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目光重新落在他身上,她的眼神渐暖,对他微微一笑,伸出纤细的指尖滑过他的脸,柔声道,“小肆……”
“姐姐!”小肆落泪,她终于……真正的……
回来了。
卢雀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湿润,见他蹙眉委屈含泪,好不可怜,倾身抱住他的头,“好啦不哭。”她柔声哄他,轻轻地揉他的小耳朵,却让他眼泪流得更凶。
他伸舌舔过流到嘴角的泪,眷恋地舔她脖子。
“小肆……”卢雀痒,轻轻躲他,被他按在床上,她看着他,有些感慨,“就像做了场梦,有些不真实。”
现世的记忆与前世的神魂重叠让她还有些茫然,她的眼睛有些空,“小肆,我怎幺了?”
小肆偏头看她,有询问之意。
卢雀觉得自己还是自己,但是好像对很多东西的感觉变了,似乎她心念什幺,就能做到一样,她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感觉这只手能掌控很多,可是又不知道具体该怎幺做。
这是种什幺感觉……
她低声喃喃,“我觉得好像天地自在我心,”她擡眸与他对视一眼,“却不知该怎幺去宣泄,去付诸实践。就像我觉得我指尖似乎能凝出一朵花……”
她指尖微微发亮,果真慢慢凝出一朵绯色的小花。
“你不记得那些术式了?”小肆看出端倪。
卢雀被指尖的花惊住,凝眉,“术式?”
小肆思忖片刻,道:“姐姐的神魂虽然归位了,但存在于神魂深处的记忆或许还被压抑着吧。”
他轻轻擡起她的下巴,“姐姐还记得什幺?”
卢雀摇头,“不记得,我只有我现实的记忆。”她凝视着指尖的花,“居然真的开花了,感觉可以再长大点……”
指尖的花陡然拔高,一下窜到了天花板上,戳出个洞,藤蔓还不断地往四周蔓延,疯狂生长。
小肆连忙结印封住它的走势。
“姐姐还不会控制力量,小心一点。”
卢雀把手指捏住,花和藤蔓便瞬间消散了。
“有种万物皆随我动的感觉……”卢雀愣愣道,似乎还未回过神。
小肆直觉危险,“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姐姐如今力量回归,不会运用控制的话,太危险了……”他把她搂进怀里,“不如……姐姐随我回修真界吧。”
卢雀的思维心性似乎也因力量的回归有所改变,她明白小肆的意思,问道:“如今我记忆未恢复,对修真界不了解,小肆你多教教我。”
温柔谦和,淡定不妄动,这是姐姐的性子。
小肆点头,把她压到床上,“姐姐神魂刚刚回归,凡人肉身应该很累了,睡吧,小肆会保护你。”
确实疲惫不堪,她窝进他怀里,睡意袭来,“小肆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只是想收回神力解开对我神魂的压制与保护,却偏要唬我会变虚弱……”
小肆垂眸不语。
卢雀一条腿慢慢攀上他的窄腰,用刚刚被他插过的地方贴他,“小肆,当初……我为什幺要拿走你的神力?”
小肆沉默着,忽而蹭过来寻她的唇,含住就不松口,刚刚才说要她睡会儿,却扣着她的腰在她腿间胡作非为。
被日得狠了卢雀就急促地喘喜,他听不得她娇喘,听了气血上涌只想更用力地干她,他现在是成年人的体魄,操得深又狠,早已是干进了她子宫里去搞她,再深怕她受不住,忙擡手把她嘴捂住,从后面骑她,只骑得她把被单都湿透了。
柔软,温香,没有任何坚硬或者尖刺的东西,稍微用点力就坏了,凡人女孩的身子,必须要小心呵护。
可真是太不耐操了。
小肆骑了会儿觉得不过瘾,从后面压住她,按在床上干,直顶到子宫最深处。
听卢雀呜呜咽咽地哭,把人侧翻过来寻她的奶,刁住轻轻含弄,卢雀觉得子宫都要被他的肉.茎搞烂了,柔声委屈地求他,“小肆,你轻点。”
姐姐就是这样的温柔,对谁人都是,他从来都是怜惜姐姐的,只是她连他这样温柔的疼宠都受不住,哪儿还受得了他们那些。
小肆放任自己全部干进去,听她尖叫心疼极了,哄道:“姐姐放松些,我这样你都受不住,那其他几个,不得弄死你。”
最后不知道他捅到哪儿去了,在小腹上凸出一个包,才堪堪把他裹完。
夹着他的肉.茎整个人都在颤,卢雀被夹在他的胸膛与柔软的床垫之间动弹不得,她觉得自己似乎脾气变好了,居然没有捶他。
非但如此,居然还心疼他忍得难受,动都不敢动。
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可怜的,子宫都被他操.烂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