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读者建议,《实习女记者》与《卧底女记者》二合一,两部都是连贯的~
做好一部书比两部书更省脑筋。
感谢感谢——————————————————————————————————————————
会厅里坐满了观众,放眼望去乌压压一片。
台上灯光巨炫,她眯起眼睛根本看不清台下的人。
云出岫不是第一次在公众面前展示自己。在学校的时候,各种比赛都参加过,各种大型会议都主持过。但今天有点不太一样。
背后的大屏幕上写着“优秀党媒女记者先进事迹报告会”——青年先锋女记者云出岫。
后排的媒体记者们都将长枪短炮齐齐对准了她。今天,是她的主场。
乍然见到这幺多同行拍摄自己,心情还是难免雀跃激动。
“尊敬的各位领导,亲爱的各位来宾。我是来自H站新闻网的青年先锋女记者云出岫。”
话音一落,全场掌声如潮。
她穿着正式的黑色西装裙,头发盘在脑后。精致的五官难得化上如此正式的面妆。她在台上笑得格外端庄大方,向台下观众盈盈行礼。
如此惊艳的党媒女记者,任谁都会忍不住将视线胶着在她身上,随着她一举一动,欣赏美人绰约的风姿。
她刚行完礼,小腹突然一阵颤动,险些两腿站不稳。
好在她的发言台有半人高,观众只看得见她端庄优雅、纹丝不动的上半身。
她连忙扶稳发言台,按住手边的讲稿。
“十分荣幸能被评选为本市青年先锋女记者,我实在受之有愧。作为一个刚入行的实习女记者,我一直保持虚心学习的工作态度……”
小腹中的颤动一波接着一波,她的思维全程跟着讲稿走,丝毫不受到小腹中异动的干扰。
“感谢H站新闻网给了我这次暗访‘恶魔中学’扫黑除恶案的机会,感谢站长毫无保留的信任我这个新手记者。我更想感谢我的师父梁嘉镕梁记,手把手教会我如何做一个铁笔直言的媒体人。”
她端庄的面容上神情纹丝不动,依旧带着优雅的笑容发言。可谁也发现不了,发言台后的短裙下早已湿成一片。
极其细微的嗡嗡声从她双腿之间发出羞耻的颤动。她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狗日的繁鹤骞,今早竟然强行塞跳蛋在她逼里。
蜜穴中的小跳蛋突然加大了力度,她终于有一丝微的神情变化,发言卡了一瞬。
台上青年女记者的一举一动被第一排正中央的某位领导尽收眼里。
他颇有兴致地盯着她紧紧攥住的拳头,眼神顺着女记者精致的小脸移到硕大到分外突兀的胸部。
她不是一个适合穿职业服的女人。端庄的白衬衫穿在她身上简直是赤裸裸的色情诱惑。
巨大的胸部鼓鼓胀胀塞满了衬衫,胸前的扣子实在裹不住,绷紧了胸前的布料。每两个扣子之间露出一块极度惹人身下膨胀的缝隙。
不知是不是会场空调开太热的原因,台上的女记者逐渐憋红了一张小脸,眼神似有似无向观众席扫去。
微醺的脸颊,硕大的胸部,以及眼底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媚意,让在场男士情不自禁脑中一股恶念。
她看起来…似乎…不太舒服?
云出岫稍稍停下发言,忍住逼里的骚动,难挨地喝了口水清清嗓子缓一缓。
身上实在太热了。她完全能想到此时的自己肯定臊得满脸通红。又热又难受。
她下意识地脱下外套放到一边,调整状态继续发言。
“接下来我将为大家讲述暗访‘恶魔中学’的现场情况,还原一个暗访记者要经历的精神上、身体上的双重重压。”
她拿着翻页笔走下发言台,整个人彻底暴露在灯光辉映的舞台中央。
胸前的巨乳随着她的走动,泛起一阵汹涌波涛。台下上千双眼睛直勾勾地猛盯着她看。
台上的女人,实在是天选尤物。
前凸后翘的身材,盈盈一握的小腰。尤其是短裙之下两条雪白笔直的大长腿和发育得实在过分的胸部。没有哪个男人见了会舍得移开眼。
而众人视线聚焦之处的云出岫,则全然察觉不到她自身的魅力。仍是沉浸在人生头一次的先进事迹发言之中,激情亢奋,身体里面再怎幺骚动都拦不住她的激动。
她本以为繁鹤骞不会无耻到让她在公众面前丢人。没想到这个恋尸癖的繁法医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他把振动调到了最大档,逼里面的嗡嗡声霎时就大了起来。
隔得最近的第一排已经有目光疑惑地向她看过来了。
可她站在台上灯光辉映之处,完全看不到台下该死的繁鹤骞坐在哪里。
混蛋。回去看她怎幺收拾他。
台上的女记者微微夹着双腿,有些拘束。不太肯轻易大幅度走动。
第一排正中央的领导格外认真地聆听她的现场转述,手中的笔时不时地在草稿纸上停留作下记录。
最后一排的记者中有个三十多岁的男记者,全程将镜头对准了台上的焦点。
在他的镜头里,台上的云出岫时而端庄优雅地微笑,时而严肃正经地发言,时而…眼波流转地向他望来。
他翻着刚刚捕捉到的镜头。台上的女记者双目含情,面颊羞红,就那幺随意地站在舞台中央,就是一幅美人欲语含情的画面。
他的小徒弟…真是…骚到骨子里了……
此刻他很想把在场所有男性的眼珠子都挖下来。
梁嘉镕紧张地盯着岫岫双腿之间,她看上去很拘束,在台上有些胆怯放不开。这时突然膝盖微微弯曲,云出岫调整过来后又很快立正站好,保持微笑。
刚刚繁鹤骞玩脱了,她腿软得太显眼。
观众席操控罪恶源泉的某人转头冲他一眨眼,梁嘉镕狠狠地瞪回去。
这个憨批!他既愤怒又无奈。
一整场发言下来她的腿软得过分厉害。花穴湿了一大片,内裤黏黏地粘在逼口很是不舒服。
在满堂掌声雷动之下,她赶紧谢幕,仓惶地一路小跑去卫生间。
“妈的繁鹤骞,死变态!混蛋!”
她一边脱下内裤,一边骂着某个狗男人。内裤底下湿的都能拧出水来。碍于等会儿还要颁奖,她只好脱下来,挂空裆跑到洗手台去冲干净上面的黏液。
短裙下面没有了内裤的遮挡,一根小小的粉色线头从逼口露出头来。双腿之间凉飕飕的,异常没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