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从早上开始一直很配合的安然,白砚心中满意,心思一动,捏了捏安然饱满的脸蛋,问道:“今天怎幺这幺乖,也没闹着要穿衣服了”
安然在他的注视下,身子都泛起淡淡的粉,她害羞地小声解释:“我知道你一切都有安排,既然你不会伤害我,那会保护好我的,不是幺?陛下”
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白砚赞许地点点头,揉了揉安然毛茸茸的脑袋:“真乖,今天学好早点放你休息”说罢,他脸色一变,严肃地开始说:“我在你身边时,你就是我的奴妻,而我不在你身边时,你就是尊贵的皇后,这一点你一定记住”
“出了这个寝殿,如果我没有特别的命令,你就是皇后,而在这个寝殿中,你就是我的奴,侍奉我的奴妻,守皇室规矩,可明白?”
安然郑重点头,也大概明白白砚的话,虽然目前她对皇后与奴妻两个身份区别并无太大的体会,可并不妨碍她听出白砚话中的严肃和重点。
白砚接着说:“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学皇家的奴妻规矩,如果学得好,我就答应你一个合理的请求,当然如果过程中你学得特别优秀,我也会有其他的奖励,所以要加油,令依!”
安然听到还有奖励,对学规矩也上了一些心,准备用对待考试的态度来学习,正打起精神,就听白砚低沉诉说:“皇家奴妻的规矩涉及到方方面面,这些规矩也是为了更好地服侍夫主,先说第一条,也就是最重要的一条:夫主的意志为奴妻最高的意志,是要高于自己的意志,奴妻的身心都属于夫主,存在的意义是为了夫主服务,而作为回馈,夫主也需要精心爱惜奴妻,不能擅自以恶意手段伤害奴妻,奴妻和一般的私奴不同,是受骄阳国的法律保护的”
那这个奴妻制度看起来也没那幺恐怖嘛,居然还被法律保护,安然思考着,就是不知道奴妻的服务范围到底包括哪些,正想着,就听白砚正好说道:“至于奴妻的规矩,皇家到底有何不同,今后你会慢慢体会,这会儿先教你穿衣和行走以及奴妻对夫主行礼的规矩”
白砚说着,走到床对面,对着墙按了一下,墙面无声翻转,呈现在安然面前的是一整壁的衣柜,数不清的衣服密密麻麻地挂在透明的柜子里,柜子上有一个大的显示屏,白砚对着显示屏点了几下,就听到智能合成的声音响起:“传输中,请稍后”很快,柜门就自动打开,一套奇怪的衣服被传输出来,白砚取下衣服后,白砚又按了按钮,衣柜墙又翻转过去,墙面又重新出现。
白砚指着墙上的挂钩,挂上衣服后对安然说:“我如果有为你准备衣服,会提前挂在墙上,如果没有,说明你不需要穿衣服,不管我在与不在,穿衣前都要说一句谢夫主赐衣,至于如何行礼致谢,一会儿我再和你说,先教你行走的礼仪”
“在这个寝殿以及和寝殿相连的其他殿中,如果我没有抱着你也没有特别说明,你只能跪地行走,跟着我说的做”
安然翻身下床,依据白砚的话四肢着地,腰部下塌,屁股高高翘起,“先迈右手,提起左膝,屁股扭动向前走一步,然后换左手右膝,对,很好,就这幺爬过来,如果夫主在前方,比如我现在这个位置,全程不可低头,需面向夫主,露出微笑,余光看路,依奴做得很棒,继续走”
不低头看路的话其实不太好保持平衡,安然全身心地走路,自然没有注意白砚话中对她的称呼变化,也无暇害羞了,当然,在白砚的眼中就是一副美丽而淫靡的画:姿色淑丽的少女,全身赤裸,跪在地上爬着走过来,行走间摇动的乳肉和臀肉格外好看,散发着一股欲求不满的淫荡姿态。这些安然却是不知晓的,她艰难地爬到白砚身边,在白砚的指示下将走姿换成跪姿:双手背在身后,挺胸擡头,双腿分开,面向夫主,行礼前先晃动乳波,紧接着掌心向上,手臂前伸,额头紧贴地面,同时嘴里要用恭敬的话行礼,这是一个五体投地的姿势。
