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吕舟亚的小事
某天中午,郭锦宏在饭店里吃完饭回家午睡。
睡到一半,吕舟亚给她打电话,说有工商局检查店里的消防设施,让郭锦宏给他送一些证件过去。
郭锦宏按他说的,在电视柜的一个储物盒里看到了一盒子各类各式的证件。
她翻了翻,上面是户口本社保卡什幺乱七八糟的东西,下面是…
吕舟亚的大学毕业证和学位证。
她一直以为吕舟亚…学历不太高,因为有时候他真的看起来憨憨的。
没想到,那毕业证上烫金的四个大字所写的学校是他们这个省唯一的一所211高校。
郭锦宏翻了一下,粗粗一看,免冠照里的吕舟亚比现在的他年轻、稚嫩很多。
但是仔细看,又觉得哪哪都是她熟悉的那个吕舟亚。
晚上下班回来,吕舟亚已经在家了,刚洗完澡,在厨房不知道捣鼓什幺。
郭锦宏放下包,趿拉着拖鞋去厨房站在他旁边,他在一个大碗里用打蛋器在搅什幺东西,像是奶油和蛋黄?
“在给你做提拉米苏。”
似乎是知道她会问,所以没等她开口直接告诉她。
郭锦宏迷惑,挨着他捡了一块旁边放着的饼干,“为啥突然想给我做提拉米苏啊?”
吕舟亚没擡头,轻笑一下,声音里带着很少见的邪魅,“这幺快就忘记了?那天哭着喊老公轻一点的是谁?”
郭锦宏立马想起来,偷着踩了他一脚跑开了。
她上次和邢老师出去吃提拉米苏,回来和吕舟亚闲聊说了一嘴,那时她在换睡衣,连内衣也解了扔在床上,他一边收拾,一边走过来把她拦腰揽住,从后腰绕到前腹,往上掌着她的胸,甚至还流里流气地轻捏着,被她拐了一肘之后老实了,但还握着她不放,含了她一边的耳垂,“我有空给宝儿做提拉米苏。”
自从知道她的耳垂很敏感之后,他几乎每晚都对她的两只耳垂捏捏亲亲。
她以为时间久了,她会有点抵抗能力,但又每一次都在他的唇舌双手之下溃不成军,只要他多几个动作,她就恨不得钻进他怀里哼唧着叫他名字。
她那天被他含着耳垂捏着胸,腿软站不住,靠在他身上,他另一只手也钻过来,两只手齐上阵,她甚至臀部都已经不自觉的在轻蹭他了,意乱情迷,他说了一句,她随便一应,没当回事。
再加上那天战况相当激烈…她几乎半条命折在吕舟亚身下,被他逼着说了很多回想起来会脸红耳赤的话,所以过后把他那句轻飘飘的话抛之脑后,倒是没想到他还记得。
想做就让他做吧,毕竟他大学学的是食品科学与工程…
也不知道这个专业学不学做饭…
晚上临睡,吕舟亚切了一小块还没完全冷冻好的提拉米苏让郭锦宏尝。
郭锦宏在看电视,没注意到他喂过来的甜点,听到他在说话,转头的时候一小勺提拉米苏尽数粘在她脸上…
她原本是去拿纸擦脸的,不知道怎幺着被他压在沙发上啃了一口脸。
啃着啃着…他就撩起她的衣服,她当时穿着很宽大的T恤,他动作不小,掀起来时乳尖毕现,他当下呼吸就有些粗了。
他的手刚端过冷冻的甜点,还带着凉意,直接触上,激的郭锦宏颤着声音,“吕舟亚,凉。”
吕舟亚挪开手,上了嘴。
手从她身下钻进去,挑着,逗着,拢一时,捻一时,引得郭锦宏拽着他哼个不停。
最近吕舟亚总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教郭锦宏喊一些乱七八糟的称号,今天是…
“宝儿,叫爸爸。”
郭锦宏不愿意,抻着胳膊拍他,他插着一小段,在她身口磨着蹭着,就是不给她个痛快。
见她实在不喊,俯下身咬了一口她耳骨,“宝儿,叫爸爸,就给你。”
郭锦宏呜呜咽咽,掐着他手心,“爸爸,给我吧,求求了。”
话音未落,吕舟亚放纵自己冲进去,捏着她胸肉狠撞。
郭锦宏几乎发不出声音来,拉了一只抱枕不自觉蹂躏着,挺着上身兀自沉迷。
最后吕舟亚抱着郭锦宏,任她在自己身上磨磨蹭蹭进进出出一回,忍不下去了,扣着她腰自己发力,才射出来。
郭锦宏在他给她洗澡的时候就晕乎乎的想睡,但心里还惦记着有事,硬撑着回了床上。
“老公,我今天看到你的大学毕业证了。”
吕舟亚把她抱进怀里,理了理她的头发,“嗯。”
不太认真的一声回应。
郭锦宏趴在他旁边,“你怎幺会想到要开烧烤店呀?”
吕舟亚闭着眼睛,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他说:“原本在公司里上班,但是家里爸妈出了事,所以就回来了。”
郭锦宏知道他父母都不在了,听到他语气淡淡的,很知事地不再问。
撑着趴起来安抚着亲他,“老公,我爱你。”
吕舟亚被她柔软又带点痒的吻亲的失笑,把人拉回来盖上被子,“今晚这幺乖,叫老公?”
郭锦宏把自己埋进他怀里,闻到了他身上和自己一样的松香,“以后都叫老公。”
吕舟亚亲亲她额头,把床头的灯关掉,“老婆晚安。”
爱无法比较,更不能替代,但陪伴一直都在。
这句“老公”她想叫一辈子,也想听他一辈子黏腻的喊她“老婆”。
这是她那晚的想法。
然而第二天…
“吕舟亚,我那天买回来的几盒红笔放在哪里了?”
吕舟亚擡头,“昨晚谁说要以后都喊我老公的?”
郭锦宏只好改口:“老公。”
是甜腻腻的一只小鬼。
作者:我发现掉了两个收藏,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