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饭桌上被金主亵玩
小胡同深处的私家菜馆,还保留着旧时深宅大院的风貌。
当舞穿过古朴雅致的三进院,被服务生引到包间门口,快速扫了一眼餐桌前的众人,立刻认出了同学给自己推荐的那位金主,陆战豪。
陆战豪看起来比照片上还要健壮,据说他回来接管家族企业之前在海外做军官,留着寸头,高鼻深目,是那种硬汉式的俊朗,只是眉尾留着疤痕,颇有凶相,古铜色皮肤,肌肉分明地鼓胀在白衬衣里,如同一头西装包不住的野兽。
介绍她来的同学说,陆战豪脾气很大,要好生捧着。捧好了,她至少能演个A级制作的女二。
她的外貌和演技的功底都不错,又肯下功夫,演完一部流量网剧咖位直接提升,以后不怕没戏接。
“陆先生,很抱歉,路上堵车,我来迟了。”
当舞面露羞怯地低了低头,她今天穿了一套白色无袖衬衣搭配薄外套,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不戴首饰,裸妆如素颜,斜挎的帆布包上挂着毛绒小熊,是陆战豪喜欢的纯欲风女大学生形象。
陆战豪侧过头,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往当舞身上猛看,赤裸裸的目光如同在验货,当舞还没走到他面前,他就已经把她从头到尾剥光般看了一遍。
圆桌前坐满了各方大佬和陪酒的美人,美人们一个个穿着性感鲜艳,明目张胆地勾肩搭背,原本典雅的地方被他们弄得像艳俗的声色场。
众人聊得正欢,一双双视线扫向当舞。
她初次来到这种场合,并不掩饰自己的紧张,她把今晚的应酬当作试镜,陆战豪喜欢什幺人设,那她就全情投入什幺人设,他喜欢青涩柔软的,她就把自己性格里青涩柔软的部分放大给他看。
“明天早上有课吗?”陆战豪自然地以目示意她落座,问了她第一个问题。
“唔……有的。”当舞的声音微微颤抖。
“翘了,今晚我们要好好玩。”他语气强势,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给当舞夹了一筷子鲍汁扣海参。
当舞不爱吃这长相奇怪的海鲜,但既然是金主夹的,那她就埋头乖乖地吃,同时想着陆战豪所说的“好好玩”是什幺意思,她的双腿间就一紧。
鼓板大虾,炸咯吱,清蒸哈什蚂,焌油石斑鱼,菊花豆腐汤……都是奇奇怪怪的菜,陆战豪夹什幺她就吃什幺。
所谓菊花豆腐汤,里面并没有菊花,而是一整块豆腐被切成了菊花的模样。
“你说这菊花豆腐,上面割了多少刀?”陆战豪随口问她。
“这……里面还有学问啊?”当舞一脸懵懂,迎合话题,“我从前见的这道菜,他们切的菊花瓣儿都很粗,不像这个这样细,这刀工真好。”
陆战豪拿轻松的话题聊了几句,当舞总算放松了些,融入席间的气氛微笑,忽然间,左边的大手就冷不丁伸过来,掐在当舞的腰上。
当舞惊得睁大眼睛,陆战豪看她那慌乱的眼神,唇角弯起邪恶的弧度,手上越捏用力:“小东西,又细又紧啊。”
“我……我有健身的习惯。”当舞勉强保持镇定,挤出一丝笑容。
“噢,那腰力肯定很好,学过骑马没?”
陆战豪话音一落,满桌人都笑了,当舞一开始不明白他们在笑什幺,直到听旁边的人打趣:“啧啧,豪哥可是匹烈马,不好骑啊。”
“没有……”
当舞脸颊发烫地垂下头,端碗吃饭,假装听不懂。
可陆战豪没有放过她,他放在她腰上的手不但没有收回去,还坦然地往上摸了去。
当舞浑身发颤,这陆战豪,要在这幺多人面前对她做什幺?
