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酒意酣

说着,何岩抽出系在腰间的缎带,抓着柳绡细瘦的手腕,缠了两圈,然后绑在了床头的雕花围板上。

柳绡没有丝毫挣扎,只觉得一股温热而急促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

下一刻,耳垂被衔住了,柳绡身子忍不住颤了下,就听低沉的笑声响起:“嫂嫂,这才刚开始呢。”

何岩的绸裤早就落了地,他饮了一大口酒,爬上床,抱起柳绡的腿,分开搭在自己肩上,低下头,对准了那处早就被蹂躏地红肿外翻的花芯,就把酒液送了进去。

顿时一阵微凉的酥麻从下身升起,而何岩却在像品尝陈年佳酿一样,把她的小穴,从里到外舔了个遍。

柳绡的细腰开始颤抖,她抿着嘴,双手紧握,竭力抵挡那种难耐的痒意,以及酒液化开之后,甬道中那股酥酥的热辣。

何岩退出去了,柳绡愣了一瞬,准备起身,才想起自己的手已被绑住。

“晚了,柳绡。”何岩调笑着说。

柳绡知道向他求饶没有用,自己哭泣难过也只会换来更多的折磨,跟他作对也是,有什幺是他何岩做不出来的?

她心灰意冷,咬着牙说了句:“要来就快来,别磨叽。”

“哦?看来嫂嫂是愿意接纳我了?”何岩笑得好不痛快,“只是,我不会大哥那一套,什幺时候开始,什幺时候结束,我说了才算,你就好好受着吧。”

何岩说完,又喝了一大口酒,从柳绡细白的脚趾开始舔起,他的舌头又热又软,酒却又滑又凉,所经之处,酒液发散,又能给她皮肤表面带来一丝清凉,只是这点清凉,瞬间又被灼热的肌肤吞噬了。

何岩舔完她的脚,又沿着腿往上,一寸肌肤也不肯落下。柳绡哪尝过这等冰火两重天的感受,整个下半身依然成了煮熟的虾子。

空气中丝丝酒气并未散去,笼罩在他们周围,让柳绡隐约觉得有些醉意。

“柳绡,这儿是不是觉得空虚?”何岩笑道,他在她腿心摸了一把,转瞬即逝,却再度唤起柳绡的欲望。

两片颤巍巍的花瓣,早就耷拉在旁边,中心的蜜洞,翕张着,吞吐着,诱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液。

“想要了,嫂嫂?”何岩扫了一眼,“莫急。”

他又起身,去拿了一块紫晶的玉势,对准那开合不止的洞口,一个用力,就捣了进去。

冰凉坚硬的物件骤然入体,柳绡低呼出声,而花穴得了刺激,霎时间涌出一大股蜜汁。

何岩低头吸了吸,才擡头说:“嫂嫂,先让这玩意陪你玩玩,等我舔完嫂嫂全身,再给你尝尝我的好宝贝。”

说完,何岩就不再去管那玉势,只顾饮着酒,顺着稀疏的毛发往上,舔过柳绡小腹,腰间,双臂。在仔细吸吮了她的十指之后,何岩才说:“我知道嫂嫂的乳儿一向美味,所以留到最后,好尽情地吃个痛快。”

柳绡几乎是咬着牙在忍耐,不禁想起同何崇在一起的时候,那些缠绵悱恻、耳鬓厮磨……只是现在,她只能委身于如同饿虎扑羊般的何岩。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在她憔悴的脸颊上带出一道湿痕。

“嫂嫂,哭什幺呢,是我伺候得你不满意幺?”何岩伸手抹去那道泪痕,“稍后一定让嫂嫂品味世间难有的快活。”

说完,何岩便吻上那对胀大柔白的乳儿,乳尖的朱果早已立起。他两手捧着花白的乳肉,脑袋往又深又香的乳沟里钻,那只灵巧的舌头,一遍遍扫过胸间软嫩的肌肤,把整个乳晕含在嘴里,拼命地啧啧吸吮,像是要从中吸出奶汁来。

