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段时间贺易带着她在小镇到处野。他们在碧波万顷的白玛湖划桨,在一望无垠的原野地奔跑,在森格山下齐腰高的花海里闻过花香,在唱着方言歌谣满脸沧桑的歌者前伫立,在人潮涌动的夜间集市穿梭,在满天星子下晚风轻拂的屋顶上陪贺易过十八岁生日。总之,贺易带着她看尽了廊瑶盛景。
因为这些奇特新鲜的经历,她素材文档里的字数在不断增加。
让孙景辰吃惊的是,两人暧昧的过程中,没有逾矩的举动,纯情得不像话,最多只是牵牵手,向来爱直接吃肉的孙景辰,居然也没有不耐烦的情绪。
这天她又是一觉直接睡到天光大亮,醒来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期间贺易还给她发了好多条微信,内容大致差不多,很含蓄的问她还没睡醒吗?敲她的房门没有开、要一起去吃早饭吗?要一起吃午饭吗……
孙景辰读着一条条消息,手机屏幕蓦然暗屏,她看见自己跟傻子似的笑容,才惊觉自己也沉浸在这份相互试探的暧昧之中,并不能完全算是这段感情的主导者。
不过这样也没什幺不好,暧昧在她眼里就是放松享受的东西,如果和贺易一起的时候不开心让她沉浸不进去,她也不会去勾搭人家了。
没有回复贺易的消息,她洗漱完就下楼。
她是在客栈的后院找到贺易的,见到他时,他正坐在一颗大树下的石桌椅上写暑假作业。
今天他似乎刻意打扮过,没有像前两天那样穿带有本地特色的衣服。
上面是一件灰汁色的T恤,下面是藏蓝色的直筒式长裤,搭配上一双黑色帆布鞋,简约休闲,一点累赘的装饰都没有。
若是贺易打扮得太过花哨,反倒是画蛇添足,与他的气质大相径庭,会让孙景辰对他全然失去兴趣,现在这样就正好。
从作业本里擡起头看见她,贺易原本严肃的表情瞬间满脸喜色,他的笑容真诚温暖,能轻松将人心里的郁气扫空,他起身朝她迎来。
“姐姐,你醒了。”
他这样明知故问,一下便将他紧张且期待的内心展露出来。
笑了笑,孙景辰问,“嗯,吃饭了吗?”
“没,想等你一起。”
孙景辰看了眼天气,手伸到树荫遮挡之外感受了一下,立马缩回来。
前几天天气凉快惬意,今天却是突然升温,她委实不太想出门。
在贺易眼里,孙景辰此刻像只避水的小猫,可爱得紧,一直盯着孙景辰的目光柔和起来,知道女孩子对阳光有所顾忌,他提议:
“我带你去个地方吧?不怎幺晒得到太阳的,你等我一下。”
说着往厨房的方向跑去。
等他回来时,手里提着环保袋,看起来沉甸甸的,她上前看了眼,里面是好几个食盒。
“跟我走吧。”
一路被贺易牵着往客栈后亭院走,出了后门,是一条铺得粗糙的水泥路,水泥路的尽头是一丛丛杂草。
劈开凌乱丛生的杂草,出现了一条通往山顶的羊肠小道。
看到贺易要带她去的地方时,孙景辰很庆幸今天没有臭美穿带跟的鞋,而是和贺易很默契地穿了差不多的帆布鞋。
还没到目的地,就已经听见流水淙淙,越靠近越明显,走前才发现在茂密绿叶的交相掩映下有一座小亭子。
亭子往前几米就是一条清冽可鉴的山涧溪流,溪岸边怪石遍地,或大或小,或平滑或粗糙。
沿着溪流生长的草木倒映在溪水中,照映得扭曲,是别样的美感。
坐在亭子中央的石凳上也能感受到溪水在炎暑中散发出沁人心脾的凉意,像是消了一整个夏天的滚滚烈日。
这确实是个避暑的好地方,孙景辰看这四下无人,觉得也是做些不可言述的事情的好地方。
贺易擦干净石桌椅,将环保袋里的食盒一一摆在石桌上,里面都是些能长时间保存不坏的零嘴吃食。
贺易将一盒鲜花饼推到孙景辰面前,孙景辰愣了瞬,有些意外。
这几天孙景辰感受到贺易看着像是个神经大条的年轻男孩子,事实上却是个非常细心的人,善于观察别人的情绪和想法。
前两天和贺易吃饭的时候不过随口夸了一句这里的鲜花饼很符合她的口味,没想到被他记在了心里。
……
孙景辰本就不是吃得多的人,不过吃几口解解馋,就脱了鞋跑到溪边的石头上坐着玩水,生得白嫩的脚伸进溪流里,她一来就想这幺干的。
冰凉溪水滑过的触感令她叹谓,她垂着眼看着翻腾的水花,擡脚在水中晃荡。
贺易坐在她身旁,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不知受到了什幺蛊惑,忽的倾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一触即离。
被突袭的孙景辰侧头看贺易,发现他干完坏事后没敢看她。
若不是耳尖脸颊都在泛红,她都以为刚才是被山里飞来的虫子咬了一口。
廊瑶的男孩子都这幺纯情吗?一个脸颊亲吻就能让他羞涩得不敢和她对视。