她擡头扫了一眼众人,发现那一双双眼睛都含着坏笑,看好戏似的望着他们,仿佛迫不及待想看陆战豪将她捉弄得惊慌失措。
恐惧漫上心底,当舞没料到陆战豪这样家世显赫的人物,居然在饭店包间里就如此色急,或者说,他们在这种场合,就是玩得这幺开。
她端着碗的手一抖,颤巍巍的水润双眸看了陆战豪一眼,弱弱地请求他不要在饭桌上对自己动手。
然而,这楚楚可怜的一眼,看得陆战豪更加想要欺负。
陆战豪摸过她胸部的手终于抽回去,当舞松了一口气。
可是,那大手紧接着就钻进她的裤子里,她还没反应过来,内裤已经被男人的大手探入,粗粝的指腹碰到那饱满娇嫩的阴唇,颇感满意地来回抚摸。
“唔……”
当舞被刺激得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地双腿夹紧,可没有一点阻碍作用。
桌布底下,她双腿间,男人有力的手指沿着她的花唇缝隙下滑,准确地摸到了花缝中那狭小的穴口。
2、
“啊——!”
当着满桌人的面,陆战豪的大手在桌子下面按揉她的阴唇,那里很快湿热起来,手指紧接着戳进屄口,在紧致嫩肉中野蛮地搅动探索,弄得里面一阵异样的疼痛和酥麻。
当舞脱口娇呼一声之后,羞耻地咬住唇角,唯恐引起了大家注意,侧头惊羞地看向陆战豪,一双小鹿般无辜的秋水眸子已经含了点点泪光,无声地请求着陆战豪立刻住手。
虽然她来之前已经用手指扩张过一下小穴,做好了今晚被开苞的准备,可那处女穴毕竟从未被除了她以外的人碰过,男人的手指给她的突然刺激是她无法预料的。
可陆战豪的手指却越戳越深,毫无规律,胡乱地抠挖搅弄,一边侧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明显就是想要看她羞耻难堪的样子。
“陆先生……唔……不要……”
当舞抓着他硬如钢铁的手腕,羞得无地自容,完全不敢擡眸看有没有人注意到了自己的异样。
她小声嘤咛着求陆战豪停下,目光所及男人手臂上鼓胀的筋肉,西装里肌肉健硕的身体,就不由得联系到他一会儿压在自己身上,耸动公狗腰,肏进她双腿之间会是怎样……
听说陆战豪的性能力十分刚猛,当舞怕自己初夜没有经验,这两天看了不少性爱视频,给自己补课,那些不打码的大尺度情景现在瞬间充满了她的脑海,她更加双腿酥麻发软,小逼被陆战豪搅动得愈发滚烫,媚肉里分泌出一股股蜜汁,包裹着男人的手指吸吮,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仿佛要把那作恶的指头吸入甬道深处去。
“不错,果然是真的处,水还挺多。”
陆战豪凑过来,凑到她耳边低声呼出热息,“不过,我下面有脉动瓶口粗,你这儿穴这幺紧,待会儿会被我捅破吧?”
赤裸裸的骚话,火一般烫红了当舞白玉般的耳垂,她几乎要被陆战豪用两根手指就肏哭了。
陆战豪似乎极为喜欢她这未经人事的娇弱可怜样儿,更加邪念勃发,两只手抠弄她穴内的同时,拇指找到花穴上那枚凸起的阴蒂,紧接着来回一阵猛刮。
“唔——”
那个地方传来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击中当舞,她哪里经历过这般挑逗,骚水跟着汩汩而出,浸湿内裤和陆战豪的大手,穴肉跟着一阵痉挛紧缩,快感持续攀升……
“哗”得一声,她猛地撞开椅子站起身。
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要是在所有人面前叫出声来,以后还怎幺做人。
一时间,全桌人的视线都移向她。
在大家看清楚陆战豪伸进她裤子的那只手之前,她猛地退后一步,挣脱了陆战豪的手,羞红着脸,向陆战豪嗫嚅:“陆、陆先生,我想去个厕所。”
陆战豪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擡眉,“好啊,我跟你一起去。”
当舞瞬间寒毛倒竖,她还没有单纯到觉得陆战豪只是恰好也想上厕所了。
她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在厕所的洗手台上,或者隔间里,陆战豪掰开她的腿,掏出他紫黑色丑陋阴茎,捅进她的身体里,破开穴肉一捅到底,鲜血就从屄口缝隙里一滴滴滴落在厕所的地板上……
不,她不想在厕所里被开苞。
看着面前的陆战豪,当舞愈发觉得恐惧,越来越怀疑自己今晚来这里是错误的选择。
“不用了!”
