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臧野终于回学校上学了。 住院期间无所事事,他又看了不少有关毒理学的书籍,对其中的铊元素很有兴趣。 但是手头的工具人都已经毒没了,继妹又不好惹,他只能重新选择研究目标。
最终,他的同桌\"幸运\"地获得了这个资格。
刘晓宇觉得最近喝水味道总有些怪怪的,他找同桌聊过这事儿,问他是否有同感,同桌没觉得,说是他的错觉。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的嗓子开始不舒服,有时候甚至会喘不上气,每当这时候同桌就会过来关心他,询问状况,好几次甚至是同桌带他去的医务室。
虽然生病很痛苦,但是他觉得自己和同桌的友谊倒是因为这件事越发深厚了。
臧野最近事事顺心,观察笔记已经写了十几页。 这都多亏实验对象听话,事无巨细,什么都跟他说。
少年愉悦地合上笔记本,只觉得现在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他脑子一转,又想起了美味多汁的继妹,嘴角斜斜地勾了起来。
......
\"去床上,衣服脱了。 \" 。
许苑闻声擡头,见臧野斜倚在门框上,心情不错的样子。 她没理,埋头继续写作业。
拉链声响起,一根粉嫩的肉棒\"啪\"地一下打在了她作业纸上,少女笔尖停顿,淡淡道:\"你去卫生间撸。 \" 。
\"跟我上床,不然射你作业本上。 \"他冷声威胁,手上已经开始套弄了。 铃口上渐渐流出清液,眼见着就要滴到纸上。
许苑及时收走作业,徒留书桌被继兄的体液荼毒。
她来到床上,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衣服。
臧野觉得他的这个继妹真的很奇怪。 明明是被强迫的,看上去却总是异常地平静。 如果不是之前吃了她不少教训,他甚至会怀疑这女的喜欢他。
怪人......
少年擡步走过去,挺想让许苑给他口两下的, 但鉴于对方阴毒的作风,他感觉命根子能直接给咬断了,想了想还是作罢。
上了床,臧野将她拖到身下,含住了那张微抿的小嘴,手还不断地在她穴口滑动,刺激淫水分泌。
舌头轻轻挑开她的齿缝与里面的香舌缠绕。 他小心提防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反击,不由有些纳闷:\"今天怎么这么老实? \"
\"我也想要了。\"她环住少年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臧野一乐,这种事情当然是双方都投入才最舒服。 他扶着龟头细细研磨湿润的穴口,声音沙哑:\"那今天多做几次? \" 。
少女看了眼墙上的钟,想了想道:\"最多两次,作业还没写完。 \" 。
\"好。\"他沉下臀缓缓插入进去,舒服地长叹了一口气。
温热的小穴紧紧地包裹住他,每次顶到深处时肉壁还会敏感地收缩一下,刺激得肉棒又粗大了一圈。
两人在床上都是沉默型,呼吸轻不可闻。 除了窸窸窣窣的床单摩擦声,房间里几乎听不到任何别的动静。
抽插几百下后,少年猛地拔出湿淋淋的肉棒,挪到她面前,快速撸动几下对着那张娇艳欲滴的小脸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精顺着微张的小口流了进去,她砸吧了两下,并不难吃,便伸舌将唇边的都舔干净了。
臧野看得难耐,拿起手机对着她连拍了好几张,又切成录像模式,选了个位置架住,恰好能拍到床的全景。
他趴回少女身上,耸动着臀又插了进去。
许苑看了两眼正在录像的手机,双腿慢慢盘上了他的腰:\"视频也发我一份。\"
\"嗯。\"臧野没多说什么,下身却肏得更凶了,囊袋不断拍打在少女嫩白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两人的体温都很高,尤其是交合的地方。 她觉得阴道要被摩擦起火了,酸酸的刺痛带起一阵酥麻,如电流般传遍了全身。
\"嗯... 嗯嗯... 臧野... 快... 高潮了...\"少女终于叫出了声,娇嫩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情欲,让他听得热血沸腾。
\"再叫! \"臧野紧锁精关开始冲刺,湿热痉挛的嫩穴让他恨不得将囊袋也塞进去让她夹夹。
\"啊... 嗯啊... 臧野... 臧野...\"她在快速的撞击下到达了巅峰,紧闭双眼,忘情地叫着继兄的名字。
少年再也忍耐不住,抓紧她的腰狠狠顶了一下,抵着花心将第二波精液射了出来。
待余韵消退,他拔出分身,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待会手机开一下蓝牙,我隔空投送给你。\"
\"嗯。\"
......
一周后,刘晓宇住院了。 医院诊断出的是急性胃炎,说是很好治疗,他也就没多担心。
不久,在和班主任的联络中,他得知几乎全班同学都病倒了,症状和他相似,有个身弱的甚至被送进了重症病房。
一整个班的学生得了胃炎,这可能吗?
事情似乎朝着可怕的方向发展了。
警方也介入了调查,发现那几个没生病的学生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不喝班里的饮用水。
水质很快被送去检验,并被查出含有大量可溶于水的金属——铊。
真相大白,哪里是什么简单的胃炎,他们班这是被人投毒了!
警方挨个盘查事件相关人员,最终将嫌疑人锁定在了继母无故死亡,父亲重病昏迷的臧野身上。
少年未作抵抗,大方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一点也没有隐瞒。
当被问到作案动机时,他无所谓地笑了笑:\"兴趣爱好罢了。\"
这淡漠又毫无罪恶感的态度让在场的员警不寒而栗。
这孩子哪里还像个人? 简直就是个恶魔。
最终,在法律的保护下,尚未成年的他只被判了10年监禁。
受害者的家属们不服这个判决,坚决要求这个残害同学、毒杀继母的人偿命。
但是他才14岁啊,法官就算再同情受害者家属,也不能无视法律的束缚。
从法院出来,臧野风轻云淡地戴着手铐坐上了警车。 车门关上前,他往不远处的人群中看了一眼,刚巧与一个扎双马尾的女孩对上了视线。
少年自嘲一笑,收回了目光。
......
十年后,监狱里走出来一个身材瘦长,面带胡茬的青年男人。 他似乎对头顶刺眼的阳光有些不适应,眯着眼拿手挡了挡。
\"臧野。\"
轻柔淡漠的女声在不远处响起,他立刻循声望去。
那里站着一位窈窕的年轻女子,和他每晚的梦中姑娘很像。
高了些许,清丽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