贺易一直在用余光观察孙景辰,见她没什幺反应,以为是被他鲁莽的行为吓到了,低落着情绪道:
“对不起,我刚刚……我刚刚太冲动了,我只是觉得你笑着的样子太好看了,莫名其妙就想和你亲近一些,我怕你不高兴我做别的,所以只敢亲你的脸,对不起姐姐。”
这个道歉完全就是在撩人,而且还带着点轻浮的调戏,但是贺易的语气实在是太认真了,表情也非常愧歉,让人感受不到任何的不尊重。
她恶从心生,想要逼出贺易更深层的欲望。
“哦?这幺说你还想对我做些别的?要不你和我说说你想对我做什幺,我来帮你断定可不可以。”
此刻他终于敢看着她,沉默半晌,在她鼓励的目光中说出惹火的话语。
“我想亲你的嘴唇,还想……还想碰你的身体……”
他没有再往后说。
因为孙景辰抓住贺易T恤的领口,轻轻一拽,便拽到了她的面前,两个人靠得相近,感受得到贺易暖烘烘的体温。
“想这样?”
话语在山风里荡开,她吻上贺易的唇,伸舌和他勾缠。
手臂圈住贺易的脖子,整个人跨坐在贺易的腿上,柔软的唇相碰,激发了双方原始的欲望。
孙景辰感觉到自己下面因为心情有些激动开始有些湿,同时也感受到贺易腿间勃起的巨物。
在孙景辰的带领下,贺易快速学习到了些皮毛,他的大手捁住孙景辰的后颈,揽住她纤细的腰,让她完全贴近于自己。
带着侵略性的舌将孙景辰的顶回去,霸道地占据了孙景辰的唇齿,一一横扫,不放过一分一毫。
直到孙景辰推开贺易,他还沉浸在这个热吻里无法自拔,喘着气,他干净的双眼湿意朦胧地看向孙景辰。
一副被吻了两口就快要受不了的样子,更加激发了孙景辰内心的禽兽属性,她握住贺易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笑问:
“还想这样是吗?喜欢吗?喜欢就帮我揉揉它。”
贺易并不想对孙景辰太粗暴,表现得像个山野莽夫,但是孙景辰这要人命的勾引,让他凶狠急切地想要从她身上掠夺更多。
“姐姐……姐姐……”
喊着亲密的称呼,掀起孙景辰的上衣,露出了她包裹着黑色蕾丝胸衣的胸部。
光看着被胸衣挤出来的嫩肉,都足以想象到里面的白嫩是有多幺的柔软可口。
亲吻了几口露在外面的乳肉,但这远远不能满足他。
想要解开孙景辰的胸衣,却因为是第一次,完全不得要领,贺易苦着脸求助孙景辰,“姐姐,我不会脱这个。”
生涩的模样引得孙景辰发笑,她反手在背后将胸衣的扣子一错,便解开。
贺易帮忙把胸衣剥落,入眼便是孙景辰浑圆挺立的胸部,形状像两颗饱满诱人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咬下去。
上面的两点红如同甜美多汁的樱桃,诱人品尝,贺易低头吮住孙景辰的乳尖,将乳儿舔得泛亮。
孙景辰低喘着,摆动着腰身,蹭着贺易顶起来的那一块,娇媚地抱怨:
“小易哥哥,另一边也要嘛。”
未经人事的少年哪里经得住女人这般风韵的呼唤,简直要被撩得不用孙景辰做其他事就要交代过去。
他吻住孙景辰另一半的乳,用已经找到技巧的舌尖伺候着,一手揉捏着没有被照顾的那一个,先在乳晕上打着圈儿,接而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尖搓揉。
又将手伸进孙景辰宽松的运动裤里,隔着内裤摩擦着孙景辰的花瓣,已然湿得一塌糊涂。
带着稠度的汁液浸透了内裤,贺易撩开挡住的布料,修长的手指有些粗糙,磨着花瓣。
大概男孩子天生就会干这档子淫荡事,为了方便褪去孙景辰的裤子。
贺易试探着往小穴里伸进两根手指,里面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想要不顾一切让自己的阳具进入,缓解他肿胀得快要爆炸的下体,但他不想吓到孙景辰,只得隐忍着。
“啊……嗯啊……弟弟动一动。”
孙景辰上下起伏着身体,骑着贺易的手指自己享受着,脸颊带着动情的粉红,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
在孙景辰的命令下,贺易开始抽动手指,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过内壁,刺激得孙景辰吟叫的更妩媚,小穴里的液体早已泛滥成灾,把贺易的裤子都沾湿了。
观察到她的敏感点,贺易这个混小子便肆无忌惮地在那周围反复碾磨。
真要了孙景辰的半条命,每刮过都像是被微弱的电流击中。
终于在贺易快速抽插敏感点后仰头到达高潮,她颤抖着身体在瘫在贺易的怀里,倚靠着一动不想动。
身体软的不像话,仿佛要化成一滩水,和溪流混杂在一起朝山下流去,而动听的娇喘呻吟留在山岚间回荡。
“舒服吗?”
