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奕的背比从前更为宽厚坚实,这个男人真的从少年变成顶天立地的男人了,云笙眷恋地趴在他肩膀上。
“宏奕,你和我讲讲我不在的这十年吧!我想听。”
江宏奕沉默了一会,“当年,我被村里人驱逐出去,我一路北上,机缘巧合之下进了北国的部队,当了一名杂兵……”
云笙趴在他背上,听他讲着那些年的过往,他声音平淡,说的风轻云淡,但云笙却能听出其中的凶险,凭着大仇未报的信念,无数次在刀枪剑戟中死里逃生,从一个人人可欺的杂兵,到今天声名远扬的平南大将军,常人只知道他的风光,他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却不知他究竟独自承受了多少。
云笙心疼得厉害。
江宏奕跳下高坡,进了一间幽寂的禅房。
“……攻陷滁州城后,我带人屠了江家村。江家村一百零六口,鸡犬不留。”他跪在她身前,声音多了几分颤抖。
却不是悔恨,怜悯,亦或是愤恨,而是害怕。
他不是怕那些亡魂找他算账,拖他下地狱,而是害怕她会介意。
现在的江宏奕是个浑身沾满鲜血的刽子手,无数亡魂哀嚎着要他不得好死,她那幺善良,还会毫无芥蒂地接受这个满身罪孽的江宏奕吗?
“笙儿,你说像我这样满手血腥的人,死后是不是该下十八层地狱”,他眼睛一片通红,仿佛染了血一般。
“不是的,不是的,宏奕”,云笙紧紧抱住了他,“你没错,是他们罪有应得。就算真的要下十八层地狱,笙儿也会陪你一起,”
“而且谁敢伤害宏奕,我也会让他们都去死的。”云笙凶巴巴地道。
“我好喜欢,好喜欢宏奕。不论怎样的宏奕,我都好喜欢。”
“笙儿。”宏奕痴迷得抚摸着她柔顺的脸颊。
“笙儿亲亲你,宏奕不要难过了好不好。”云笙跪在禅房的蒲团上,亲了下他的唇。
两人身影交缠在一起,云笙跪在蒲团上,对着悬挂着的菩萨像念了声阿弥陀佛。
她的夫君不开心,她要把他哄开心,至于发生点什幺哼哼唧唧的事情,佛祖就当没看见。
云笙做完心里建设后,她的衣服已经被扯下一半,她不甘示弱的扯下他的腰带。
把亵裤扯了下来,紫黑色的巨龙高高昂扬着,她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宏奕,我想舔它”,她又害羞又兴奋地道。
她还从来没帮宏奕舔过呢,她有点好奇是什幺滋味。
“下面已经满足不了你了是不是,上面也要挨肏。”江宏奕捏着她的小脸,凶狠地道。
“不是想吃吗,今天小嘴要是不把它全吞下去,我玩烂你的骚逼。”
云笙泪眼汪汪地埋在他裆裤间,他好凶哦!但还是好喜欢。
云笙嘴生的十分小巧,樱桃小嘴不外如是,她既害怕又好奇,含着了龟头的部分。
有点腥,不过味道不是太重,其实还是在她预期中。
宏奕却是眼睛颤了下,上面这张小嘴和下面那张下嘴感觉十分不一样,既新鲜又刺激,他恨不得直接捅进她喉咙深处,那滋味,他全身都酥了。
“宝贝,全吃进去,哦,你要爽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