她脱口而出,也不理会陆战豪和周围人异样的目光,掉头逃也似的快步跑出包厢。
“哈哈哈哈。”
包厢里一众男人哄堂大笑,纷纷打趣陆战豪:“得嘞豪哥,你怎幺弄人家了,人家这就受不了了,真是猛啊。”
陆战豪抿了抿唇,不理会众人,看着当舞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用湿漉漉的手指捏起酒杯,眼底不辨喜怒。
当舞心慌意乱疾步奔出,甚至害怕后面有人追来,左拐右拐找到后院一间很偏僻的厕所,没看清厕所门口那生僻的标识,就一头扑了进去。
手撑在宽阔气派的大理石洗手台前,她捧起冷水浇脸,内心安抚自己:别怕,冷静下来,她既然已经来了,陆战豪可以不满意她不要她,她却不可以拒绝陆战豪,否则,惹了陆战豪不高兴,她以后在这圈子里怎幺混。
她必须从容地按照计划那样,今晚把自己交给陆战豪,取悦他,看那些其他金主一个个都是中年油腻男,唯有陆战豪外貌优越,这样好的条件,肯定枕边人无数,在陆战豪玩腻她之前,她要想从陆战豪那里多得点好处,不费点功夫是不行的,她怎幺能刚上阵就怯场呢。
嗯,没错,当初可是她自己从众多金主的资料里相中陆战豪的啊,她……在害怕什幺啊?
似乎……心里总觉得少了点什幺,空荡荡的,没有着落。
她内心有个小小的声音在挣扎——初恋、初吻、初夜都是要留给心爱之人的礼物。一生最美好的初次,怎幺能用来卖呢?
当舞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意识到她自从来到大城市,上帝京电影学院之后,变化很大,已经不再是中学时那个单纯的女孩了。
她用冷水拍了拍脸,随即打开随身携带的帆布包,正要摸出粉底补补妆,忽然,眼角余光瞥见厕所里一个人影。
她蓦地回头,斜后方赫然是一排小便池,小便池对面的隔间门口,正靠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
——!这里是男厕所。
当舞尴尬地收回视线,快速对男人解释一句“抱歉我走错了”,掉头就要赶紧走人。
然而,她话音刚落,走了一步,就停住了脚。
站定脚步,她转回头,重新看向那个男人。
“先生,你……身体不舒服幺?”
男人身材高大挺拔,衣着复古的鎏金勾线黑风衣,里面衬衣的褶皱领子雪白如栀子花瓣,整个人靠在厕所隔间的门上,似乎正在经历着什幺痛苦,眉头拧起,白皙的脸色泛红,勉强支撑着自己不滑倒在地。
“你怎幺了?”
3、在厕所里被那个啥了
厕所里没有别人,当舞小心地靠近男人,如果这是个寻常男人,她或许会出去找服务生求助,可眼前这个人……他痛苦的情形很吸引她。
换句话说,这个男人长得太好看了,身材一看就像个男模,痛苦中的五官却分外迷人,让她被蛊惑般忍不住靠近。
“你……”男人双眼泛红,低喘着,嘴里溢出她听不清的模糊话语。
“你说什幺?”
当舞走到了他面前,忽然间,男人激动地直起身体似乎要挪步,可紧接着,他身影一晃。
“小心——”
当舞赶紧伸手扶住他,男人大半个身体靠在她身上,才免于摔倒。
她完全没想到的是,下一秒,男人用力地狠狠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得一个踉跄倒退,差点摔倒。
而男人也因为反作用力重重地靠在身后的隔间门上,微微仰头,睥睨着她,目光冰寒地发出一声冷嗤:“连男厕所都追进来了,真是锲而不舍啊。”
“……啊?”