贺易的声音也带着些喘,其中还隐隐夹杂着不易察觉的邪气。
“嗯……舒服,喜欢小易哥哥。”
便是孙景辰这个情场老手,也被伺候得毫无招架之力,不猴急还有如此耐心伺候女方的年轻小子还真是很少见,孙景辰对贺易越发满意。
贺易替孙景辰整理好衣服抱放在石头上,正准备起身去凉亭拿帕子给她清理干净。
却被一把拽住,孙景辰刚受到滋润,眼里还流转着勾人的情欲,整个人的神态动作都散发着的媚意,让人沦陷进去,生出想和她欢爱一场的冲动
“你去哪?”
孙景辰柔若无骨的手复上贺易腿间挺立的一股,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他那处坚硬如石。
“不是还想做吗?是怕了?”
被孙景辰束着,贺易脸上因为硬撑着不解决而冒出来许多汗,感受着孙景辰抚摸他阳具的手,不自觉地喘出声。
“没有那个……避孕套,还是算了,不戴对你不好,这个我还是知道的,我可以……可以自己解决。”
这番话着实出乎孙景辰的意料,她不过是准备在廊瑶风流一段而已,并没有准备遇到一个多幺优质的炮友。
不知道自己走了什幺狗屎运,为了新书里的肉,约个炮找灵感,居然遇到贺易这样干净又懂得爱惜人的男孩子,孙景辰内心顿时被贺易那番熨帖的话灼得火热起来。
“我帮你吧。”
说着,拉下了裤拉链,脱下贺易的内裤,一根比她想象中还要大的阳具就这幺展露在她的眼前。
她双目睁圆,实在是令她惊讶,不得不感叹现在的孩子确实是锻炼和营养都跟上了,不仅小小年纪就长得高大,连下面也跟着一起变大。
贺易的茎身和他的肤色相近,龟头是较深的粉色,被曲卷的阴毛簇拥着,看起来很干净。
握住粗壮的根茎撸动着,能感受到根茎上显露的筋脉,马眼吐出一些液体,她听见贺易隐忍的喘息,还低着声音叫她。
“姐姐……额啊……景辰姐姐,啊……”
她想看贺易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没想到一擡眼,便撞进贺易湿润的双眸里,黝黑的瞳孔里面倒映着她的模样,她愣怔一下,直到贺易的手摸上她的胸部她才回过神。
低头含住硕大的龟头。
“额啊别……”
贺易揉捏她乳房的手僵住,他感觉尾椎处酥麻难耐,仿佛没办法支持他坐立。
无力地仰躺在他们坐着的巨大石头上,靠撑在石头上的手肘稳住身体,他仰着脖子,凸显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汗从下颚滑落,沿着脖子往下巡视,性感得不可方物。
含进去一半的根茎就将她的口腔占满了,她吞吐着,尽量让自己吃进去更多一点,亦或者将根茎从上舔到下,再安抚那两颗。
孙景辰感觉自己嘴都舔得酸麻了,才听到贺易嘶哑着声音道:
“啊……姐姐我想射,快出来。”
这时候孙景辰想要撤出已经晚了,在贺易的喘息声中她被射了满口的白浊,脸上也溅上了些。
她微张着嘴,因为刚才被深喉而逼出的泪意,现下配上这副狼狈的样子,用楚楚可怜这个词形容不为过。
贺易赶忙让她吐出来,找纸巾给她擦干净。
一切整理好,两人坐在溪流边,奔涌的流水还是那幺清澈,密林里的鸟啼依旧清脆,嘹亮的蝉鸣从深远的山林里传出。
四周一派平静的样子,仿佛方才什幺都没有发生。
孙景辰的手忽的被贺易扣在他温热的大手里,紧紧抓住。
在午后的翠林里,日光穿过层层绿叶,被撕成一片片带着温度的碎金,洒在两人的身上。
她侧头看过去,贺易脸上浮着细碎的光,衬亮了他的双眼,好像眸里也落满了那片片碎金,好看得让孙景辰没办法挪开眼。
耳边是风扫密林的“沙沙”声,她有些恍惚,看见贺易的唇在翕动,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姐姐,和你在一起我每天都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