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亦然很喜欢苏锦瑟。
这是一种起源于雄性生物原始欲望的喜欢。
在罗马的街头第一次见她,对方一身红色的连衣裙,坐在咖啡馆外,看着路上的行人,神色却意外的迷茫,与这喧闹人间格格不入。霎时,罗马在他眼中褪去了所有的色彩,而永恒的黑白废墟之中,那个漂亮的有些过分的红色身影安静地坐在一旁,夏日的微风吹起她耳侧浅色的头发,似一个温柔的吻落在脸庞。
赵亦然觉的自己仿佛闻到了阵阵花香。
他家境优越,自小遍满世界乱跑,对意大利这个造访过多次的国家并未生出任何多余的情绪,唯独这个夏日,罗马在他眼中有了新的色彩,他知道,这是一种很简单的见色起意。
但是,钟爱灵魂或是皮囊无关紧要,毕竟这世上几乎所有的浪漫爱情故事都始于见色起意。
片刻之间,赵亦然就决定上前搭讪,他同叶连召说:“你看对面那个女生。”后面的一句 “我很喜欢”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叶连召已经大步向对方走去。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喜怒不形于色的叶连召脸上流露出与兴奋有关的情绪,像是终于找到寻求已久的猎物,赵亦然心中顿时警铃大响。
不过他的紧张很快被打消,叶连召看中的只是对方作为经纪人的身份,而非一个女人,这让他宽了心。
对于他提出的同游,对方拒绝的态度过分明显,不过赵亦然并不着急,他只需要多一些耐心,等到她签约环影。想到苏锦瑟温柔浅笑时脸颊上的酒窝,赵亦然就觉得兴奋不已。那就像一个陷阱,勾引着自己一步一步走进去。
不过意外的是,赵亦然准备的耐心有些多。他原本以为自己至少要等到巡演结束回国之后才能再见苏锦瑟,却意外在罗马偶遇的两个月后,再次碰到了她。
九月的荷兰,夜里带着轻微刺骨的凉意,阿姆斯特丹红灯区最著名的酒吧当晚有crazy dance主题活动,不知名的舞曲充斥着每一个角落,舞池内人头攒动,气氛异常火热,几乎就要燃尽这座城市空气里仅剩的水汽。
赵亦然靠坐在吧台,为自己点了一杯威士忌,看着杯中起起伏伏的冰块,无奈长叹世界上无论哪里的酒吧都一样无聊。这声叹息还未结束,就看见舞池中央的红色身影。
与上次那件不同,这一晚苏锦瑟穿的是一件吊带丝绸短裙,微卷的长发散在脑后,随着她的动作在肩头摆动,那一片雪白细滑的皮肤若隐若现,让赵亦然看的有些口干舌燥。
而这股欲望的创造者却浑然不知,她闭着眼随着音乐声扭动着。她的发,她的胸,她的臀,还有那一抹不堪一握的细腰,在迷离的灯光下被裹上无法言语的性感,赵奕然只觉得她的所有动作都让他的血液逐渐沸腾。
脑海里那股子浅浅淡淡的喜欢突然就变成了浓烈的欲望。
赵亦然快速拨开人群,挡住了那个想要将手放在苏锦瑟腰上的外国人,低声警告了一句“she is my girl。”
听见声音的苏锦瑟转过身来,看到来人时楞了一下,又笑着喊出他的名字,“赵亦然,又见面了”
赵亦然这才看清她的脸。
她化着精致的妆容,脸颊因酒精染上红晕,笑起来眼尾微微上翘,酒窝深陷,像只狡猾的猫,而眼中却一片水润,显得十分无辜。矛盾异常的诱惑与清纯意外地同时出现,让赵亦然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他搂住对方的腰将人抱进自己的怀中,额头抵着她的额,轻声叫她的名字 “苏锦瑟。”
“怎幺不叫姐姐?” 苏锦瑟一巴掌拍到对方额上,推开他,装出来的严肃被弯起的嘴角暴露,气息中带着浓重的酒味,有着酝酿长久的浓厚。
迟来了两个月的调侃,似乎是在解释第一次见面时那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赵亦然低笑了一声,又凑近,试探性地去咬对方的耳垂,见苏锦瑟并没有任何与抗拒有关的动作,才轻轻叫了声 “姐姐。”
他的声音有些许的沙哑,带着撒娇的意味,在喧闹的音乐声中径直爬进苏锦瑟的耳朵里,让她的身子立时就软了。
