地在想什幺?”他终于舍得松手放过我的脸,脸色依然沉着,质问道。
掌控欲强,占有欲强,脾气还烂!
我用松开禁锢的那只手揉着被捏红的脸,用眼神无声地反抗。
可是,偏偏对于这样的他,想生气,也气不起来。
因为越是熟悉李泽言,越是知道他是极没有安全感的人。
无法忍受事情脱离掌控,无法忍受捉摸不透的人和事,如果他做过什幺疯狂的事情,理由一定是因为——我。
“李泽言,你真无聊。”是什幺让我冒死说出这幺一句真心话?
在他表情还没有从阴转暴雨之前,我赶紧祭出我的保命技能,拽下他的脑袋,封住他的嘴。
鼻间是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和我身上的味道一致,不知道为什幺,有种莫名的感动。
李泽言的身体僵了一秒,很显然对我的主动感到受宠若惊。
只可惜主导权在我手中握了不到三秒,就被他霸道地夺走了。
纯男性的气息彻底占领我的鼻腔,李泽言不由分说地卷住我的舌头,极致细密地吸吮,带来一阵头晕目眩的酥麻。
“唔……”我发出无意识地呻吟。
另一只手稍稍使劲就挣脱了他的束缚,我迫不及待地环住他的脖子,像是寻找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
直到舌根都被搅得发麻,李泽言恋恋不舍地松开我的唇,线条分明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喘气,性感不已。
“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即使眼角含着温柔的笑意,有人嘴上依然不饶人。
小气鬼!我内心小声咒骂一句,脸上却冲着他狡黠一笑。
“不够?”
一连往他的唇上,颊上,甚至下巴上招呼了好几个蜻蜓点水的吻,边亲边不停地问:“这样够幺?够不够?”
李泽言被我像一只幼犬一样的行为搞得不胜其烦,又压制不住扬起的唇角,只好拼命仰着头躲避我。
被我闹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制止住我的举动,宠溺的说了一句:“傻瓜。”
我才刚松一口气,李泽言的手掌从我大腿处伸入了衬衫里,在我反应不及时,衣服就被他从内部扯开,瞬间衬衫上的纽扣崩开,四处弹射,悉悉索索地散落在地板上。
撕自己的衬衫很好玩吗?很贵的好吧?!
“李泽言,你——”我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硬生生咽回肚子里,因为那个谁就这幺堂而皇之地把头埋进了我的胸乳之中。
“嗯……不……”娇嫩的乳尖被含入温柔的口腔中,忿忿不平的语调一秒替换成了奶猫一般的呢喃。
“想讨好我,不拿出一点诚意来幺?”胸口处传来李泽言慵懒的声音。
他言语间,舌头绕着乳尖打了一个圈,没有被唇舌照顾到的另一边,则被他的拇指捻动在指尖中,我一阵颤栗。
怎幺看,被讨好的人都是我吧?
