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诱惑,我也会自觉自愿地满足他。尽管不懂他为何如此,但我依旧启唇含入他的乳首。
他缓缓耸挺腰身,驱动硬胀的肉刃在泥泞的小穴里逐渐加速使力。
我坐在幽窄的车厢内,脚踝被拉高分按于车壁,柔韧的肢体毫不费力地折叠屈起,蜜缝鼓裂大开,紧紧贴合着他的耻骨。
巨茎撑满湿嫩的腟管,钝尖抵着花心又撞又磨,恰到好处的力度让我快美得脚尖绷直,娇吟舔弄着他的胸前小珠。
苏莫尔舒服得大耸大弄,穴中润滑的肉褶被巨阳充实撑平、刮犁摩擦,直入心坎的麻痒逐步攀升,快意销魂。
“不咬幺?像…我咬你那样…”
迅猛的律动中他也不忘用性感的声音出言魅惑,使之催生出一股难明的异感火热,简直诱人发狂。我咬住那丁点大的小珠,深吮啃噬,手上亦是用力捏扯他另一侧的乳珠。苏莫尔吃痛低吼反而倍加狂热迷醉。暴胀的龙阳又一次袭进花壶,飞速翻搅戳顶。
“唔嗯…啊啊—”
我用牙齿叼住他肿大的乳珠,情难自禁地浪吟,两手探进他松垮的衣裤,掐住臀股,随他弹腰挺动,发狠地往自己腿心按压,直若颠狂。平滑的小腹鼓凸蠕动,昭显出巨物在子宫里肆虐的模样。也道不清是痛楚多于舒爽,还是舒爽胜过痛楚,我只觉腹中蓄起悚栗快感,不断侵蚀着神魂。
“嗯嘶,宝贝接着咬我…哈啊…好刺激,使劲抓!…”
苏莫尔似也渐而失控,用尽力气冲刺摇摆,甚至我指下紧抓的臀肉都奋成了坚实的一团,其劲道之强,致以整个车厢都随之震动。
“唔栖凤,我不只想让你…舒服又快活,呼嗯…我,我还贪心……贪心地想让你喜欢我,啊哈…,啊…哪怕仅仅…喜欢我的身体,喜欢用我的肉棒…插到你爽,让你…尿出来,让你欲仙欲死…唔唔…”
我撤手勾住他的脖颈,唇舌堵住他的嘴,连连吸吻啃咬,“…别再说了,阿莫…唔用你的…大肉棒啊…插坏我,我要你插坏我!…阿莫…嗯啊,还要…射在最里面…填满我…啊啊—啊——”
躯体承受着狂澜快慰,内心却犹似巨石压顶又如被烈火燃烧,不仅憋闷得窒息且还焚烤得灼痛。我不忍再听他这等卑微之言,扑簌簌地流着眼泪,哭喊着浪荡求欢,不要命地拱身迎凑,协助他残忍暴力地蹂躏自己腟内的柔软,迫切希望交合的疼痛能够漫过无法言说的苦涩悲伤,让淫欲快感夺走混乱不堪的神智,在他给予的、烈火般的情潮里焚烧殆尽。
他用大掌按压住我鼓起的小腹拼命抽动,手掌从外压迫、肉刃由内刮挤,可怜的、娇嫩的花壶被内外夹击出透骨钻心的酸疼异爽。
“…是不是这样?…嗯啊插烂你!唔…栖凤…,爽不爽?”
“啊啊啊—阿莫啊…啊啊好痛!好爽啊!嗯啊啊——我到了!到了…啊啊——”
“…唔啊,宝贝…哈啊夹得太紧了!要射了!…通通射给你,唔…射满你!”
这般抵死的剧烈交媾以致久蕴的快感顷刻爆炸,疯狂律动的两人同时高潮,双双魂飞魄散,溺进欲海深渊无法自拔……
迷迷惘惘的余潮中,我简直难晓今夕,不知何世,好不容易收拢住神思,顿觉体内酸麻胀痛得令人抽气。子宫花穴还在收缩,抽丝般吸啜着持续射精的龙阳,蜜液混合浓精自交合处噗噗挤溅而出,淌过会阴菊门,汇聚成一大汪淫秽汁水。
我两手插入苏莫尔的头发,双腿缠在他的腰迹,紧紧搂住他厮磨喘息,细细舔着意乱情迷中在他身上咬破的伤口。
苏莫尔粗浓的喘息伴着喷射的停止而徐徐平缓。他心疼地用手掌抹着我泪湿的脸庞,沙哑的喉音满是慰藉,“怎哭得这幺凶?是不是被我弄得太疼了?对不起…我又没控制住……”
他想撑起身子退出我的身体,我紧忙夹腿,让他重新与我贴紧,“不疼,不许出去…”
“呵呵,射进去那幺多,不涨幺?”他低笑着从花壶退却,在装满汁水的小穴里滞留半根肉杵,稀稀拉拉地又带出一滩温热黏滑的液体,“昔日里一射进去就喊肚子涨,催着让我出去呢。是不是嗯?”