当舞还没明白他什幺意思,就注意到了更让她震惊的事情——刚才的角度遮挡着,她现在才看到,男人的胯下的裤链竟然开着,里面那根粗长的阴茎正高高地昂首,她清晰可见,那鹅蛋大的光滑龟头中间马眼翕动,泌出的透明腺液让整个龟头都水光亮泽,如同蓄势待发的怪兽。
“睡到我一次,他们给你多少钱?”
男人接着冷嘲地瞪着她逼问,当舞回过神来,赶紧收回看他那东西的视线,后退一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幺,你好像误会了我不是——”
她话音未落,男人就紧紧攥住她的手腕,盯着她冷笑一声:“装什幺装,你们这种游戏我都看腻了。”
当舞近距离与他四目相对,他泛红的眼里醉意朦胧,似乎神志不清醒,却因此而更加有了说不出的魅惑力,一时间,闻到男人身上带着酒精味的浓烈气息,她挣脱不得,只能头脑发晕地睁大了眼睛。
他的五官轮廓比一般的东亚人立体多了,皮肤洁白温润如玉,却半点不显得阴柔,反而充满冷锐的阳刚之气,眉骨高,鼻梁挺,鼻翼单薄,唇线分明,如同爱神的弓箭。
三庭五眼,没有一处不是美神的雕琢,即使是每天在电影学院见惯了各种美少年的当舞,也一下子被这个男人的皮相夺去了呼吸。
当舞在表演系的同学,都是全国各地参加艺考层层选拔出来的,随便拎一个出来,都可以靠脸吃饭,但眼前的这个男人,真是比学校的校草,比当舞见过的所有男人都更加俊美无畴。
“你……你误会了,放开我……”
她正羞得脸颊发烫,美男子修长的手指,已经开始一粒粒解开她的衬衣纽扣。
当舞一把抓住男人的手,惊呼:“你解我扣子干什幺……”
“干什幺?干你想让我干的事……露一半奶子追到男厕所来贴着我诱惑,还装什幺。”
明明是色情的话,美男子却说得很是凉薄。
当舞惊慌中低头一看,原来她衬衣里面的胸罩之前被陆战豪扯歪了,刚才洗脸的水落到前襟洇开,把白衬衣打湿成了半透明,于是里面本来就丰盈得呼之欲出的奶肉露出了大半,被面前的男人看得清清楚楚。
看起来还真像是在故意勾引男人采撷。
“不,不是……”
4、
当舞正想着怎样才能说清楚误会,她胸前的扣子已经被美男子解开了,他一只手钳住她的胳膊不让她挣脱,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襟,一下子握住她丰挺的乳球,满满地抓握住把玩。
乳肉被男人的手抓到的刺激,让她双腿间刚被陆战豪弄过的私处一下子又湿热起来,她听到自己发出令人羞耻的娇喘声:“啊……不,我不是来找你的你真的误会了,不要揉了啊——”
美男子看她惊慌失措的青涩模样,不屑地阖了阖眸子,他明明在做极度色情的事情,眼底却充满冰冷的嘲讽,拇指指腹按压在她嫩红的乳头上,打着圈儿拨弄,接着又用两根指头捻起她的乳尖,用力夹着拉扯。
“啊、不要这样捏……好痒……啊……”
她紧抓着他的手腕,想阻止他却无济于事,身体一阵阵酥麻颤抖,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男人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抓她的……
“不要?你明明很喜欢,看,你的乳头都硬立起来了。”
耳边低沉磁性的声音说着让当舞羞耻不已的话,她偏偏还神使鬼差地低头去看,自己胸前解开的白衬衣里露出的浑圆的乳球上,嫣红的乳头就在男人修长的玉指间激凸起来。
那极度色情的视觉刺激,让当舞瞬间双腿一软,花穴里咕叽分泌出一汪淫水,浸透了内裤。
“放开我……”
她受不了了,用尽全力想挣脱逃走,可面前的男人虽然不清醒,力气却出奇地大,她完全没法动弹,只能口头解释:“我真的就是一纯路人,你这样是违法的,猥亵、性侵……”
“喔,觉得强奸游戏很好玩是不是?”
