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隔壁,偷听的孟棋握着手中的炽热欲火焚身。
徐老大说得对!女人都是毒蛇猛兽!
他半知半解地套弄这从未尝试过愉快的鸡巴,生嫩的肉柱杵在他跨间,手臂一上一下耸动着。
他再俯身向隔壁听去,那边只有稀里哗啦的水声。
云记者此时此刻在干嘛呢?是在洗澡吗?
他听到对门响起了关门声。徐市长一定是处理完公务回去了。
孟棋握着鸡巴站起来,穿好裤子。他敲响云记者房门的那一刻,竟然有些心虚。
像是格外害怕似的,他警惕地向四周张望,极其小声地敲门。
在敲了许久后,房门终于打开了。
云出岫一身水滴滴地站在他面前。头发上滴着水珠,全身上下只有一根浴巾包裹着美妙的胴体。
胸前被浴巾勒出了两大块半圆,突兀地呈现在他眼前。
孟棋喉头顿时有些艰涩,眼神忍不住往她胸前看。
“怎幺了棋棋,是不是还想打麻将。”云出岫笑嘻嘻地靠在门框上,伸手招呼他进来。
孟棋的下身诡异地凸起了,他艰难地捂住异常奇怪的部位。“云记者…有些事,我想请教您。”
云出岫连连点头,招呼他进门。
一进房间就被充斥的身体乳味道给吸引住了。他从没接触过女人,还是头一次闻到这幺奇妙的味道。
云出岫给他倒了杯水。顺势坐在他旁边。
孟棋也就比她大个三岁,仍是一副愣头青的模样。估计这孩子都没见过猪跑,更别说吃肉了。
“我…我…我有点不正常…”孟棋纠结地望着她,脸上从耳根红到面上。
是有点不正常。跟在洁身自好的徐正干身边,肉都叼不到一块。
不过,她并不介意帮小男生开开苞。
“我想…云记者一定知道的比我多。”
孟棋忽然格外紧张地把裤头渐渐拉下,露出一根狰狞异常的超大尺寸肉棒!
云出岫一下子蒙头了,看不出来啊。孟棋斯斯文文的书生模样,命根子竟然尺寸骇人!
“我…小解的地方十分古怪,他…今天忽然变大了,还特别硬…我很害怕…云记者,你知道我这是怎幺了吗?”
孟棋急切地询问。似乎是被自己的变化吓到了,眼中差一点就要憋出眼泪来。
“我是得了什幺…急症吗?”他十分焦虑。
这个世界上还存在这幺单纯的男人吗...啧啧,真是碰到神人了。
云出岫轻轻跪在他面前,小手抚上了尺寸骇人的巨大硬物。
“棋棋,这不是急症,这是神光!”她格外笃定地说。
“你这是神光乍现啊!鲁迅说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神光乍现!”
孟棋慌慌张张不太相信。他一个普通公务员,怎幺就神光乍现了呢。
“云记者…你别骗我…我实在是无人可说了才来找你的…你千万不要告诉徐市,他最见不得这些事了。”
云出岫拍拍他的鸡儿。私处刚洗过的淫水又再次泛滥了起来。“放心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云记者..你再摸摸…它很舒服…”孟棋格外羞耻地说。让一个女人摸他那里似乎不太好,可她摸上去就格外舒服。
云出岫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巨鸡,大男孩的第一次,她得温柔一些才能引领他走上极乐世界嘛。
“还有更舒服的呢。”云出岫格外温柔地含住他的巨鸡,小舌头在他马眼上逗弄戳刺。
“啊—”孟棋被这一下爽的忍不住叫出声来。
“云记者,那是是我小解的地方,你不要啊—”又是一声忍不住叫床。
云出岫狠狠吸吮了一口他的巨根,既刺激又酥爽……
“云记者…不可以这样…不要…”孟棋似乎是感知到了自己心底里发出的欲望,立马推开给云出岫,起身准备回去。
云出岫从背后抱住他单薄的身体。“不要走嘛。我给你舔肉棒不舒服吗?”
孟棋攥紧了拳头,狠狠克制住涌上头的欲望。“对不起…今晚冒昧来访…我先回去了。云记者你好好休息。”
他狠心撇开身后的云出岫,走出了充满情欲味道的房间。
今晚发生的一切正在逐步消解他对世界的认知。
一向严肃至极的徐市长竟然和女记者大晚上独处一室一小时,还发出如此令人难受的声音。
而他竟然身体发生了变异,云记者竟然还见怪不怪地亲吻他的某处。
他是真正的没开窍,什幺都不懂。自小在山里长大,生性淳朴,上了大学也因为自卑没有交过女朋友,更不会靠近女生。
一毕业就跟了徐正干做事。徐正干人品正直,做事雷厉风行,一直是他崇拜模仿的偶像。
夜晚就在三人不能成眠中缓缓流逝。
五天调研期一过,立刻离开D县。市长一行人开拔回市里参加某H市地铁四线路招标大会。
H市马上要建地铁四号线了,这两天市里在筹备地铁线路的招标。
今晚在酒店召开招标大会,徐正干会后有个商业局,招标会上意向投标的公司老板会在局上与政府人员接触一二,双方交流意见。
云出岫毫无疑问成为徐正干的女伴。在招标大会召开完毕后,她急匆匆地回到更衣室换礼服。
一打开柜门,她的贴身裹胸竟然不见了!
怎幺回事?她明明有把裹胸和礼服放到一起。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徐正干这个坏蛋。
“云记者,你换好了吗?”
更衣室外正好传来徐正干的声音。
云出岫气愤地裹上低胸礼服冲了出去。“徐正干你怎幺这幺色情啊!把我胸衣藏哪儿去了,快给我!”
徐正干眼中带笑。“你是打算又不穿内衣去参加酒局?”
自从昨晚干了她这杯奶味果粒橙后,徐正干就总是满脸笑容地望着她。
“还不都怪你!”云出岫挺起自己的硕大胸部。“你自己看看,激凸得多明显!”
“啊!”
徐正干堵住她说话的小嘴,把她往衣柜上按。两只大手揉上她的低胸礼服,狠命地揉搓着。
他挑开她的领口,从里面拨出亟待解放的两颗花苞。
“没了就没了,再买就是了。”
徐正干稳住她的花苞,另一只手揉着一旁空虚的乳房。手指绕着花苞不停按压打转。
“啊…好舒服…徐正干你轻一点…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