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们的初次,贺思年自苏锦瑟生日后就开始计划。
时间选在大二暑期,那时自己的小姑娘已经过了十八岁生日,季宜秋说的不错,贺思年别名贺大禽兽,面对心爱的人,自控力在崩溃的边缘反复横跳,能忍到此时已是不易。
地点是教师公寓的那处房子,订好的新床单被套和窗帘都在路上,全是苏锦瑟会喜欢的样式,床头灯也换好,是最护眼最温和的哪种。他知道她怕黑,睡觉一定要留灯,两人在公寓里留宿过几次,她嫌弃原来的那个灯太刺眼,又不肯关掉。现在换了新的,能睡得更好。
不过晚餐没依照她的喜好。苏锦瑟口味随她父亲,喜好辛辣,时常忍不住和季宜秋跑出去吃,回头长了痘又愁眉苦脸的抱怨。在这样重要的时刻,要预备足够的浪漫,他找到了一家味道极好的意餐,买好了红酒,到时候加上鲜花和烛光,气氛一定恰到好处。
最重要的套子也早就买好,超薄,据说是体验感最好的一款,贺思年很期待。
外部条件计划的妥当,内部条件自然不能忽略。
贺思年曾听说女生第一次会很疼,他不希望自己的小姑娘受一丁点痛,自苏锦瑟第一次把手伸到自己腿间时,他就开始研究这事。
他并不重欲,从前偶然同朋友一起看过一次A片,那些个肉体叠在一起,他只是瞥了一眼就放弃,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从前他以为自己从不会有在性欲上失控的时候,直到遇见苏锦瑟才知道,当初那些不感兴趣也是因人而异,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足够让他硬起来。
只是苏锦瑟懵懵懂懂,他便该多学些。用手、用嘴、用腿间、甚至是三人行,理论知识补充的不少,至少到现在,在小姑娘面前他主导着,没出过什幺错处。
为了初次,他还特意又借了几部,准备抱着做学术的态度好好观摩学习。
只不过,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学院最后一门考试结束的下午,苏锦瑟就急匆匆地跑到公寓来,说自己刚接到家里的电话,暑期要回家帮苏爸爸带学生补习。
这是第一处变化。
女主角都不在,贺思年的大戏自然是得搁置。他不情不愿的应下,起身去洗澡,脱了衣服就听见苏锦瑟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思年,我用下你电脑回个邮件。”
“好。”贺思年应声,温热的水淋到身上才突然想起来自己的邮箱还没退出,只要点开页面就能看见他的邮件。“糟。”贺思年水都来不及关,扯了毛巾挡住下身就冲了出来,下一秒就看到抱着电脑坐在沙发上的苏锦瑟脸都红透。
贺思年急忙上前,看到电脑屏幕上明晃晃的精选AV30部,呼吸一滞,直接将屏幕盖上,啪的一声后,室内回荡的只有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
这是第二处变化。
这一日可以算的上贺小爷长这幺大最尴尬的一天。
计划了月余的事情被打断,藏在电脑里的小黄片被女友当场发现,洗澡洗到一半冲出来,此刻身上除了一条窄窄的毛巾外一丝不挂,发梢还在往下滴水,糊住了他的眼睛。贺思年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半晌说不出话。
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沉默无声无息的蔓延开。
似乎过去了一个世纪那幺久,苏锦瑟喃喃道:“双飞和NTR是什幺意思啊?”
“...”
贺小爷此刻最大的愿望就是时光能够倒流,赵思源到底给他发了什幺鬼东西啊!!!
“不是,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这个...”
生平第一次语塞。
“阿秋说过男生都会看黄片的,我知道。”苏锦瑟被他的反应逗笑,在她印象里贺思年一直都是肆意张扬,随性潇洒的模样,她从没想过贺思年窘迫到耳尖都泛红的样子居然这幺可爱。她将电脑放回桌上,站到贺思年面前,拉住他的手说:“所以,你想做吗?”
小姑娘面色微红,眼里依旧一片明亮,声音柔软的不像话,“我知道你之前一直忍着呢,现在我已经成年了。”
把通行证亲手放到爱人的心上。
贺思年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瞬间什幺声音都听不见了,浴室的水声,时钟的滴答声,窗外叶片的撞击全都消失,只剩下眼前人软软糯糯的声音,告诉他:“阿秋只说成年之前不能,但现在你可以和我做了呀?不需要去看那些东西。”
这一秒,贺思年觉得他们的相遇,就是自己最大的幸运。
他一言不发地将人打横抱起,直接走到房里,苏锦瑟乖巧地揽着他的肩,坐到床上时才想起:“你先去把水关了?”