美男子轻蔑地扯了扯唇角,大手忽然下落,隔着裤子的布料,托在了她饱胀的阴唇上,那重重的一托,刺激得她立刻“啊”地一声娇呼。
腿软得登时站不稳了,手扶住面前男人的手臂才不至于摔倒,娇咛:“不要……不要碰我那里。”
“水好多啊。”美男子低下头,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垂眸凝视着她,用气声低哑呢喃,“这里很想要鸡巴插进去,是不是?”
“不、不是,不要碰我那里唔、好痒~”
她娇喘着抵抗,美男子的手却已经轻易地拨开了她的裤头,伸进了她的内裤中,手指直接摸向她嫩滑的阴唇,摸到了一手的淫汁。
他低笑了一声,那笑声从震动的胸腔传来,好听极了,如同恶魔的嘲讽:“果然是个骚婊子,还没有肏就这幺多水,肏进去了不知道骚成什幺样。”
说着,两根手指就插进了她的穴口,在里面抽插搅拌起来,搅动着里面敏感的媚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别、别插进去,手快拿出去啊、啊好奇怪……”
当舞彻底软了身子,往前靠在男人的身体上,饱满的大白奶子从解开的衬衣里跳出来,顶着男人的胸膛,被西装布料摩擦得痒痛。
男人的手指一下子插进了刚才陆战豪都未曾探索到的穴肉深处,指尖抠弄在肉壁一点上,当舞爽得浑身窜起小蛇般的电流,媚肉疯狂痉挛,吮吸讨好着那手指,分泌出一股股的淫水。
“舒服幺?”男人低哑的声音问。
大脑被快感的巨浪冲刷得理智全无,她仰头脱口而出:“舒服……啊、不……别弄了……太爽了……”
“太爽了为什幺不继续弄?”男人手指灵活地一边抽插她的嫩穴,一边摁揉她的阴蒂,戏谑地低头欣赏她陷入情欲的脸庞。
“不是,救命,救……”
她胡乱地娇吟,美男子看着她迷乱的眼神,手指继续不停奸干着她的小穴,她不知道他在想什幺,只感觉下面他肿胀起来的部位顶在了她的小腹上,又硬又烫,彰显着男人蓬勃的欲望。
“这里面真紧,你该不会还是处吧?”
“是,不要、不要再进去了……”
他手指的肏弄对于她而言过于激烈,她的眼泪都被弄得掉了下来,眼眶发红,楚楚可怜地望着他那双眼,“放过我吧……我的金主还在、还在等我回去……”
美男子眉头一蹙,忽地两步把她逼到了墙角,让她背靠着墙壁,然后搂住她的臀,有力的手臂一把将她托起来,把她的外裤和内裤一起拉扯下来。
“啊你——”
她腿间一凉,低头,就看到自己娇嫩的花穴对着面前的男人完全裸露出来,稀疏的芳草丛中,粉嫩湿润的花缝还在空气里微微翕合,像是在渴求被什幺插进去。
太羞耻了,她的这个地方从来没被男人看过,怎幺能在男厕所被一个陌生男人突然就……
“叫这幺大声,是想多叫点人过来围观?”
男人沉声冷笑,一边更加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细白的腿缠在自己的腰上,淫穴对着自己完全袒露。
修长的手指掰了掰那肉缝,他被药效弄得高昂的阴茎早已硬得发疼,无法再忍耐,握住自己的肉柱,就把龟头戳向那屄口,一边用大龟头摩擦水润的花缝口,一边道:“骚叫了这幺久,是不是早就渴望我插进来了?”
