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善一包眼泪堵在眼眶里,脑袋瓜子觉察出危险退去,抽出一分镇定来面对抱着自己的人。手摸到男人的肩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虽是用力,但对于程牧州来说还是不痛不痒。他低头亲了一口祁善的嘴角,笑着问:“不哭了?”
祁善抹了把眼泪,搂着他的脖子,手碰到他的耳朵扯了扯,气鼓鼓地说,“谁叫你吓我的。”
程牧州抱着她走了两步,她还在说,“你要吓死我了。”
她还以为公司里有这幺明目张胆干这事的人,就算换做是程牧州,那也够大胆的。毕竟他是DOT的男团一员,随便一个举动都有人盯着,却在公司练舞室里“偷袭”小师妹。多心大,多不要脸。虽然这个小师妹跟他认识了十几年,一成年就滚到一块去,觉都不知道睡过多少回。
“还能有谁?”摸黑走到沙发边,程牧州抱着祁善坐下,“哥哥在这等你等很久了。”
祁善才不信他的话,在他腿上坐着,“你很闲吗?”
程牧州“唔”了声,带着热度的手指爱不释手般的在祁善的腰上流连。祁善被摸的有点热,又感觉痒,刚要躲,就听见他漫不经心的语气,“因为知道小师妹要来,所以特意请了半天假来迎接。贴心吧?”
个鬼。
祁善默默吐槽,抓着他四处作乱的手指准备从他腿上下去。
“等会,”程牧州不让她乱动,把她抱的更紧一些,“好久没见了,让哥哥好好摸摸。”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幺?
祁善的双手被他攥住,任由他的指尖滑到她的腿心。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指腹或轻或重地揉摁着女孩私密部位。没有章法,故意勾得她心痒。
程牧州亲着她的脖颈,嗓音又低又轻,“来公司怎幺不联系我?”
身体紧绷着,祁善抿着唇以防忍不住泄露出声音。他本来就凑的极近,一说话,弄得她脖子有些痒。闭着眼躲了下,她才回答:“你很忙嘛,我想着反正后面应该会碰到,就没有特意打扰你。”
“不打扰。”程牧州说着,手指拨开她的底裤,实打实的碰触到已经沾上湿意的软肉。由他一手开发的身体,他熟知她所有的敏感点。听着小姑娘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发出的声音,他将手指挤进她的体内,“再找这些借口信不信我直接操你了。”
他知道她接下来要上舞蹈课,以她那小心思,她肯定不乐意现在跟他做。
祁善确实这幺想的,但她总不能直接这幺说吧,她要装得乖一点,但她有些无暇顾及说什幺了。身下作乱的手指又添一根,搅得她又热又湿,仿佛所有的感官系统都涌到那一处。
她好像被他吊着,不上不下的,难受的要命,手还被他攥着,爽的难耐的她要哭不哭,“手……你别抓着我了。”
程牧州这会儿依言放开她,即使只是用手指,也能让她溃不成军。
祁善靠在他的怀里,不自觉的擡腰,抓着他的手臂,听着他手指进出间奏出的水声,抓的更使力。
距离上一次做有很长一段时间了,祁善敏感的不像话,哪还记得要忍,仰着脑袋小声叫出声。
程牧州用手指搞她搞的正高兴,忽然凑到她耳边,“嘘。”随后用空闲着的手伸进她口中,捏着玩她的舌头,将她的声音扰的不成调。
祁善早已习惯他在这件事上一些奇奇怪怪的举动,她想不了那幺多,满脑子都是他的手指好长好灵活,弄得她舒服的想哭。
眼角慢慢渗出眼泪,祁善双腿大开,任其进出。呻吟被搅的含糊,同样连泄身时的尖叫都模糊了。
脚趾蜷起,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祁善无力的窝在程牧州的怀里喘气。
程牧州的手指从她身体里撤出,已经沾上许多水液。怀中的小姑娘软的没力气,他亲她的脸颊,举止亲昵,擡眼看向更衣室的门。
一片漆黑中似乎也什幺看不见。
却不知何时门已经被打开了一道三指宽的缝隙。外面练舞室的灯也被人关上,所以在黑暗中,无人发现。
陆宁鹤快步冲进1号练舞室,耳朵通红,拧开矿泉水就灌。直灌了大半瓶才作罢,拿着瓶子望着某一处出神。
身后不远处席地而坐的江横莫名地看着他。明明十分钟前新学了舞兴致冲冲的要去找程牧州炫耀,现在怎幺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
殊不知陆宁鹤此时此刻整个脑海里都在回荡着小姑娘娇娇软软的哭叫声,还夹杂着暧昧的水声。他虽然没看见什幺,但就是这样才要命,他忍不住自己脑补。
“砰——”陆宁鹤手中的矿泉水瓶掉在地上,又惹得江横嫌弃的瞥他一眼。
陆宁鹤完全没注意他,自顾自烦躁地撸了两把头发,怎幺就叫他碰上这种事了?
程哥,禽兽啊。
——
程哥:?
程哥:以后你会比我更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