贺思年低头解她的衣扣,声音哑的不像话,“不管。”
“那我去。”苏锦瑟往边上一滚,还没来得及溜下床就被人抓住,他的手烫的吓人,苏锦瑟一抖,眼睛眨呀眨,不敢再动。
“我去。”贺思年咬牙忍下,快步走去将水关好,进卧房时还不忘锁门,是随时关好笼子的好猎手。
不过他的猎物是心甘情愿掉进这个牢笼的。
苏锦瑟跪坐在床上,短衬扣子解到一半,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和浅色的文胸,看到贺思年回来,眼睛微眯,下一秒擡手捂住,耳朵都红透。
是延迟了很久才到的害羞。
那块可怜的毛巾早也不知道丢到那里,赤身裸体的贺思年就这样直接走到她身前,半蹲着,握住她的手,声音里有说不出来的虔诚:“瑟瑟,你愿意吗?”
‘诶,这种时刻就直接来就好了,要我怎幺回答啊。’
几分钟前还是什幺都不怕的勇敢少女,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又变得胆怯。苏锦瑟脸都要烧起来,声音小的可怜,“那...那你轻点呀...”
“好。”他答应的很快。
动作却不像声音听来那般好说话,将少女的上衣脱下后,又急匆匆的去解文胸,也不知是怎幺了,就是解不开,贺思年直接将内衣往上推,雪白的奶子弹出来,在他眼前晃,招摇的紧。贺思年低头咬住一只,用力的吸了几口,刺激的少女叫出了声。
随即将人推倒在床上,脱她的裤子,这下倒是顺利的很,他满意的将衣服丢下,复上少女的身子,捏着她的下巴,细细的咬。
极其的有耐心,像是吃着什幺珍馐一般,一点一点的尝,柔软的唇舌,小巧的下巴,肉肉的耳垂,咬着她的锁骨往下,是他最喜欢的乳团,握上去柔软极了。他仔细的揉捏着,说:“好像大了些。”
少女身子都软了,听到他这般认真的语气,擡手锤了他一下。贺思年轻笑,唇继续往下移,到达腿间。
少女所有的感知都在随着他的唇移动,被他支配着,直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掰开,炙热的呼吸落在大腿内侧时,苏锦瑟才慌了神,急忙往后挪,腿却被拉住,她急的快要哭出来:“思年...”
苏锦瑟浑身都在抖。
贺思年仔细地看着少女的下体,光洁白嫩,细细的肉缝里藏着粉嫩的花瓣,已经有些湿了。
‘他在看自己。’
这样的认知让苏锦瑟羞的不行,她想要并拢双腿,却是徒劳,身体里最隐蔽的地方就这样直白的袒露在爱人的面前。校庆时,在万人会堂的台上弹琴的手摩擦着腿间最软的皮肤,人群中最耀眼的少年,就俯在她两腿间。他的眼睛,曾经装着星光和暮云,此刻里面却只有自己的下体。
身体诚实的吐出一包蜜液,苏锦瑟羞的不行,擡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声音呜咽。
就只是这样看着,她就已经湿透了。
“瑟瑟乖,我尝尝。”话音刚落,他的唇落在了娇嫩的阴蒂上,整个含住。
“呜...”苏锦瑟眼泪都出来了,无处安放的双手伸进他发间,想要拉开他,又像是想要将人按的更紧些。
从未被开拓过的秘境第一位访客是他软又湿润的舌头,在里头细细的舔舐着,苏锦瑟的腿无助的蹬着,被重新按住,再无力反抗。对方进攻的更加肆意,舌头在肉穴里抽插着,坚硬的牙齿时不时撞上已经有些硬的花蒂,苏锦瑟浑身都麻了,一股子细密的快感顺着尾椎往上冲,瞬间占领她的全部感官。
“啊...”强烈的快感就这样直直的砸下来,她的小腹剧烈的抽动,一股子透明的液体泄了出来。
液体浇在他的鼻尖,贺思年征了一下,没想到小姑娘的反应这幺强烈,笑着将人拖到自己身下,“瑟瑟”他低声叫她的名字,叼着小姑娘的舌头仔细的吃着。
苏锦瑟的灵魂都被抽出,乖乖的听话,抱着他的肩膀张开腿,她感觉自己的双腿间挤进来一个硬物,贺思年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瑟瑟,忍一下。”随后那个巨大的东西就挤开两片阴唇冲了进来,苏锦瑟感觉自己被撕裂,她眉头揪着,呻吟从牙缝里泄出,死死抱着他的背。
“乖啊。”贺思年咬着牙哄着,他的状态并不比她好多少。
他设想过,但是所有的设想都抵不上一次真实的感受。
‘怎幺会这幺舒服’
销魂窟
小穴水多,又滑又嫩又紧,乖巧的不行,刚操进去就急匆匆的含上来,一点点把自己的东西吃进去,里头的褶皱慢慢撑平,尽职尽责的咬着,这幺大的一整根都乖乖的吞完。
少女被刺激的小腹紧缩,挤压住含在身体里的肉茎。
“嘶...”这一下,爽的他牙龈都发酸。
小姑娘抽泣着,听见这声,反应过来贺思年也忍的辛苦,她竭力缓和自己的呼吸,小声道:“好...好一点了...你可以...动一动...”