夜晚,酒精,单身男女,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十分顺理成章。
赵亦然有些着急,摸了两下才从口袋中抽出门卡,急匆匆地把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半搂半抱地带进房间,“嘭”的一下将门踢上,赵亦然立马将怀里全身软绵绵的人托着臀抱到了卧房。
把苏锦瑟放上床的动作卷起了她的裙摆,血色的裙子蜷在腰间,两条白嫩的腿就这样大刺刺地落在赵亦然的眼里。苏锦瑟却毫不自知,那双似泣非泣的眸子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像是在疑惑对方怎幺突然放开自己了。
燎原的火侵袭了赵亦然的身体。
他咬了咬牙,复上女生的身体,捧着对方巴掌大小的脸吻了下去,就是这唇,在罗马街头泯着咖啡,被舌扫过后一片亮晶晶的水色,引人去咬。
身下的人乖巧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回应着他的掠夺。赵亦然觉得自己有些忍不住了,一边急切的吸着对方的舌,一边去撕那条招摇了一整夜的红色裙子。几乎不费什幺力,裙子就碎成了两片被无情地丢在地上,露出了内里曼妙的身子。
奶白的双乳上贴着肉色的nubra,男人毫不犹豫地揭掉,握住一只,满满地充斥着掌心,细滑的触感让赵亦然长舒一口气,手不自觉地加了些力度,任由这滑溜溜的雪乳盈满掌心,又捏又揉。
苏锦瑟并不是初经人事的少女,在对方的动作和酒精的作用下,已然湿了身子,她扭动着腰,心里总觉得身体里有一把寻不着的痒,软绵绵地出声:“嗯...你轻点...”
赵亦然空着的手压住身下人的腰,制住她的动作,另一只手掐住乳上红樱,唇舌落在她的颈侧,一点点吻了下来,含住另一颗。
“唔嗯...”乳尖突然被含住,苏锦瑟只觉得那股子痒愈发凶横起来。身下的水流了出来,苏锦瑟皱着眉,看向在自己胸前肆虐的男人。
赵亦然重重地吸了一口,落在对方腰上的手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扯了下去,细长的手指顺着大腿内测,钻进了湿漉漉的缝隙中去,在肉穴里抽动着,低声笑道:“姐姐,湿的这幺快?”
苏锦瑟缩了缩身子,感受着那根手指在身体里搅动,呜咽着呻吟出声,小手摸上了男人在纠缠间同样赤裸的身体,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幺,只知道对方身上有让自己身体里叫嚣的痒停下的东西,她的手顺着分明的肌肉线条往下游走,终于落到了对方腿间硬邦邦的物什上,她挺了挺腰,将自己的小腹靠了上去。
疯了
原本打算好好展示一下自己前戏技术的赵亦然仿佛听到脑海中那根弦断掉的声音,他低骂了一声,急匆匆的撕开在床头柜里找到的避孕套,手忙脚乱的套上,顺着对方随着呼吸抽动着的肉穴里挤。
销魂窟,英雄冢。
小穴水多,他一进去就被紧紧咬住,里面软滑湿热,他刚操进去,小穴便急匆匆地吮进去,似乎比赵亦然更急。赵亦然掐住身下人的腰往下拖,直到一整根都操进去后,才舒服地呻吟出声。那方肉壁上似有成千上万的嘴含着自己往里面吸吮,又紧又软,让人舍不得退出半分,只想不停侵入。
对方的玩意儿粗长的过分,有一段时间没有过性生活的苏锦瑟被入的有些失神,小腹一抽一抽,想要往后缩。
赵亦然怎幺可能让她退,稍稍退出一些的硬物急忙又塞回去,就着这样的姿势操动起来。
身下的人白的像烤的极好的瓷,此刻被染上浅浅的红晕,那对跳动的乳随着动作在赵亦然的胸膛上一蹭一蹭,配合着身下绞动的穴,让赵亦然爽的有点想射精的冲动,他退出大半,缓了缓,伸手捏着女子的下巴,将那张小嘴亲了又亲,咬了又咬,才又将一整根塞了回去,同时将对方嘴里的呻吟全部吞进腹中。
“太...太快了...”苏锦瑟摇着头避开对方的唇舌,手按在他的肩了推了一下,只是那一点的力气被对方完全忽略。赵亦然结结实实地操了一通,舒缓了那充盈的快感才放缓动作,三浅一深地操动着,赵亦然吞咬着对方的乳尖,问“那这样呢?” 他蹭着小穴的软肉顶了一下 “姐姐 这样可以吗?”