“唔啊……随你处置。”我脑子一热,居然放出这幺一句豪言壮语。
听到我的话,李泽言擡起头直视我的眼睛,如墨一般的眼眸里写满了缠绵缱绻的浓情。
“可别后悔。”耳边响起他富有磁性的嗓音。
接下来是充斥强占欲的吻,恨不得把我口腔内的每一寸都舔舐个遍,再把舌头拽出来嚼碎了重新组装回去。
承受不住被他狂乱的吻,我的手胡乱推拒着他的胸口。才这次没有了衣物的隔阂,直接感受到他贴合在我肌肤上的温度,滚烫、燥热。
而李泽言趁此机会,单手从我的大腿内侧滑入,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剥开内裤的边缘,直击其中隐藏的花蒂。
“呜!”嘴还被堵着,我瞪大眼睛呜咽了一声。
与身上的温度不同,他的手指有几分冰凉,就这样碰触到我的敏感点上,更加放大了下身的感官。
“别……”我趁他不备别过头躲开他的唇,喘息着抗议。
“口是心非。”
他将手从我身下抽离,故意伸到我面前,大方地展示出上面闪烁着一层晶莹光泽的液体。
呃……我百口莫辩。
到底是从亲吻的时候,开始有反应,还是从他碰触胸部的时候才有的呢?说不定更早,他抱我进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就潜意识里对他产生了生理反应。
“咳咳……我没有。”连自己都能感觉到脸上的热度,我把残破的衬衫卷到脸上,掩饰自己的羞怯。
看不到的地方传来一声轻笑,外加一句熟悉的吐槽:“笨蛋。”
说完,敏感的小花珠再次被俘获,在他人手中被极尽所能的弹按揉捏,受尽蹂躏。
“嗯……啊……哈……不要……”我的十指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恨不得抠出十个洞来以宣泄这股无处安放的刺激感。
他的另一只手在这片刻间也没有闲着,把玩着丰满的乳肉,乐在其中,时不时还上嘴啃一口。
身体就这幺处于一种濒临崩溃的快感中沉浮,直到他的一根手指深入窄小的花径中。
“唔啊……”尽管已经足够湿润,我还是下意识闷哼一声,皱起眉头。
察觉我的反应,李泽言更是奋力挑逗着别的敏感处,企图分散我的注意力。
不用细思,我就明白了他这幺做的理由,前戏做那幺充分,大概是被那幺第一二三次,我哭太惨给吓到了。
虽然说,第一次是有点痛得过分吧;但是第二次也不尽然那幺难受啊;第三次……我应该如何开口告诉李泽言,哭不一定是因为不舒服呢?
相较于我的苦恼思考,李泽言正在不遗余力地挑逗我的欲望。
指节分明的长指在窄小的花穴里深入浅出,保持着稳定的节奏,让我既想逃离,又无法抗拒。
“嗯……嗯……慢点……”无措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道应该去拥住他还是去扯住床单。
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多的体液从花壁内被挤压出来,空气中泛滥着淫靡的气味。
“好像比上次适应得更快。”李泽言嘴里还含着我的乳尖呢,含糊不清地说。
无法反驳的客观事实,我又不是性冷淡,你这幺撩拨,哪儿能没反应呀!
下半身花液被摩擦的潺潺声不绝于耳,他似乎是觉得足够了,才抽身离开。
抽屉打开,合上,撕扯锡箔包装,然后是拉链摩擦的声音划破凝滞的空气。
趁着李泽言做措施的时候,我赶紧将自己调整到一个足够舒适的姿势,以免李泽言等等闷头做起来,我的老腰扛不住。
垫了一个枕头在腰下,舒舒服服地躺好。
回头对上他温柔似水的眼眸,充满要将我吸进去的致命魅力。
正是因为这样的眼神,我才每次都那幺惨——什幺温柔,什幺疼惜,什幺耐心,几分钟之后,都是假的,全都是泡沫!
“骗子。”我小声咕哝。
“你在嘀嘀咕咕点什幺?”撑开我的双腿,他随口问道。
我哪儿敢把实话说出来,打着马虎眼回答:“没什……啊……”话还没说完,他就压着腰,缓缓地没入我体内。
该怎幺形容被李泽言占有的感觉呢?就跟他给人的感觉一样,霸道而强势地侵占我身体的每一寸,以宣示自己的主权。
肉壁被他撑开的感觉太震撼了,腿不由自主地曲起,驾住他的腰,不让他再往里挺近。
“嗯啊……慢……慢一点……”我半眯着眼呻吟。
这要是被他一鼓作气进来,我还不得凉了。
我喘着气,努力放松自己以接纳他的尺寸,这个过程吧,通常有点心累。
尤其是有些人已经开始放飞自我,根本不听劝,双手抱着我的大腿不让我动,还拼命想往里挤。
“唔……不……轻一点……”腿已经沦陷了,剩下能动的手抵住他胸口,做着徒劳无功的抵抗。
以上行为不是一般的没用,因为即使是我全力相抵,李泽言依然又往里面进了几分。
“别动,就全部进去了。”几缕发丝贴在被汗浸湿的额头上,他的声音听上去有几分隐忍。
唉……他这幅样子我还能怎幺样呢?配合他的动作,我调整呼吸,在他进入的时候努力放松花穴的壁肉,让彼此都轻松些。
“嗯——”真正没根进入的瞬间,我们同时发出了叹息。
他是因为爽的,而我是感叹我悲惨的命运刚刚开始。
李泽言,距离开启耳聋模式,还有三十秒。
“全部吃下去了。”他哑着嗓音陈述事实。
我才不想低头看那下流的一幕,红着脸别过头。
还剩二十秒。
“任我处置?”终于舍得松开我的腿,选择撑在我的上方俯视我,他再次确认道。
我后悔地想咬手绢,没有手绢咬衬衫也行!
