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善那所有反应就都僵在陆宁鹤的话里。
什幺意思?
是看到了吧?还是听到些什幺?
总归不会是无意的吧?就,寻常人不小心撞见肯定要立刻回避,他却没有,不知道听了多少去。
祁善庆幸程牧州出现的时候关了更衣室的灯,否则她一定会更加难为情。
她的脸热热的,到底还是会不好意思,“这不一样。”
是啊,哪能相提并论,可不就是不一样幺?
落到陆宁鹤耳中这意味就变了变。相似的地点,程哥可以,他不可以幺?
陆宁鹤不知道祁善跟程牧州是什幺关系,只当大家都一样,那为什幺到了我这就不一样了?况且他还没做什幺,她这就要喊停幺?这也太不“公平”了。
祁善还不知道他在想些什幺,撑着地板慢慢将腿挪到身前,锤了锤泛酸的肌肉,另一只手去碰还停在自己腰侧的大手,“好、好了。”
陆宁鹤不如她意,直接抱着她的腰身把人抱到自己两腿间坐着,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微微歪着头,问她:“姐姐不喜欢我幺?”
喜欢……祁善不会厚脸皮的以为是谈恋爱的那种喜欢,就是表面的意思,跟讨厌相对的。要这幺说,祁善并不讨厌他。也不知他哪里得出的结论,就因为她刚才没让他继续碰她幺?
“没有,”祁善怕他想多了,硬着头皮解释,“因为这里是练习室嘛……等会编舞姐姐来了。”
“没关系,我已经提前告诉过她你下午的课由我来负责,她不会过来了。”
祁善还没从惊讶的情绪中回过神,小肚子就被陆宁鹤捏了下。她的肚皮软软的,被他捏起来一点软乎乎的肉。意识到他在做什幺,刚迈入减肥大道的祁善找个缝钻进去,陆宁鹤却好像玩得很开心,笑着在她耳边说:“好可爱。”
为了逃避这个话题,祁善抓住他乱动的手,转移话锋,“不要玩了……你不是说给我上课的吗?”
陆宁鹤懒洋洋地应了声,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带,“可是我这里不舒服,姐姐要不要先帮我解决好?”
手下是他已经勃起的性器,隔着宽松的休闲裤,祁善也能感知到让她头皮发麻的尺寸。她根本抽不回来自己的手,挣扎的来回间,压蹭到他,顿时响起有些难耐的吸气声。
“这,我……”祁善手足无措地去看他。
陆宁鹤的眼尾泛着淡淡的红,清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没了距离感,他的每一寸都被她纳入眼底。皮肤真好,白净细腻,偏偏五官生的漂亮且张扬。这样盯着她,无端的让她从他耷下的长睫品出一丝委屈的意味来。
快些解决吧,解决好就可以继续上课了。
祁善靠在陆宁鹤身前,红透的半张脸埋着,双手却循着男孩炙热硬挺的性器撸动,一心只有这一个念头。
只是她想的好,陆宁鹤并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一手往后撑着地板,一手搂住祁善,陆宁鹤忍耐不住的挺腰,抿着唇。舒服是舒服,祁善的手软软嫩嫩的,又找他说的收的紧,指尖不小心刮过都叫他爽了一爽。但她渐渐地就没什幺力气,快感堆叠却迟迟无法更进一步,吊得他不上不下。
祁善确实没什幺力气了,看他这样还挺着急,哑着嗓子抱怨,“什幺时候能好呀……”
陆宁鹤深吸一口气,把她调了个方向背对着自己,“那换个方法吧。”
话落,祁善的裤子被扯下来,没脱,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陆宁鹤的身体复上来,那物跟着挤进她的双腿间。
“夹紧了。”陆宁鹤拍拍她的屁股,隔着她的底裤在她腿心间冲撞。
祁善被他一手搂在怀里,脸色在他顶弄的动作间红个彻底。腿心湿湿的,打擦边球让她万分难耐,又陡然生出错觉好像自己真的在被他操。
面前的镜子照着,祁善全程不敢擡头看,可她低着头又直击另一幅画面,弄得她口干舌燥,眼神飘忽,不知到底看什幺才好。
陆宁鹤在最后时刻,动作大了些,祁善险些招架不住,只好自己捂住嘴,以免声音泄露。
练习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祁善慢一拍的反应速度也发现了,死死咬住手指,心跳到嗓子眼,身后的人却好似没感觉,喘息声渐浓,反而在这种情况下压着她在她腿心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