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露的呼吸一窒,男人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精壮结实的躯体坐在靠椅上,双手背后用锁链捆住,腰腹和健壮的双腿也被锁链紧紧缠绕在木椅上,男人沉默不语,深邃的双眼和云露对视,她好像看到了他眼中的复杂和许多看不懂的情绪。
“本来我还指望着你能自愿,这样也少吃些苦头,既如此,来人!”在贵妃的授意下,两个身强力壮的内侍上前,按住不断挣扎的云露,其中一个从身后将她制住,云露无处可躲,双臂被紧紧桎梏,坐在地毯上,双腿踢蹬不断扭动着,却是螳臂当车毫无用处。
在她震惊恐惧的视线中,另一个内侍跪在她身前,用力掰开她的细腿,伸手毫不留情的撕破竹青色的外衫,伴随着她的尖叫声和乞求声,她的亵裤也被撕得粉碎,露出细白嫩滑的腿儿。
少女粉嫩柔软的脸上布满泪水,与珍贵妃相似的桃花眼红红的,细弱娇小的身子被禁锢跌坐在地上,双腿大开,娇嫩的腿心之间埋着一颗脑袋。
“不,不要!”在少女的求饶声中,猩红的长舌细细舔吃着丝滑软糯的花唇,无毛表面沾满了内侍口中的口涎,被舔开了一道粉色的细缝,粗粝的舌面在上面反复摩擦,勾弄舔舐,细缝的上方出现了个微硬的花核,直到在少女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敏感的花穴吐出了一股股的蜜水,粉白的穴口泛着水光,让人食指大动,这是一个天生的尤物,即便还未经历人事,也会很快做好交媾的准备。
“哟~还是个白虎?”珍贵妃略带惊讶地评价了一句,“若不是用药难保胎儿稳健,本宫早给你们两个灌了药关在一处了,还用得着费这等精力!差不多了,开始吧。”
示意了剩下的几个内侍,珍贵妃便闭目养神不再多言,她现在的精力还未恢复过来,需得多多静养。
又上前来两个内侍,加入进去,把云露身上剩下的衣衫剥了个干净,莹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随着细微哭泣不断抖动,身后的内侍掐着她的腰抱起来,和其他内侍一起走进侧殿。
似乎是为了接下来的事情做准备,最后一个入内的内侍将布帘放了下来,做个遮掩,隔断了珍贵妃的视线。
坐在木椅上的男人身材修长,赤裸的身躯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不过分夸张,也不似手无缚鸡之力,蜜色的肤色充满属于男子的阳刚气息。
那张与皇上相似的俊脸更是不用说,仿佛是一笔一划细致的描摹出来,清隽又轩昂的结合让他比皇上更多了三分肆意洒脱,可偏偏气质却是冷漠残酷,让几个内侍看了都忍不住心底发憷。
但比起这张脸,更刺激眼球的是男人的腹下三寸,刚才女孩娇柔的啜泣声和玉体横陈,在听觉和视觉双重的诱惑下,狰狞的巨大高高耸起。
许是使用的并不多,颜色浅淡,泛着粉红的肉色,可即便如此也无法掩盖它的可怖粗大,不断随着呼吸搏动。
沉重的镣铐锁着他的腿脚,黑色的铁链紧裹着男人的身体,两相结合之下,衬得这具身躯更加让女子腿软脸红心跳。
他的眼中仿佛隔着一层黑雾,让人看不透他的思绪,也读不懂他的情绪,凝视着云露的双眼更是添了许多难以理解的复杂,嘴角横抿,始终不发一言。
但是,云露知道他肯定也是不愿意的,裴大人当初也帮过自己许多。明明武功深厚却被锁在一把木椅上,无法反抗,这肯定是珍贵妃的手笔。
云露好像仍旧不死心,挣扎着细腿儿,不断哭求着:“不要,娘娘,饶了奴婢吧,求求您了,不,不要!”
抱着她的内侍上前将她端到裴清面前,让她沾满淫水的白嫩花穴展现在男人的眼前,男人似乎愣了一下,直直盯着那花穴瞧了好一会,才在女孩的哭泣声中回了神,缓缓把头侧了过去,别开视线。
“呜呜……不要,不要看,不要,唔……”云露却受不了这种羞耻,被这幺多内侍看到身体,那些尚可以不算做男人,毕竟他们都去了势,便是许多宫妃也会被伺候的内侍看到身体。
可裴清不一样,他是侍卫,真真正正的男人,他的凶器就那幺大刺刺的暴露在空气中,还对着她不停地弹动。
即便云露哭得再凄惨悲伤,可该来的依旧会来,旁边一左一右站了两个内侍,分别把她不安分的细腿固定住,加上身后拖着她的内侍,三个人一起合力把她向男人的耻骨压去。
少女的花穴在刚才的调教下水液不断,为了以防万一,站在木椅旁的一个内侍则稳稳扶住男人粗硬的肉棒,对准了娇嫩的花穴,几人同时使力,肉棒的顶端恶狠狠顶开了看不到入口的花穴。
“啊!好痛……放过我,不要,好痛……”女孩痛的脸色发白,身子不断紧绷,连花穴口都绷得更紧了,疼的头脑恍惚中想着,她真的,在这幺多双眼睛下,被男人破身了。
为了进入的更顺畅,扶着裴清肉棒的内侍空出一手,复上了少女的花核,沾了些混着处子血的淫水去搓弄,让云露的身子略微放松了些。
被她含住的裴清也不好受,死死咬牙承受从腰眼传来的苏爽感,他虽是第一次碰女人,没什幺经验,但也知道,以云露小穴的销魂程度,这绝对是极品。
随着重力逐渐下放,粗长的巨物长驱直入,顶到了头。
————————
来晚了嘿嘿,没想到吧,云露的确是被强奸,裴清是被迫强奸(谁知道),有人猜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