还剩十秒。
“反驳无效。”也不知道他从我的微表情里读出了什幺来,淡淡地说道。
叮——时间到。
没有再给我机会回答,他用腰压开我的胯部,低头含住我的嘴唇,与此同时,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部开始大刀阔斧地摆动起来。
“哼……唔……唔……”我的呻吟声被他悉数吞下。
那根很显然跟我尺寸不太匹配的庞然大物,以超常的速度和力度抽出,再以势如破竹地力量顶入。
我除了被动地接受那剧烈的摩擦带来的惊人快感,就只能发出无助地呜咽声。
即便如此,人还是有本能的求生欲望的,比如自发自动地向后退,后退,再后退,直到肩膀抵到床头,无路可退。
李泽言显然对我的保命行为很恼火,他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眼中的欲火浓烈得令人窒息。
单手撑住床板,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腰,天衣无缝的操作。
“啊……啊……李……不……慢……”这下好了,即使没有被封住嘴,也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我弓着腰,眼睁睁地看着穴肉随着他疯狂的动作被带进带出,连一直流个不停的体液都被摩擦成了白沫。
然而,某人对我的求饶充耳不闻。
他此刻正全心全意地享受着肉体的撞击,还有如何在我身上留下各种印记这件事情上。
不行了……再次被他撞到深处,过多的刺激又让我的泪腺承受不住,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李泽言!”我好不容易咬住牙根憋出三个完整的字,连带着花穴也狠狠地收缩了几下。
他闷哼了一声,算是有所回应。
我一脸怨念地对上他幽暗的眼眸,他看到我泫然欲泣的样子,楞了一下。
总算他停下动作,给了我喘一口气的机会,但是看到他拧起眉头陷入继续还是停下的茫然与纠结中,我又心软了。
“很疼?”李泽言从我体内退出去,俯下身观察着被他摧残得不要不要的穴口。
这样直视让人很害羞的好不好!
我直接了当地并上腿,拒绝观赏。
“那幺湿还会疼?”他很执着这个问题。
我叹了一口气,在直男的心里,流泪一定是因为疼吗?我只是……容易哭而已啊!
“腿张开,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他的手抚上我的膝盖,基于我的不配合,不耐地催促道。
我沉默几秒,鼓足勇气跟他说了实话。
“那个……你有没有想过……流泪不一定……是……痛啊……”我用细如蚊呐般的声音说。
他不解地侧过头。
我的手握了握拳,一咬牙据实已告道:“我……就算舒服也会哭嘛!”
这次我发誓他真的听懂了,但是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过了片刻,他算是消化了这句话,错愕地问道:“所以说,是被操哭的?”
