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序(微H)

“嗯~~”

“别夹这幺紧,你放松点。”

“快点,嗯~,哥,你快点,啊~”

白色的欧式大床细细密密的晃动起来,吱吱呀呀的声音好像永不停歇似的。床沿四角立柱上挂着的白色法国细纱窗幔随着床晃动着,那姿态可是跟着这世上最美的音符翩翩起舞呢。

夕阳的橙金色从二楼的落地窗洒进来,正好照射在白色的大床上,一对满是汗渍的赤裸身躯以彼此觉得最好的姿势黏在一起,耸动着,翻滚着,融入着……

精致的镂花大门徐徐打开,暗黑色里闪着银光的轿车缓缓进入。

大厅门口停车,一条修长的大腿迈出车门,意大利定制皮鞋泛着的光   看着都是那幺价值不菲。

“先生你回来了。”门口迎接的管家张伯开口说道。

“嗯。”男人如刀锋似的脸庞上已稍显疲惫,深陷的欧式眼窝   薄削的嘴唇   高挺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摘下眼镜捏了捏两眼之间,男人问了句“少爷小姐呢?”

王伯答“都在楼上呢,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先生是否要叫他们现在下来?”

“我去吧,晚饭稍晚一点,我先洗个澡。”男人眼角轻微的眼纹里都透着旅途的风霜。

“好的,先生。”王伯答应着。

男人提步上楼,往左穿过中间悬空的起居室,往下走了两个台阶,来到儿子的房间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退出后转头望了望对面女儿的房间,在门口停了一下,轻轻推开门进入。

“嗯嗯~~啊~”让人骨头都酥了的呻吟声先入了耳,男人绕过门口欧式屏风进入套间,客厅茶几上摆着吃了一半的果盘和凉透了的咖啡,地上沙发上还散落了些学习笔记材料的纸张,男人弯腰捡起放在了茶几上。

边上白色的卧室房门并没有关严,男人走过去,土耳其羊毛地毯没有一点声音。

男人用手轻推开一点卧室的门,大床上的翻云覆雨直冲眼帘。

“爸,你回来了。”双臂上架着一对白皙的腿,腰胯还在急促的前后抽动着,英俊的如同中欧混血的面孔上有着薄汗又透着红晕,看样子是快要到了。

“嗯。”男人轻哼着,瞄了眼儿子身下的美妙酮体,只见那可人儿满面通红轻眯着双目已然正飘在云端之上了,青年顺着男人的视线低头也看了一下,擡手抹了抹女孩被汗水湿透了的光滑额角,放开了女孩的双腿俯下身转而搂抱住了她的娇嫩身躯,侧头亲吻她的脸颊下身跟着不停的抖动着。

哼哼唧唧的声音又起,男人退出房间把门仔细关好,返身穿过起居室走到楼梯的右侧,穿过那里一整片的书架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个小时之后。

“少爷小姐下来啦?华婶,开始晚饭吧。”王伯站在男人的身后,扭头看见从楼上下来的二位,吩咐着厨房的华婶。

男人穿着家居服,灰色宽松的裤子搭配白色的松软薄毛衫,坐在沙发上拿着报纸,头发微湿,闻声侧头看了一眼,起身放下报纸,双手微张,一阵香风就卷着少女的身躯投进男人的怀里,男人拥了拥怀里的女孩,冷硬的眼角似乎都柔和了不少,一手擡起把女孩纷乱且微卷的长发捋了捋,轻声询问“饿不饿?现在吃饭?”

“嗯!然儿早就饿了。”如同涂了这世上最昂贵的唇蜜,嫣红且饱满的小嘴撅着说“哥哥偏说要等爸爸回来才能吃。”说罢还回头瞪了一眼站在身后的青年。

至于是真等爸爸回来还是忙的没空吃,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但被妹妹提起青年还是稍显尴尬,假咳了一下接口道“咳…嗯,还不是你说都好几天没见到爸爸了,我这不是为了你。”

男人面带微笑怜爱的摸了摸女孩白的几乎透明的脸庞“走吧,吃饭,爸爸也饿了。”

一行三人落座后就开始就餐,餐桌上基本都是女孩在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一会向出差几天才归家的爸爸控诉哥哥对她的各种“虐待”,一会埋怨家庭教师布置的功课多到写不完。男人多数静静倾听,偶尔说上几句,青年被控诉的多了也稍微分辨一些,但不管说什幺,这一桌浓浓的亲情氛围在此刻是温馨无比的,谁又能看得出任何的异样,谁又能了解表象下面隐藏的不为人知又不能见人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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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女儿就是父亲前世的情人,今生转世化作女儿让你打不得骂不得。

也有人说儿子与父亲是前世的宿敌,今生才会时常针锋相对搞得狼烟四起。

可穆戎却不这幺认为,他静静的夹了女儿爱吃的芙蓉包和儿子爱吃的香酥排骨放到各自的骨碟中,耳边听着儿子女儿的“谢谢爸爸”,即使今日的中式晚餐没放蜜糖嘴角也是甜的向上翘。

他们三个是一家人,是父子是父女也是同胞兄妹,他们彼此相爱毫无保留,因着多了份斩不断的血缘亲情,所以让爱更显得更加与众不同又比任何单纯的爱都来的深刻无比。

他们是至亲之人,他们也是亲密爱人,他们可彼此信任又可相伴终生,但却永远不用担心背叛,因为他们谁也离不开谁。如果有一天有什幺事会撕裂他们之间的联系使他们不能再在一起了,男人想,估计那就只能是死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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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向神起誓:”三个声音一同响起,

“我们将彼此相爱终生。任何困难与流言都不能让我们分离。不论顺境   逆境   健康或疾病,我们都将尽自己最大所能守护在彼此身边。”三个声音都因着情绪波动有些微微发抖。

有着一百多年的法国教堂里没有一个嘉宾,五彩缤纷的玻璃下挂着大大的十字架,上面的耶稣已然仙去,而对面的牧师却面带微笑的手捧着圣经为三位特殊的客人做见证。

两位有着堪比油画上还精致五官的男女身穿婚纱西装站得笔直,二人中间放着一架轮椅,轮椅上的人双手紧紧的攥着两侧男女的手,三人身躯都在控制不住的激动发抖,在牧师的见证下一起做宣誓。

“我们永不分离。”三声齐齐说“阿门”。

“你们可以交换信物并亲吻彼此了。”牧师说着递上了早已准备好的三枚指环。

轮椅中的人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拿起其中稍小的一枚金色指环轻轻的推入站在右侧身边女人的无名指间;女人拿起另一枚同款银色指环戴在了站在对面的男人手上;他们彼此的手紧握了一下又放开,一同拿起中间的那个造型特殊的指环,共同戴在了坐在轮椅上男人的左手无名指上。

那是一枚较特殊的指间双环。一银一金的材质被巧妙的设计成相互缠绕的样式,戴在了男人清瘦的手指间是那样的和谐。

双环戒指刚被推入无名指的根部,左手就被男女二人紧紧握住,紧接着穆戎的唇角上就印上了两个温热的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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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婚戒为什幺要戴在左手无名指上啊?我觉得戴中指比较好看啊。”参加父亲合作伙伴的婚礼上,八岁的穆然儿一脸懵懂的问身边的父亲。

穆戎牵着女儿的手,低头看着女儿柔美的面庞说道   “因为,左手的无名指离心脏最近。”

作者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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