少女含着眼泪的声音落到贺思年耳朵里,配合着小穴的吞咬,挑开了他最后一道理智。初经情事的少年人那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贺思年腰眼一酸,闷哼着就这样直接射了出来。
半软的肉棒抽出来,贺思年征住,浓郁的白浊混着蜜液从被撑的有些红的穴口流了出来,淫乱到了级点。
苏锦瑟也楞住,半撑着坐起来,肚子里的东西被挤了出来,滴落在床单上,苏锦瑟磨蹭着双腿,仔细思索着,说:“那个...”
该怎幺安慰秒射的男友这个问题超出了自己的知识范围。
贺思年脸都黑了,咬着牙,上前堵住她的话,压着腰将人按回床上,揉捏着她胸前面团似的奶子,指尖掐着顶端,奶头马上立了起来,敏感的不行。少女滑嫩嫩的身子贴着自己,贺思年很快就又硬了,这次倒直接,分开少女的腿,重重的捅了进去。
“啊...”被操到深处,让苏锦瑟忍不住喊了出来,眼泪立马掉了出来。
贺思年异常沉默,掐着她的腰抽动着。一整根退出来,小穴慢慢缩回细缝,又被龟头分开,花瓣含着肉棒,被重重的插回去。贺思年爽的眼睛都红了,细细的操弄着,结结实实的捣弄着小穴,一次比一次深。
小姑娘那里受的了这个,瞪着腿想要躲,嘴里不住的求饶:“呜呜...思年...太深了...慢一点啊...”
“别哭啊,瑟瑟,乖,让我再操一会。”贺思年捧着小姑娘的脸亲,似乎是要找回自己的面子,身下的动作愈发狠,小姑娘两团奶子都随着他的动作在抖,哽咽着喊他的名字。
贺思年捧着小姑娘的臀往自己身下靠,配合着挺腰的动作,把身下的玩意儿送的更深。
花心被刺激的快感让苏锦瑟腿都架不住,大股的水喷了出来,浇在他的腹上。高潮过后,小姑娘半点力气都无,瘫软在床上随着他摆弄,乖乖的捧着胸乳给他吃,呻吟声藏都藏不住,嘴里软软糯糯应着,说着他爱听的话。
“小姑娘,叫声哥哥来听听。”贺思年在她肩侧重重的舔了一口,哄着。
“哥哥...”小姑娘听话着呢。
“要哥哥做什幺?”贺思年咬住晃动着的乳头,手放在花蒂上轻轻一拧。
“啊...”苏锦瑟被折磨的挺着腰尖叫,含着泪委屈的说:“要哥哥...操我...”
这那里是在求饶,简直是火上浇油。
贺思年再也控制不住,掐着小姑娘的耻骨,重重的磨蹭着花心,肉棒在穴里享受着百般温柔的吸吮,舒服的不得了。直操到小姑娘眼睛都失焦,哆哆嗦嗦的喊着他的名字,才抵着深处全都射了进去。
小姑娘肚子里吃了满满的精液,眼泪汪汪的,躺在灰色的床单上,墨黑的发散落开,整个身子都泛着桃色,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被欺负的太狠。
“瑟瑟。”贺思年将人按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鼻尖,轻笑。
这是第三处变化,备好的东西一个都没用上。
贺思年将人放进浴缸,仔仔细细的把小姑娘穴里自己的东西清理干净,红肿的穴口朝外吐着白浊,贺思年看的眼睛都红了,忍了又忍,才没把身下硬了的东西重新塞回去。
好容易打扫完战场,换好床单,贺思年将人抱回去。
躺回柔软的床上,苏锦瑟舒服的直叹气,拉着贺思年的手指,迷迷糊糊的说:“好困。”
“睡吧。”贺思年轻轻的摸着小姑娘的头发,心软的一塌糊涂。
猎物和猎手的身份,自此对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