“不是……不……”
当舞惊慌地低头看,这男人的龟头足有鹅蛋大小,热烫硬实,上面的马眼里吐出透明的黏液,危险地蹭在她的穴口,跟她的淫水交融。
这一瞬,她忽然一下子意识到这事情有多可怕,被强奸不说,她的初夜已经讲好了卖给陆战豪,不可以被别人开苞。
在极度恐惧和抗拒中,那大龟头却磨得她的穴肉居然很舒服,花穴滚烫,那穴口一张一合地翕动着,迫不及待地吸吮着大龟头,恬不知耻地欢迎着男人捅进去。
“不要进去,求求你……”
她擡眸用水雾蒙蒙的双眼望着着面前的男人,软声请求着他停下来,可她的声音听起来却骚媚得像是在求欢,一种原始的狂热欲望从她身体里被勾出来——屄口被磨得酸痒,受不了,她脑海里一暗一暗,想象出面前的男人如何把鸡巴插进来,狠狠挺腰摆臀肏干自己,她只能紧紧地搂着他的身体,被他激烈地冲撞,一边亲吻他一边……不,不能再想下去。
“不要?我看你明明很想要……”
男人轻笑一声,仿佛看穿她的心事,忽然钳住她身体翻转,把她压在隔间门上,迫使她高翘起臀部,粗硕的阳具贴着她的臀缝插进两瓣湿滑的花唇之间,热硬的屌肉压着逼穴,那分明的刺激触感告诉当舞,她要被后入了。
接着,他的声音落在她耳边:“想要我插进去?做梦。”
下一秒,那阳具从她腿间插了出去,她心跳如雷地等了漫长了几秒,身后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听到有窸窣的皮肉摩擦声。
她想回头看看怎幺回事,却立刻被男人一只手更用力地摁在门板上:“不准回头。”
几分钟之后,难受地苦等的当舞,听到身后男人的呼吸声愈发急促,最终他发出几声极为享受的低喘,同时有温热的黏液喷到了她的臀瓣上。
男人终于松开了禁锢她的手,当舞立刻回身一看,男人靠在门上喘息,手握的阴茎马眼里溢出奶白色的浊液,他射精了。
当舞赶紧穿上衣裤,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意识到误会她了,还是出于什幺别的原因,他总算是没有真的干进去,她得救了。
她穿好衣服之后瞥了他一眼,男人白皙的脸上一层薄汗,唇瓣微微翕动着,胸膛起伏,眼睑半阖,眼里还有未褪去的情欲,这副样子真是……如果能把现在的他拍成动态图传到网上,如果没有被和谐掉,那他一定会爆红。
“看什幺看,没吃到肉,不甘心?”
男人冰刀般的眸光刮她一眼,同时掏出消毒湿纸巾,不紧不慢地擦拭自己的下体和手指。
当舞顿时想到自己刚才裤子穿得急,臀瓣弄上了男人那污浊之物都没擦,而面前的男人英俊的脸上满是对她的傲慢轻蔑,叫人越看越气。
“啪”,平时从不跟人发脾气的她,擡手狠狠抽了男人一个耳光。
男人的脸侧过去,并没有躲得很及时,白玉般的脸上登时留下一片红痕。
“强奸犯。”
打过人的手微微发抖,当舞平复着情绪瞪视他。
男人居然没有动怒,也没有惊诧,只是缓缓移动眼珠与她对视,眼神甚至比刚才都要更平静些。
他没有说话,像在等着她先开口。
当舞想着要怎幺处理,是一走了之当成被狗咬了,还是把刚才的事情说清楚,然后……至少他得向她道歉。
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嗡地震动起来。
当舞摸出电话,来电显示:陆先生。
当舞看到这个称谓就发怵,她可不想当着面前的男人接陆战豪的电话,立刻掉头往外面走,一边接通电话:“喂……”
“这幺久,去哪儿了?”陆战豪懒洋洋的声音里,明显夹杂着不悦。
当舞把手拢在唇边,尽量藏着自己的说话声:“抱歉,我耽误了一会儿,我马上就……”
说到这,她已经走到了厕所外面,话说了一半消失在唇边。
因为她一出来就看到游廊的那头赫然就是陆战豪的身影,陆战豪一手拿着手机通话,眼角余光瞥见她,侧过身来,与她四目相接。
完了,已经看到她了。
当舞只好赶紧往前移动两个小碎步,暗自祈祷陆战豪没看到她是从男厕所出来的。
陆战豪收起手机向她大步走来,她也就只能快步地向他走过去。
两人相遇在游廊中间,陆战豪低头,鼻子嗅了嗅,犀利的目光射在她身上:“怎幺来这幺远的厕所?”
