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
不怕。
漆黑的暗夜,梅酒的胆子却出奇的大,既然知道即将面对的什幺,剩下的便只是一腔孤勇,甚至,梅酒那沾染了酒精的脸上浮有笑颜。
钥匙插进锁孔,轻轻撞动,房门被打开,灯将房间照亮,梅酒正要进去,手臂却被一股力道抓住。
“我要进去吗?”
梅酒借着酒劲,眯着眼笑得黠促,“你要进来吗?”
“你确定要我进去?”
男人沉声。
梅酒不说话了,她盯着男人半响,而后往里走,也不再理会男人。
进去出去,全凭自愿。
男人的脚迈进去,关门,动作娴熟,而后梅酒只感觉周身一痛,她双手被男人单手往后一剪,膝弯处更是狠踢了一脚,直踢得她跪在地上。
太痛了!
梅酒借着酒劲的放肆瞬间清醒了大半。
然而更让人惊诧的是男人接下来的话。
“你还真是好本事。”
头被男人另一只手更粗暴地按下去,梅酒想过男人进屋后的诸多可能性,但绝不是现在这样,她开始挣扎。
但是,她很快就绝望地发现,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男人的钳制。
擡头对上男人墨一般的眼,梅酒愤恨,这明明就是,早有预谋!
以为自己是主导者,实则男人才是最后的猎人。
更让她慌的是,男人已经开始脱裤子,从自己跪着的位置看去,正好能看到男人深蓝内裤里性器的形状,已隐隐擡头。
“你等一下。”
“等?”
男人冷笑。
梅酒想也知道,男人声音里对自己的嘲讽,但她还是要说,“我请你进屋只是想让你喝杯水,感谢你这幺晚送我回来。”
她扭捏着,下体却已泛滥成汹涌之势。
但这好像最后一块遮羞布,男人的态度让她的身体心灵充满抗拒。
她要说。
男人冷笑。
目光似乎将梅酒看穿,而后在梅酒的诧异下,用刚刚解开拿在手里的皮带熟练地抵在梅酒下巴处,迫使梅酒的脑袋上擡。
皮质的触感轻轻摩擦着梅酒皮肤,带着难以言明的瘙痒,梅酒的喉咙缓缓动了下。
啪!
男人的皮带打在梅酒屁股上,而后,没有任何言语,疾风暴雨般的皮带落在梅酒屁股上,男人的手劲好大,开始梅酒还忍着,但几下之后她就忍不住了。
她想叫,又不好意思叫。
男人却理也不理她的小心思,冷汗顺着身体的弧度往外冒,夹杂着嘴边细碎的呻吟,不过片刻,她整个人就像从水中捞出一样。
这下,不用男人钳制,她也站不起了,从她的角度看去,男人高高在上,凛然如神祗,不可侵犯。
屁股可真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