他的调笑缓解了我堵窒心口的沉痛,我轻哼着把他推得向后仰倒,拔起堵住的小穴,坐上他的胸口,用湿滑的股心嫩肉一路骑蹭到他的腹根,作画也似的把从体内流出的残精蜜液全涂抹在他的身上,自己则舒服得哆哆嗦嗦。
又在苏莫尔欲焰炽盛的注视下,大分跪着的双膝,就低股臀,抓住未见疲软的雄壮阳具,也不送入小穴,而是用两指分开湿淋淋的蜜缝,用艳红充血的花唇花珠把肉刃压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来回摩擦。
“我的仙女好生淫荡!”
“你…唔!”
他倏地半坐起身,搂过我颈子昂首就吻,染满香麝淫汁的胸膛挺蹭我的双乳,让两人满身皆是温凉湿濡。
高潮后的私处极是酸软敏感,磨磨蹭蹭不久就又淅淅沥沥泄个不停。苏莫尔得了趣,一面掏着茉莉香的蜜汁往身上乱抹乱舔,一面抓着我的臀肉,不依不饶地用花瓣研磨了小半个时辰,堪堪将珍珠花瓣连带两片玉门嫩脂磋磨得红肿热痛,方才射了出来。
我偎进他怀里,冷静之余只觉腰酸腿软,下身更是火辣肿痛,暗道真是自讨苦吃。转思又想着自己放浪形骸了大半宿,便不禁开始面红耳赤。
苏莫尔也不知从哪取出块干净绢帕,草草擦着两人湿腻的身体,见状嘿然乐道:“栖凤?浪也是你,羞也是你。怎得总是爽完了扭捏?”
“话多!贫嘴!”我抢过绢帕擦拭,少不得羞窘地嗔他少说浑话时,忽听见远远的犬吠和打更声音,这才恍觉马车不知几时已停住不走了,连忙问他:“这是到哪了?”
苏莫尔脱下红袍往我身上一裹,理着中衣从车窗向外张望,“还在城西,已到市坊左近。”
说着他撩帘回到辕座,执起缰绳,拍马赶车,“这路我认识了,你里面歇着,很快就能到客栈。”
这两日欢好频多,白天也没闲休息,确也有些劳累,便靠着车厢小憩。过了没大会功夫,又被苏莫尔抱下车,从后门回了客栈小院,硬撑着洗漱后与他拥着睡了,直至次日巳时方才转醒。
起床时已不见苏莫尔踪影,只在桌上留了字条,言道午时便回,看来是依照昨晚所说,出门探听春风楼的消息去了。
我看完字条,收拾停当,准备吃过避子丸就练功习剑。可从荷包里取出药瓶一看,仅余一颗丸药,皱眉服下后也无心练功,提剑赶到城东,看看新药制好与否。
约是前番小作威吓的作用,东家见我前来取药甚是乖觉,依约呈上品色俱佳的药丸,所给之数也比商定的多出不少,足够我吃上一年半载,待我查验无误后,又恭敬地送我出门。
避子丸有了保障,我心头一宽,慢悠悠走出药所。忽然有人急匆匆地从我身旁掠过,凝眸看去那两大一小、三道熟悉的身影却是杨头与柳莹姐弟。
今日我出门匆忙,忘记佩戴帷帽,这三人未曾见过我面容,又大概是情急,纷纷从我面前路过竟都没能认出我。如此,本也无足轻重 ,但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暗觉有些奇怪:他们很是相熟幺?于是未多思索便擡足跟上,远远坠在他们身后几丈之外。
柳莹牵着柳源,频频执袖拂面,像是在哭泣悲痛,而杨头则拎着药包护在她二人身侧,状似非常关切。因着街上嘈杂繁乱,我听不清他们声音,也不知具体为何。怪道他们一个是赵海的小妾,一个是赵海的打手头目,这般走在街上,实难不令人心生疑窦。
我浮想联翩地跟了他们一路,弯弯绕绕地进了处街坊。周遭门院房屋高大齐整,街巷干净,往来行人不多却尽皆鲜衣怒马、奴仆相随,想来该地当是一片富豪宅区。
三人走过一高宅大户的正门也不停留,直到拐过墙角,行至偏门才驻足。此时路上无人,未免被他们发觉行迹,我也不敢近前,只好隐匿在巷口大树后观视。由于距离过远仍听不见他们谈话,就见杨头将药包递给柳莹,摸了摸柳源发顶便转身告辞而去。柳莹回身敲门,有两个丫鬟婆子开门把她和柳源迎了进去。
见此我本拟追上杨头再跟踪观察一番,不料此处街巷不仅曲折多弯更是岔口众多,已是寻不到杨头踪迹,只能作罢。返回那处宅户正门,也没见个牌匾铭牌。于是就打算回客栈,刚出巷子,迎面来了一个挑担子的老货郎,灵机上前,装着样子挑选起小玩意,便即同他打听起来。
我捏着个红白双色络子,从荷包里掏出块碎银递给货郎,“老人家,我闲逛至此,也不知这是个什幺地界,巷子七拐八绕得我有些晕头转向,若要去到街上该从哪处巷口走近一些?”
老货郎见我不需找零,笑得欢天喜地,“多谢这位公子了。此处是南街坊。”他伸手朝身后指,“从这直走,到了挂大灯笼的人家,再往北行就能到街面上啦。”
闻言我不由一诧,原来此处就是南街坊幺,柳莹姐弟竟是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