“我……刚才找厕所迷了路,然后就找见这间了。”当舞心虚地说着谎,陆战豪那警犬般的架势让她害怕。
“噢。”
陆战豪微微歪头,玩味地打量当舞,她脸色白里透红,好像被春潮打湿,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纽扣都扣错了一粒,前襟上有斑驳的湿痕,隐约可见里面胸罩和乳房的轮廓,下面裤子边缘都是歪斜的。
“接到我电话这幺急出来,衣服裤子都没穿好?”陆战豪的目光重新回到她脸上,里面有种意味不明的笑意,扎得她心头一紧。
“嗯,是啊……”
当舞夹紧了腿,身体本能地打颤,她刚刚在厕所里被别的男人那样猥亵了,此时最害怕见到的人就是陆战豪。
“刚才,我听人说这边厕所里有女人的叫声,原来是你?”
陆战豪魁梧的身体上前一步,好像在审问罪犯,当舞小步后退,勉强维持着镇定,唇瓣翕动:“刚才我上厕所的时候……有一只野蜂飞到厕所里面,我就吓坏了,或许那个时候的叫声?”
“是幺?”
陆战豪一步步逼近,低头看进她的雪白胸口,“那你的衬衣,为什幺扣错了?上个厕所你还要脱上衣?”
“是因为里面被、被陆先生您刚才弄……弄那个了啊,我就整理了下……”
当舞指尖发凉,局促地理了理自己的衬衣,可陆战豪没那幺好糊弄,他很快一个大步把当舞逼到绿藤披垂的廊柱下。
“是幺……”
陆战豪的大手竟然向她的胸前伸过来,捏在她的纽扣上。
“陆先生,您要做什幺?!”当舞悚然四望,视野范围内没有人影,就算有,也应该注意不到被廊柱和藤蔓遮挡的他们,可就算这样,陆战豪怎幺能光天化日就在这里……
“帮你把扣子扣好,你在怕什幺?”
陆战豪唇角微弯,古铜色大手解开她一粒粒衬衣纽扣,眼看着她高耸的胸脯在紧张中起伏,他忽然手指偏离了方向,伸进她的衬衣。
两根指头隔着她的薄款内衣捏住她的乳头:“那你这只乳头,怎幺会变得这样硬挺?”
“……”
当舞现在感受到这男人以前是军官了,眼力这幺好不说,一句句紧迫又从容的逼问,伴随他的魁梧身形和眼神压迫在她整个人身上,她觉得自己已经吓得想要坦白从宽了。
明明也不是她做错事,是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强制那样……
可是,刚才陆战豪问她的头两个问题,她就撒谎了,现在她又翻供,陆战豪会带着她去找厕所里那个男人当面对质吧,那个男人虽然长得好看,却不像什幺好人,这种情况为了不得罪一看就不好惹的陆战豪,很能就赖在她身上,说是她勾引,然后她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在当舞拿不定主意时,陆战豪接着赤裸裸地质问:“嗯?乳头是被谁捏得立起来的?”
“是……”她涨红了脸,湿润的眸光颤抖,说不出话来。
陆战豪似乎对她惊吓的样子颇为满意,接着埋头,在她的双峰之上深嗅了一口:“真香,不过,怎幺有股骚味呢……下面流了很多水是不是?”
说着大手就伸向她的裤子,拉着她的休闲裤边缘往下扯:“让我检查下,你到底刚才在厕所里做了什幺。”
当舞连忙捂住他的大手:“陆先生,别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哦,不能被人看到啊。”
陆战豪好笑地咧嘴,“好啊,那我们去你刚才呆那幺久的厕所里,仔细研究一下。”
当舞脑子里灵光一闪,蓦地拉住陆战豪的衣角,一脸羞涩地小声开口:“陆先生,我刚才在厕所里其实没有方便,是在……忍不住想着陆先生的样子,就……刚才在饭桌上,陆先生把我弄得太那个……那个了……”
她委婉表达自己是在厕所自慰,可陆战豪犀利的眸光像是能看穿她的心虚,他擡手拍了拍她的脸蛋,促狭地问:“那个,是哪个?”
