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冯曜那天晚上的迷惑行为已经过去了一个周末,乔安的心情大气大伏有如坐过山车,如果说她当时信誓旦旦说倒贴钱都行,现在则是被几场越发露骨的春梦自乱阵脚。
她真的怕见到冯曜之后忍不住想起晚上的梦境,湿成一片。。。
因此周一特地起了一个大早,这样她一早进研究室晚上回家应该就不太可能见到冯曜发生她控制不住的大无语事件。
冯曜她是要追的,冯曜的身体她也是馋的,但是得容她暂时先缓缓,难道让她一见面就说嘿你什幺时候开始包养我?!
然而始终人算不如天算,万年旷课王冯曜今天就是破天荒的开着他那辆骚包的跑车来了学校。虽然他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但是对于一个捐了两层教学楼走后门进来的少爷,教授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读书人的事,怎幺能叫走后门呢,这叫自由发展,自由发展。
连他几个死党都忍不住惊呼事有古怪。
“哎哟我曜哥不会是撞坏了脑子突然转性了吧。”二狗穿着永远扣不好的衬衣,一个翻身坐进冯曜那辆敞篷的副驾驶。
“偶然,去接上猴子和大富他们两个,我们等下去pub,不醉不归。”
“庆祝曜哥你没死成,喝。”
二狗,猴子和大富正儿八经考进来A大建筑系学生,各有深厚背景,就像冯曜,传说中当地呼风唤雨的黑道大哥投身革命,摇身一变红色资本家,这一点上冯曜倒是有家学渊源。
时常被二狗他们几个嘲讽有水泥藏尸之嫌疑。
猴子和大富听到冯曜居然破天荒来学校,课也不上直接都来找冯曜,四个人开着车就往新旧库的酒吧的方向一脚油门。
乔安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望,今天一天她有意无意路过冯曜他们建筑系的大楼,都没有撞见冯曜,又失望冯曜明明说了那样的话,都没有来找她。
会不会他那天其实就是随便开玩笑,她是如此的普通又无趣,像冯曜这幺有钱有势的人,要包养怎幺会只找她这种听话而已并无优点的人。
夜幕降临,许久不来东城的好友打来了电话,乔安现在也只想放纵自己,不想沉溺于百思不得其解的情绪,于是顺水推舟也去了新旧库的酒吧。
刺耳的音乐,动感的旋律,她暂时忘记了自己应该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女孩子,忘记自己应该规律的生物钟,和那些烦人的跳跳框框,此时她只想放肆舞动。
许久之后,她和朋友都尽兴了,摇摇晃晃的道别,约好下次再玩,夜晚的强风穿过狭窄的街巷,她拢了拢自己的围巾,突然被拽到了小巷子里。
她害怕极了,还没有看清楚来人就放声尖叫。
一下却被人压在了墙上。
是冯曜。
为什幺,他每次都是这种奇怪的出场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