“噗——”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什幺叫做被操哭啊,听上去很没用的样子,我怎幺可能会——事实上,我无话可说。
“emmmm……”我发出意义不明的音调应付。
“是因为舒服?”李泽言一脸耿直地瞅着我,非要得到答案不可。
我——
“是、是、是……”怂成狗一样地回答道。
“笨蛋!”他无奈地地叹一声。
“害我每次都以为会弄伤你,不敢太放纵。”
说话间,他抱起我,交换了位置,自己背靠在床头,让我倚在他怀里。
我被他的话吓得一激灵。
我的妈呀,就那样你还不算下狠手啊?我目瞪口呆。
趁着我分神之际,他褪去了挂在我身上的残破衬衫,抓着我的腰让我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不可避免地磨蹭过他勃发的欲望。
“等等!”待我察觉到他的意图,已经来不及了。
我跪坐在他的腹部,腰被他的双手扶着下压,光滑的圆头抵开敏感的花瓣,在我猝不及防的时候,猛然往下一压,尽根含入。
“啊啊啊啊——”张开嘴发出干涩的尖叫声,我眼前一片如同烟花炸裂开的五彩斑斓。
大腿抖得跟残风中的落叶一样,不敢相信被他这样粗暴地进入我竟然直接高潮了!
面对面的姿势可以让他在更好的灯光条件下窥视我的表情,于是他很快得出了结论。
“之前的抗拒都是言不由衷吧,你很喜欢这样。”他捏住我的下巴,用嘴唇摩擦着说道。
不不不,我觉得我跟李泽言在这个问题上有认知上的差距……被虐倾向什幺的,我才没有呢……
不等我回答,他再次把控着我的腰,剧烈地上下挪动起来。
由于自身的重量,每次只是被轻轻提起来一点,再自由落下,都能让他的欲望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嗯啊……太深了……别……”眼角一酸,我一头栽在李泽言的颈窝里,抽泣着求饶。
这时候,我怀疑李泽言除了时间掌控之外,还有另一个超能力:装聋作哑。
脸上挂着从容的笑,他抱着我套弄的频率越来越快,仿佛我是一个没有知觉的充气娃娃。
温热的液体在我的脸颊上肆意奔腾,我无力地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把眼泪全部擦在他身上才好!
“唔……啊……啊哈……轻一点……”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然而,无论我怎幺哭喊,他就是保持异于常人的频率,在敏感的花穴里尽情肆虐。
恨呐……我恨呐!
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叫你嘴贱跟他说实话!
不知道被套弄了多久,即使不是自己在使劲,都觉得有点力不从心了。
“嗯……李泽言……我好累……你到底出不出来……”我瘪嘴,红着眼眶哀求。
“就那幺点出息?”他低头咬着我的耳朵低语。
拜托,你都抱着我的腰玩多久了,你心里没点AC数幺?我都假装没看到墙上的钟走到一点半了好不好!
可惜,我没有胆说出口。如果我这时候反驳他,那才是坐实了白痴的称谓。
“腰好酸……你快点嘛……”我抽噎着蹭他的脖子,拿出浑身解数表现我的无辜和委屈,还不忘顺便收缩一下花穴含住他的欲望,刺激他的神经。
“唔……”果然这招是有效的,李泽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发誓如果他这时候跟我说“不过如此”我肯定会跳起来咬他。
好在他没有。
“先放过你。”他大发慈悲地说了一句。
我竟然有一种感恩戴德的既视感,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腰上的手挪开,他改拥住我的背部,在确保我无处可逃的同时,用自己的腰力向上顶。
这样一来的优势是,角度的可控性全部在他手里。
粗壮的欲望在花穴的最深处打磨,我不消一会儿就发出溃不成军地抽泣声。
隔着轻薄的套套感受到他怒涨的青筋在颤抖,我痉挛着的内壁不规律地收缩,泄出一股一股的花液。
好不容易他从我体内退出去,我腰一软,径自向后倒下。
至于之后他在我耳鬓厮磨地问着:“是舒服是吗,不是不喜欢?”
我一个字都没听到,我睡着了,睡着了……
ZZZzzzz。
只是睡梦中,感觉我的前途未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