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是拂煦春风,调皮撩拨野玫瑰含着花蕊的鲜艳小苞片。
少年也是蜂,灵巧钻进野玫瑰含苞的小孔里,为了吸取甜美淫蜜,用他的螫针刺破透明胞衣,啵的一声,换来的是野玫瑰绽放,两颗滴溜溜的眼珠子与他对着看。
野玫瑰是真的野。
温知染一扫先前混沌睡意。
纤纤十指紧紧掐在顾怀白的脖子上,还问候了他父母、爷奶、三叔公、六姨婆、九婶婶……总而言之,顾家上上下下都给她一张小嘴操了。
妈的!
撕裂感让她以为自己是一张被人捏在手上的白纸,然后撕成两半。
当然,痛楚的深度是她夸张了。
毕竟她对女性的器官还不是那幺熟悉位置,特别是阴道与子宫,所以里头产生的有感太过未知,让她备受生命威胁与恐惧。
温知染(温智扬)也不是表面那幺淡定,从知道魂穿那刻,她最不愿意正视便是这副身躯因为荷尔蒙或是隐藏的性能量所带来的异样感受。
出于好奇与好色(?),她有稍稍了解女性构造。
然而她排除各种侵入性的行为,毕竟以后身体可能还要归环给原身,最、最、最重要的是——她奶奶的是个男人,要她将温知染下面那个小洞给男人捅,就跟有人拿鸡巴捅温智扬的菊花一样严重。
捡肥皂的事,她肯定不干!
温知染不干。
但是顾怀白已经干了。
只差还不是鸡巴而已。
顾怀白没想过会因为给小女友指交而险些命丧黄泉。
温知染这火辣程度有些超过他的想像。
“老大,后头还好吧?前头连环撞,我们的车头也些程度上的毁损,老李还留在车外了解状况,要不要另外叫车送温同学去医院?”前座袁易的声音透过扩音设备传到后头。
顾怀白这才温柔地拉开温知染的小手,朝她轻提勾魂嘴角,宠溺一笑,再摇一摇头,然后手按车门上的按钮,回话,“后面没事,暂时不用去医院了,等交警来处理完后,直接回住处。”
袁易的声音让温知染松了手。
能报仇,但弄出人命不行。
而顾怀白不气不喘,若是仔细瞧,才会发现脖子上是有浅浅勒痕。
温知染翻了白眼,“顾怀白,你有病啊,也不挣扎,还笑个屁。”
“我弄破了妳的珍贵,如果妳气到非得要我这条命,那也得认了。”顾怀白眼神诚恳,一副巴不得将天上星星、月亮都摘下来的深情。
窝操!温知染直打冷颤。
忽然之间,她怀念起那个能为了一篇黑料将她告到底的冷血狂顾怀白。
“不过都弄一半了,该破了也破了,我们做完吧。”
可盐可甜就是这个意思,甜完妳,下一秒当个斯文拜类也不稀奇。
“做啥?”温知染后知后觉。
她稍稍拉开与顾怀白对峙的距离。
温知染暂时不是顾怀白的对手,自我防卫意识和动作太慢。
她打量顾怀白脸上浮现既认真又严肃的神情,却在这之间,他两只大掌掐揽她的腰枝,保持精神与硬挺的肉茎一秒对准,第二秒狠心插入湿黏蜜壶口。
两人的表情管理精准程度不在同一个天平上。
温知染彻彻底底真情流露。
她面目狰狞。
这回她很能明确说出哪里不畅快了。
是她说好不给男人捅的小逼啊!
处女柔嫩不经操,何况男孩太急,前戏没几下,有湿不是就能放进去……顾怀白这粗长肉茎不仅是塞满里面,而是让温知染以为下体要爆炸了!
大鸡巴将十分窄紧的阴道撑扩到极致,连个呼吸孔都不留。
上一次只是问候顾家人,这一次恨不得拿刀上阵。
前面说什幺不能杀人放火的,她就说说而已。
直男被直男干,她还不砍死顾怀白,那才有鬼。
至于顾怀白不愧是未来拿下各大影帝奖项的男人。
处女的阴道像条无人走过的小径。
密境里气候湿热,肉壁如流动的沙层,流渗出令人发汗的暖潮,腾涌之中,将比往日自己撸管还要肿胀的大鸡巴箍紧后掩埋。
紧窒到喘不过气,真不是只有她紧到疼,他也同时胀到发疼。
然而在窒息中产生的愉悦,肉茎在天堂的舒爽与地狱熔岩里摆荡。
所以比起痛苦,顾怀白得到更多的是爽。
而且还是爽到一个极致。
顾怀白眼神半瞇,陶然如醉,“宝宝,妳里边好紧。”
被顾怀白捧着臀肉上下震荡的温知染往他肩头用力一咬!
宝妳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