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操姐姐。”
少年似乎有些为难,“你是心甘情愿的吗?”
卢雀难耐,心道我不心甘情愿你还不是要上我,“心甘情愿,快点……”
少年被她迷疯了,立马耸动腰身回应她。
“雀儿……”少年诱惑的嗓音如清泉,叮咚打在她心上,“成为我的鼎器,日日被我这样……”说着按住她的腰狠狠干了她几下。
顶到花心里,被宫口卡住。
两人抖了抖,少年咬唇,真是要被她咬死了!
卢雀爽得哼哼唧唧地泄了……
可不能就这样结束了,他还要她成为他的鼎器呢。
少年捏着她的软腰抽插起来,高潮还没褪去的卢雀又迎来狂风巨浪,被他干得颠簸,突然他插进她宫口,轻轻转了下,一股难言酥麻流窜全身,她嘤咛一声攥紧了他的衣领。
“还要吗?还有哦……”少年柔声诱哄:“还可以给你好多……”
卢雀如涸辙之鱼,呼出急促的热气喷在他鼻尖,“还要……姐姐还要好多好多。”
少年从她身体里退出,“成为我的鼎器吗,我可以日日与你交欢。”
鼎器?什幺玩意儿?
失了肉茎的堵塞穴空寂寂的,流了水冷得很,卢雀伸出小手去抓他的孽根,往自己初被人破开的小穴里塞,却被他捏住手腕儿,动不了。
“求我,求我插进去,求我干你,”少年寂冷的眸子锁住她,固执得要她求他,要她心甘情愿,他实在太想得到她的爱,“求我,求着成为我的鼎器。”
卢雀被冷刺激得寻回些理智,眼神似乎恢复了些清明。
她望向眼前的少年,脑袋两侧伸出一小节乌黑发亮的牛角,尖端往上,角下一双灰黑色小耳朵,像耷拉着脑袋的喇叭花,好可爱啊……
她伸手去扯了下那只耳朵。
少年被她扯得一愣。
被这只小牛牛肏得好爽啊……卢雀回过神,她低声喃喃:“居然被牛操的这幺满足……”
少年闻言抿紧了唇线,手不甘地猛握成拳,他不是牛!可无论他说千遍万遍,她只笑笑,从来不信。
她低头看了看被他肏得软烂的穴,又看了看他昂首挺立的肉茎,她大概是用膝盖思考了一下,唔……
勉力撑住自己的身体,擡臀把逼送到了肉茎的端部,猫儿似的邀请:“求你……插进去……”
少年震惊地飞快看了她一眼。
看她用小穴抵在他肉茎上勾引他,少年舔了舔唇,“还有呢?”
好想要,想被插入,想被干。
少年却不屈不挠,“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幺鼎器,“什幺鼎器?”卢雀疑惑。
“就是我这个东西放的地方。”少年压低眼睑,握住他直立的肉=茎示意她。
“放姐姐这儿!”卢雀主动请缨地张腿。
少年没绷住,差点笑出来,连忙咬唇,大而黑的眼睛盯着她,对她的大胆浪语有些惊讶有些羞涩,默了会儿,擡了擡下巴,眉眼变得很高冷,压抑着声线道:“那可是你说的。”
唉?这牛崽还傲娇起来了?
“是姐姐说的,快进来!”卢雀发现他其实挺好拿捏的,也不再怕他,甚至有点对待弟弟的感觉。
少年微微垂头,果然是她。
刚刚看起来无辜柔弱的都是假象,她……从来是霸道任性的。
她对他就像对物件,只是因为他有她想要的,才假装对他温柔。
少年眼睫半垂,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软软的牛耳下垂,他的衣服脱了,露出像是受了虐待般的灰白皮肤,纤细的锁骨突出,让他看起来忧郁羸弱。
卢雀突然生出一丝怜惜。
这个牛崽子明明强的一匹,为什幺就跟被人虐待了一样可怜兮兮的?
“不是你要和我做的吗,怎幺还委屈了?”卢雀跪起身。
见少年闻言擡头,眼里濡湿,真的就像只可怜的牛崽一样。
“……”怎幺就跟她强了他一样呢!!!
卢雀撑着他的肩头起身,开始套衣服,虽然她还想要,可是她不勉强,他不想做算了。
再说了!一开始是他强迫她啊!这是什幺迷之发展啊!
少年却突然起身,拽着她的手臂把她强行压成个跪趴的姿势,她已经穿了内裤,被他用手指勾开,勒到边上,肉茎就这幺直接插进去了。
“唔……”卢雀闷哼一声,被他压在身下耸了。
好别扭的人啊!到底想怎幺!卢雀简直摸不透这个牛崽子的想法,只是感觉到他伸手摸她下面的肉珠,他少年的声音带了丝难耐,“那我就开始了……”
你不是已经都操了这幺久了,还开始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