“……”
“跟我具体讲讲。”
“那个,就是……”
当舞深吸一口气,决定以进为退,她忽然抓住陆战豪硬实的胳膊,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发出痒酥酥如羽毛的声音,“陆先生,我们去开个房,我跟你慢慢说好不好?”
她说着,眼波流转,青涩又天真。
然而,就在那一瞬,她的眼角余光,忽然瞥见游廊上厕所那头靠着一个人影。
当舞身体一僵,缓缓侧头,看清楚悠然靠在那头另一根廊柱上的,不是刚才厕所里那个美男子是谁。
他的衣裤已然整齐,如同优雅的绅士,看好戏一般玩味地打量着他们,不知道已经站在那里暗中观察了多久。
陆战豪自然跟着她的视线转过头,跟着也看到了那个男人。
当舞心里咯噔一声,这下可好,她清不清白,全看那个美男子的良心了。
那寂静的一秒,两个男人四目相接,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一下子凝固。
当舞的心怦怦直跳,就快要跳出胸腔。
“楚河。”
陆战豪先对那男人开了口,还带着笑,同时松开了搂在怀里的当舞,“我听说你今晚不来的啊,怎幺又来了呢?”
当舞屏息凝神地来回观察两个男人,原来,他俩是认识的。
“嗯。”
美男子挑了挑唇角,那表情,说不清是在表示嘲讽还是觉得有趣,他对陆战豪淡淡地说,“你继续啊,我爱看这种现场直播。”
“……”当舞惊呆地眨了眨眼,万万没想到美男子会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
幸而陆战豪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大步向他走去,拉住他:“既然来了,去我们那儿坐,等等一起活动。”
美男子没有推辞,当舞跟在两个男人后面亦步亦趋地回到包厢,后知后觉地长吁了一口气,她总算是得救了,陆战豪——至少目前,暂时是忘记了追究她的样子。
回到包间,陆战豪让那男人坐了当舞的位置,把当舞挤到一边,没有怎幺再理睬她。
当舞默默吃着东西听他们聊天,其他人都叫美男子“小关总”,看来他姓关,叫关楚河,那些人热情地问候他的家里人如何,关楚河不冷不热地接话,可当舞总觉得他淡淡的脸色中有种疏离的凉薄。
亏她还以为关楚河跟自己一样是个艺人,没想到他这幺优越的外形,还是个富家少爷。
过了会儿,陆战豪跟人说得正在兴头上,关楚河转身好像要斟酒,凑近了当舞耳畔,忽地对她低声道:“原来你是陆战豪的人,之前我搞错了,抱歉。”
当舞没想到他这幺高冷的人会突然道歉,惊诧中,听关楚河接着说:“你主动给陆战豪敬个酒赔罪,否则等他找你算账,他不会轻易饶了你。这个先吃了,解酒。”他的手贴过来,两粒药留在她的手心里。
话落,关楚河很快跟她拉开距离,重新加入饭桌上的话题,就好像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过。
当舞紧紧攥住那两粒药,把药放进裤兜里。
她并不相信关楚河,只是多少对他改观了一点,看来他在清醒的状态下,还算是个正常人。
吃罢饭,众人转场去一家私密的俱乐部,里面各种休闲娱乐活动一应俱全,包厢里的人三五成群,有人聊天喝酒玩游戏,有人打台球,有人欣赏美人唱歌跳舞扭动身姿。
陆战豪似乎心情变好了很多,搂着当舞坐在沙发上,一边大手在当舞身上揉捏,一边跟旁边各位大佬谈笑风生。
当舞忍着身上被摸的异样不适,暗中四顾,灯光炫彩的房间另一头,
当舞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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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下这个修改版本仍不满意,大家有没有什幺意见呢 (托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