“嗯...”女人被肏的双眼迷蒙,根本无法回答,只歪在被子里喘着气,脸颊通红,被细细品尝过的唇上亮晶晶地一层水渍,如清晨裹满露珠的花朵一般诱人,声音却是十足的性感,喃喃道:“思年...”
赵亦然脑子一空。
对方突然停下动作,让几乎就要高潮的苏锦瑟懵楞住,她不耐地扭了扭身子,低低叫了声 “思年...”
回应她的是突然变粗暴的动作。男人的手分开她的大腿,狠狠地刺了进去,一下一下重重的捣进深处,操的苏锦瑟挺直了腰发抖,脚趾都蜷了起来。
“苏锦瑟,你看清楚我是谁!” 瞬间失去了所有与理性有关的情绪,赵亦然掐着她的下巴,逼身下的人看着自己,在她身体里肆虐的硬物狠狠地捣动着,最后抵着花心射出来,灭顶的快感让苏锦瑟同时高潮,喘息着看向对方,始终没能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看着女人经历高潮后红透的脸上写满了疑惑不解,赵亦然一时间五味杂陈,他刚刚经历了极其舒服的一次性爱,爽的他几乎要尖叫,只想死在这个女人身上,想把她里里外外狠狠地都操一遍,让她哆哆嗦嗦地在身下抖着哭着求自己。
可这一切都前提都是没有听清对方迷迷糊糊间喊出的名字。
思年?
贺思年?
这位王牌经纪人就是在这幺带自己的艺人的?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赵亦然丢掉套子,穿好内裤,捡起裤子就想走。走到卧房门口时突然又想起这是自己的房间,该走也是这个把他当别人的女人走。
想来实在是不服气的赵亦然又绕回床边,俯身拍了拍侧卧在床上的女人的脸。
这一夜喝了太多酒,又经历了这幺一次性爱的苏锦瑟体力有些透支,迷迷糊糊地只想睡觉,只是身上汗渍水渍黏糊糊地总觉得不舒服,伸手捉住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手,拉到唇边吻了吻,声音娇软:\"思年,身上难受,我要洗澡。\"
我还想掐死你呢!
赵亦然被烫到一般,立马把手抽回来,原地转了两圈,想着还是干脆掐死算了。
得不到回应的苏锦瑟缩在床上嘤嘤假哭,凌乱的发丝贴着脸颊,看上去像是被欺负狠了,有着异常的委屈,赵亦然只看了一眼心态就爆炸了。
这一辈子说的脏话都没有这一晚上多。
愤怒的小火苗噌噌地冒出来,却在看清女生胸前留下的痕迹时,‘唰’地一下熄灭了。
赵亦然想了又想,还是无奈地摇摇头,心想自己何必和一个醉鬼计较,转身准备去浴室放水,走了两步听见身后的动静又回过身来。扯了薄被裹着苏锦瑟赤裸的身子,语气有些生硬地安抚住准备起身的她,“我去给你放水,等下就可以洗澡了。”
苏锦瑟听话地点点头,又迷迷糊糊地歪回床上。
待赵亦然替苏锦瑟洗干净身子,弯腰将人放回床上时,对方已经十分自然地回搂住赵亦然的腰,顺势缩进他的怀中,让还在思考是留下或者去客厅沙发凑活一晚的赵亦然结结实实地楞住了,不消片刻他就下了决定,躺到苏锦瑟身边,将人搂紧,心中莫名有些期待明日她酒醒之后的反应。
这样想了仍旧不满意,又低下头咬了咬对方的唇,让你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