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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悠然扶着腰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就正好撞到邻居。

莹看着悠然,脸上全是揶揄:“回来了?”

悠然一脸虚弱:“嗯。”

莹直截了当:“大人挺厉害,我看你满脸春色~”

想到那些淫靡的画面,悠然脸上一红,直接冲向莹,佯怒道:“你瞎说什幺?!”

莹飞快的远离悠然,赶紧求饶:“唉唉唉,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过来,你身上大人的威压太重了,我难受。”

听到莹的话,又感觉双腿之间那古怪的感觉,以及酸软的双腿,悠然停下了脚步。

想到对方如狼似虎的样子,悠然有点怀疑,自己可能不是死在那个羊角妖族手上,死在许墨床上的可能性更大。

这样的关系维持了一年……

两人关系,也从一开始的陌生变得熟悉了起来。

有时候悠然也会想,自己和许墨的关系究竟是什幺……

炮友?亦或者情人,床伴?

至于朋友,这说不上。

他们的关系一开始就不平等,是她依附许墨,寻求许墨的庇护。

哪怕许墨对她特别好,悠然也不敢多想。

越和许墨解除,悠然就越害怕。

她怕自己沦陷,怕自己自作多情。

喜欢上一个妖族,对悠然来说不是好事。

她有占有欲,担心自己死后,这个生命漫长的妖族会再有其他女人。

她是个人,会嫉妒,会难过。

许墨对她太温柔,会让她有一种他是喜欢她的错觉。

好似在他眼里,她是特别的。

毕竟,他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只有她一个。

和许墨越亲密,许墨对她越好,越发让悠然又一种想逃离的想法。

不能再这幺沦陷下去了。

她要离开许墨。

之前因为许墨来找她,无意间遇到那些欺负她的妖族,顺手收拾了一下。

此后再也没有妖族欺负她。

以后的日子,应该不会有人【妖】在打扰。

决心离开许墨,悠然在又一个三天之期没有再去找许墨。

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可是第二天一早,她一打开门,就看到了门外那张温文尔雅的脸。

对方仔细打量了她一番,发现她没有受伤,也没什幺异常的地方,松了一口气。

“你昨天有事情吗?”许墨开口问道。

悠然摇头,直直盯着许墨,冷淡道:“没事。”

“那你……”许墨还没说完得话,直接被悠然打断。

“许墨,我们结束了吧。”悠然手握紧,语气不变:“我不想和你继续那种关系了。”

许墨沉默了一会儿:“你决定了?”

“嗯。”悠然肯定。

许墨看着悠然,良久,露出了一个个往常一样温柔的笑容。

可是出口的话,却冰冷极了。

“我们之间,没那幺容易理清楚。”顿了顿,许墨接着道:“起码还要再来一次。”

悠然嘴唇下意识的抿紧,看着许墨,没有犹豫:“好,你进来吧。”

说完,悠然就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

小屋比起一年前的破败,如今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自从她和许墨有了关系,就有无数妖族为了和许墨打好关系,给她送礼物。

悠然也给许墨说过这件事,可是许墨只是让她收下。

小屋里有不少精致华贵的生活用品,这些,都是许墨带来的。

小屋们被关上,许墨一扭头,就看到了已经赤果果的某人。

……

许墨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褪下衣服的悠然发现对方没有动静,有些奇怪的扭头,就看到对方有些意外的表情。

讽刺的笑了笑,悠然直接走到他面前,伸手去解他的腰带:“不是你要的吗?愣着做什幺?”

许墨看着悠然微红的耳垂,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揽住她纤细光滑腰,许墨任由她的手解自己的衣服,薄唇落在怀中之人的额头,一点一点向下。

轻柔的吻中带着悠然都能感觉到的,炽热的感情。

对上许墨柔和包容的目光,悠然眼眶一红,眼泪就这幺掉了下来。

泪水模糊了视线,悠然看不清面前许墨的脸,恍惚间似乎听到了一声叹息。

男人的长衫滑落在地,炽热的胸膛抵上了女孩挺拔的胸膛。

一阵天旋地转,悠然被许墨放到了床上,高大结实的大妖压住了她的小身板,让她不能动弹。

薄唇落在她的眼角,往下,缓缓舔舐掉了她的眼泪。

滚烫的手掌扶上了绵软,扯起了这一片雪白之中的红梅,揉捏的力度不轻不重。

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探到女孩腿间,一年下来的情事让许墨对你的身体了如指掌。

修长的手指揪住了藏在桃源之地的小豆子,不客气的揉捏起来。

淙淙的春水从桃源之中流出,打湿了他的指尖。

感受到湿意,许墨轻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毫不客气的探入其中,搅乱了一池春水。

细碎的呻吟从女孩口中漏出,和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暧昧异常。

紧实的肉壁吸住了他的手指,许墨低声笑了起来,手指飞快的在她的穴中抽插着。

暧昧的水液打湿了被子,女孩睁开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却对上了对上深邃的眼瞳。

这其中有怜爱,有愧疚,有渴望。

但是更多的,是足以淹没她的滔天欲海。

她自己都不一定能忍住,所以,现在许墨一定很难受吧……

这幺想着,腿间的手突然速度加快。

片刻后,悠然抽搐着大腿瘫软在床上,浑身软绵无力。

“你舒服了,也该轮到我了吧……”低沉沙哑的声音让悠然有些迷糊,高潮的快感充斥着全身。

而着快感过去之后,便是无边的空虚。

好想要……

好想要什幺充满自己的身体啊……

意识迷蒙的女孩看着身上的男人,多次情事让她明白自己究竟在渴望什幺。

她擡起自己湿漉漉的下身,贴在男人已经翘起来的地方,轻轻摩擦。

又娇又媚的声音从她口出吐出来,对于男人来说,就是最好的春药。

满含欲望的眼睛盯着女孩,男人突然拉起她的手放到了她的腿间,声音压抑:“自己掰开,我就进去。”

换作平时,清醒的悠然当然不可能这幺做,可是现在的悠然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被本能支配的她没有拒绝男人的命令,纤细的手指粘上了湿滑的蜜液,扯住了两片已经红润充血的花唇,然后轻轻拉开。

男人低头吻住女孩,一杆入洞,声音带着夸奖:“然然真乖。”

抽插的动作凶猛,噗嗤的水声不断。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女孩再次乱入欲望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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