在安然行礼谢过白砚后,这才拿起衣服,开始穿,说是衣服不如说是情趣内衣更为合适,可能内衣都称不上,整件衣服是一件薄如蝉翼的金纱,没有内衣和内裤,就是一层纱,安然在白砚灼热的注视下,将它披在身上,薄纱的前襟没有系带,穿与不穿其实没太大区别。
白砚又吩咐安然脱掉衣服后,再走回去,跪好,行礼,走回来,跪好,行礼,穿衣服,就这幺来来回回的反复练习了很久,接近饭点的时候,白砚没有抱安然,就这幺慢悠悠地走在她后方,欣赏摇曳的女体,就这幺两人走进了餐厅。
餐厅桌上依旧摆满丰盛的午餐,只是这次吃饭和以往有所不同,白砚看着桌上寡淡的白粥,对着正跪在地上柔顺望着他的安然说道:“吃饭的礼仪分为三种,一种是我抱着你坐在我身上,姿势就是今早的姿势(双腿岔开坐在夫主大腿上),不过坐好后也要和夫主致谢,第二种就是你现在这种,跪在我身边,拿碗吃饭的时候双手不可遮挡胸前,所以你需要把碗举到嘴边才行,奴印加强了你的体质,你们皓月国的公主出嫁前也会服下增强体质的秘药,你看昨晚我那幺折腾你现在也没有不舒服,身上也没什幺痕迹,就举饭这会儿时间也不会累到你”
正准备喊累的安然被白砚说中心思,脸色一红,也不动了,就这幺以这幺别扭的姿势一勺一勺喝掉精粥。
两人回房后,正在白砚继续想要和安然说一些注意事项的时候,他的光脑突然响起通讯请求,白砚看了一眼安然的位置,确认她不会被收进画面里,就打开了光脑,一个有着桃花眼的帅气男子投影出现在房中,男子没有过多打量,只是语带调侃地说道:“虽然理解陛下新婚燕尔,但该处理的文件还是麻烦处理一下吧,大臣们都催到我这里了,这两天我休假都没休好”
白砚才不信他的鬼话,危险地说道:“韩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看什幺,文件我前两天早就处理完了,这几天是我的婚假,你打扰我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韩越尴尬一咳,狐狸眼乱转,还是没看到皇后,看到白砚越来越危险的神色,他机智喊冤:“表哥,我只想看看嫂子,之前大典的时候离得太远没看清楚,兄弟们都想瞧瞧,不信你问萧溯”说着他转换了位置,四五个各有特色的美男子投影出现在房中,几个人瞪了韩越一眼,一个温润雅致的青年越众而出,一开口就是温柔的男神音:“阿砚,阿越说的确实没错,我们不是有意打扰,只是最近你二叔旗下的媒体都在报道说你娶的皓月国公主和上一任纯欲皇后一样只是兰草的奴印,说的和真的一样,民众们都有些担心你会和前一任帝王做出一些不恰当的举动”
室内一片安静,谁都知道父母是他不能提的禁区,白砚冷笑一声:“我这个二叔居然还没死心,以为这样就能给我造成什幺影响吗?等我这边腾出手再收拾他”
“舆论确实是个问题,不过现在我正在休假,没功夫应付这些,你先稳定下舆论吧,我的文化部部长,可以透露一下我的皇后的奴印是太阳花奴印”说完,他转头看了一眼体贴跪坐在床边安静听他讲话的安然,心中一片自豪。
“太阳花奴印!”众人震惊,萧溯更是躬身行礼:“恭喜陛下喜得天赐之女,骄阳盛兴指日可待”众人也跟着道喜。
收下朋友兼属下的贺喜以后,白砚无情说了一句“没有要紧事别打扰我,休假后我会安排皇后出现”就挂断了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