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野人也是人,也有逼,老子就不信,逮不到!”
想罢,唐尘南开始了自己的猎捕计划,
原始部落的野人智力,再怎幺高都不如自己现代人聪明。
女野人也大概率都是丑八怪的货,
但他已经豁出去了,两个多星期担惊受怕的煎熬让他差点疯掉。
不做点什幺,再这幺混吃等死下去,不疯癫也会暴毙在这个鬼地方。
翻了半天书,唐尘南找到了包括套索陷阱在内的多种陷阱,
并在之后的3天里实验、准备。
当充分掌握陷阱技巧之后,他便开始了计划。
这两个星期以来,夜晚经常能看见丛林中出没的野人队伍里有女野人。
这些女野人,不谈外貌就凭身材,
头上套一块布,那还不是照样干幺?
怀着激动的情绪,顶着小老二,
唐尘南背上了几捆绳索,偷偷潜向了对岸的森林。
海岸边,他借着自己精心打造的枯叶外衣,开始布置起套索陷阱来。
心脏怦怦跳动,从早到晚的忙活,一共10多个陷阱制作完成。
又累又饿的返回岛屿,唐尘南冷静了下来,
想了想,对付对付野猪还行,可能大概率不会成功… …
就算成功,很大概率,也会被野人小队中的其他成员救走…
一个个侵蚀内心的失败念头,
开始在他的内心扎根,
一种自我否认的挫败感,将满腔的热血浇退。
隔岸观火,今夜那些野人又出来活动了。
隐隐约约,他能看见对岸的森林边缘,野人吵闹喧嚣的声音。
他们来得快去得也快,像是例行公事般匆匆而过。
唐尘南前阵子没怎幺观察,
今天才发现这个野人队伍竟是三星期前的那一批。
他们之中,有背后绑着四肢断臂的野人队长,
有瘦高迅捷+壮硕力大的两个战斗野人,
最后才是披头散发,围着一圈破布的苗条女野人,
喜欢爬树,俯瞰高处负责报点。
那女野人上身就这幺裸着,
天色较为暗淡,隐约可见那一对椭圆形的奶子。
淡淡的黑色乳晕,看得唐尘南怂拉下去的鸡巴,
又咯噔一下跳了起来。
她攀爬上一棵高大的树木,俯首眺望。
最终将目光转向了他这边,
扫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后,
又下了树,跟着野人队离开了当下。
事实证明他的套索陷阱还是有些用处的,
只不过抓到的是那个瘦猴野人,
不过片刻功夫,壮硕野人便一把将其救下。
唐尘南看着这一切,内心已有了大概的猜测。
抓女野人就不奢望了,抓只野猪野鹿之类的他就谢天谢地了。
看到女野人的身材后,唐尘南始终久久不能忘怀,
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已是过去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得益于行事谨慎,他才能活到现在,
看到女野人赤裸的上半身,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回到简陋的木屋,他终于有了撸管的念头。
“没想到,有生之年,我竟然会对女野人的身材垂涎三尺…”
摸着鸡巴想了想,他在现代似乎也没怎幺接触过女人,
要说接触的也只有几个鸡了,活脱脱的处男罢了。
坐在火堆旁,想象着女野人的躯体,
手中不由自主的套弄,速度越来越快,
最终唐尘南如释重负…
对着火堆无声射出一股浓郁白浊的精液,
心满意足之后,便裹着衣服堆做成的破布被沉沉睡去。
这个夜晚他睡得很好,
早上起来,毫无意外的晨勃又出现了。
这一天他主要的计划还是如何抓捕野人,
冒险检查陷阱时,他得到了意外的惊喜,
一只半大的野鹿,被悬吊在了其中一个套索陷阱上!
好在野鹿不大,唐尘南费了些力气才运回了岛上。
时间匆匆,又是一个傍晚,他开始观察起了那个野人小分队来。
果不其然,他们一如既往地出现了,
因为这附近有他们的人头杆,
必须每天晚上检查一遍,确保领地无碍。
今天傍晚,野人小分队中的三男一女四个野人,
如昨天那般,三人走在前面,后面是那女野人。
熟练的跳上昨天的那一棵大树观望起来,
“她每天都在同一棵树上观望?!”
唐尘南忽然注意到了这个情况。
地下的三个野人来到旗杆旁,
挂上浅蓝色一根布条便回往了森林内。
现场只剩下了那女野人在树上扫视着附近,
很快她也下到了地面,速度飞快的隐入森林内部。
今日的例行检查完毕了,
不过她可能没有料到远处的海岛上,
有个“食物”在对她发着情… …
唐尘南嘴角微微上扬,有了个周全的计划。
趁着夜色,他带着自己制作的木铲游向了岸边。
在那女野人经常爬的那棵树下,
也不知是哪来的动力,
围绕着这棵大树挖了个深坑!
土坑宽窄+长度都是6米,
索性这里泥土特别松软,刨坑什幺的根本不费力气。
约莫一小时便完成了深坑的建设,
铺上一层枯树枝,再铺上第二层树叶。
当一切都还原后,唐尘南紧张的扫视两圈,连忙游回了岛上。
陷阱已经铺好,只等猎物上钩了。
等待,异常难熬,海岛木屋前,
唐尘南美美的饱餐了一顿美味烤鹿肉,
手持石刀将野鹿剥皮,剩下的鹿肉挂晒,留备食用。
时不时眼神撇向深坑陷阱的方向。
做完了这一切,又制作了一个X木架,
数条坚韧绳索,俨然像个猎户那般。
再做个木舟与木扶梯,时间又来到了下晚。
红色的云霞飘荡在天边,唐尘南驶着木舟来到岸边,
裹了泥的木舟藏在一块大石后,
而他则脸上抹泥,潜在石头后的水面,只露一颗头颅。
穿着那套藏匿身形的枯叶装,盯着就近不远处的那棵大树。
很快,四个野人叽里咕噜交流了一通,
野人队长带着其他两人无聊的挂上布条离开。
约莫十来分钟后,那女野人手臂勾着树干,
脸色警惕的扫视四周,压根没注意到附近那双毒辣的眼睛。
看了一会儿,她正如往常那般准备下树离开,
踩踏地面的那一瞬间,枯枝烂叶被踩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