柳绡眼泪流得更凶了,但是根本无人在意。

腿间那紫晶玉势,颇有儿臂那样粗,除去最开始带来的冰凉刺激,渐渐被甬道的嫩肉和汁水温暖,花穴似乎把它当成了真正的肉茎,不停地吞吐张合,显然是已经无法满足了。

何岩仍旧不知疲倦地吸舔着那对硕乳,许是中间动作太过激烈,一侧乳头竟然被他咬破了。他想没发现一样,含着酒,死命对着乳儿吸,酒液渗入伤口,柳绡只觉得麻嗖嗖地疼。

然而,何岩不会顾及她的想法。

“嫂嫂,你说,你要是给我生个孩儿,我是不是就可以天天喝你的奶水了?”何岩粗鲁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哭什幺,嫂嫂,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幺?”

柳绡斥骂一句:“滚。”

朱唇上赫然两道惨白的牙印。

何岩猛地压上她的唇瓣,蹂躏一番,才擡头说:“怎幺,房中之事,只许大哥跟你做,就不许我跟你做?嫂嫂,要是我娶了你,你成了我的娘子,是不是就乐意跟我做了?”

“休想。”柳绡虽然理智处于崩溃边缘,但还是咬着牙说了句。

何岩哈哈笑了,“嫂嫂,敢想敢做才会有结果,要不是我下手快,现在指不定你在那继王床上双腿大张,百般逢迎。”

“怎幺到我这里,你就千般不愿?”说到最后,何岩话里已然带了冷意。

他坐起身,一下子抽出那紫晶玉势,被堵住的淫液哗哗地流了一床。

顿时,一股难耐的空虚席卷了柳绡全身。

“嫂嫂,你就不肯承认,你天性淫荡幺?”何岩把玉势放到她嘴边,“舔一舔,这可都是你那饥渴的小穴留下的香汁呢。”

柳绡只觉得屈辱,闭嘴不动,何岩见她这副样子,又挑起嘴角,“还是嫂嫂想回味一下,春祭那天,我的真家伙?”

柳绡闻言,不情愿地张开嘴巴,刚伸出嫣红的小舌,舌尖就触到了那湿漉漉的玉势。

这一幕,看得何岩兴致大起,他把玉势扔到一边,整个人覆在柳绡身上,掰开她细白的双腿,下身一沉,早已肿胀狰狞的肉柱便插进了那湿热的花穴。

他忍不住喟叹一声,而柳绡却浑身打了个哆嗦。

那带着棱角的柱头死死嵌进她蜜道最深处,何岩还未动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嫂嫂,就这幺承受不起?”何岩压着她的上身,对着她满是绯红吮痕的胸脯,一阵磨蹭。

柳绡用最后一丝力气咬紧牙关,然而却在何岩次次尽根没入中松了唇齿。

“嗯……”她喉间逸出一声轻唤。

那柔媚入骨的叫声,听得何岩欲火熊熊。

“嫂嫂,再叫啊,再叫,”何岩不住地撞击着两人下身,又说道,“早在嫂嫂和大哥成婚那几天,我就听过嫂嫂的媚叫了,再来几声,也让我过过瘾。”

柳绡也不知道自己是痛,还是爽了。何岩在她花心里大力开合,每一次冲撞和碾磨,都带着排山倒海的架势,好像非要把她淹死一般。

她的嘴也早就合不上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黑暗中,身体各处的刺激尤为明显。花心的灼热不断聚集,又在极速的抽插中散开,她接连不断泄了好几次身。

何岩仍旧不知疲倦地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

“没想到嫂嫂这花洞紧致温热,倒像是处子一般,幸好大哥先去了,我才能独占嫂嫂这具曼妙的身子。”何岩狠狠地冲进花穴,像在发泄什幺。

柳绡早该是他的,现在终于是他的了。

而柳绡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只随着何岩的动作,啊啊地吟叫着。

或许把他当成何崇,她就不会这样内疚了吧。

最后何岩肉茎在她花穴中的摩擦,已然带了丝丝痛楚,柳绡晕了过去,而何岩在释放出白浊之后,箍着她的腰,又来了一次。

当看到她花穴汩汩流淌出淫水和精水,何岩摸了几把,才拥着她泛红娇嫩的乳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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