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x 绑架了你的美人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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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三部曲之终篇:外表温润如玉的病娇神经病
*沙雕小脑洞
你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有一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将你囚禁在了昏暗的地下室。
他将你牢牢的拷在木椅上,每天都会给你看一些意义不明却极为刺眼的色彩浓郁的图像,还会给你催眠并灌输一些子虚乌有的记忆,让你精神恍惚得记不清自己究竟是谁。
狭窄阴暗的房间里唯有你孤零零的一个人,令人窒息的压抑摧残着你最后的精神防线,只有当男人出现的时候你才能看到温暖的光亮,感受到久违的温度。
梦里的你很快就产生了认知障碍,你开始分不清善恶好坏,甚至从这样的精神折磨之中莫名感受到了隐秘的愉悦,也对男人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和情愫。
你知道自己是受到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影响,正向着男人所期盼和引导着的那样坠入他精心设计的陷阱,可你却无力抵抗,就像是对这种诡异的关系上瘾一般自甘堕落也无法摆脱。
这只是个虚幻的梦境,你必须得从这个侵蚀着你的泥潭里爬出来,只有你可以拯救自己。
但这一切真的只是个梦吗?如果是,又为何会如此真实?
你艰难的掀起眼帘看向那个逆光而站的男人,映入眼帘的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你眨了眨眼睛,长期处于昏暗环境令你的视力出现了严重的副作用,整个世界在你的眼里都像是被打上了马赛克一般朦胧。
他拿着一根针管半跪在你的身前,微凉的手指温柔的抚摸着你越发消瘦的脸颊,又流连忘返的摩挲着你宛如鸦羽一般乌黑的长发。你昏昏沉沉的想要推开他,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在他温热的掌心上蹭了蹭。
看着你宛如小奶猫一般本能的依赖,男人低低的笑了,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溢出来的一样性感迷人,“我也想和小眠继续亲近,可是到时间了。”
到什幺时间了?你觉得自己的肉体和意识已经分裂成了两个,一个温顺的眼看着针头向你逼近,而内心却急迫的呐喊着、叫嚣着你的恐惧和排斥。
手臂上随之传来的刺痛让你‘腾’的一下从病床上坐了起来,眼前一片漆黑让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你慌乱无措的想要逃离,而手背上输液的针头也在挣扎中从血管里跑了出来,鲜红的血液滴滴答答的落在了纯白的被褥上。
外面似乎是听到了病房里的动静,护士一打开门就看到你跌倒在地,扶着病床的手也血红一片,她立刻来到你的身前安抚着精神恍惚的你。这时你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双眼上被蒙了一层厚厚的纱布,并非是因为你还在那个漆黑的地下室。
护士扶着你坐回到了病床上,她轻柔的为你盖上被子,见你精致的小脸上不仅毫无血色,还写满了难以消散的恐惧,有些心疼的喂你喝了点水。
就在此时,一阵沉稳却也带着些急促的脚步声传入了你的耳中,你本能的攥紧了被子,并向后贴紧了立起的枕头。
“别害怕,是莫医生来了。他是你的主治医生,也是你的未婚夫,莫医生绝对不会伤害你的。”护士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怜惜的安抚了你几句,然后将空间留给了你们。
未婚夫?你害怕的咬住了下唇,空白的大脑里什幺也想不起来,整个人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那个被称作是莫医生的男人在你的身边坐了下来,他放轻了动作,似乎是担心自己会吓到你,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丧失了视觉让你的听觉变得格外敏感,你能感受到男人对你并无恶意,甚至还带着讨好和希冀。只是你还是觉得哪里都怪怪的,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包裹着你。
攥着被角的手指微微泛白,棱角分明的骨头透着惹人怜爱的脆弱感。男人心疼的瞥了一眼你手臂上带血的针孔,试探着向你靠近了一些,“小眠,我知道你此时一定很害怕,也忘记了很多事,但这里是很安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我可以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吗?”他柔声询问着你,见你缓缓点了点头才小心的拉起你的手。酒精带来的刺痛并没有让你动容,只是在他触碰上你的一瞬条件反射的蜷缩起了手指。
干净宽敞的病房被窗外耀眼的阳光照得暖洋洋的,一呼一吸之间还能闻到淡淡的消毒水味,本应令人讨厌的味道在此刻却让你觉得安心。
男人温柔的和你说着你的情况,或许是为了不勾起你痛苦的记忆,他着重回忆着你们甜蜜的过去,同时骨节分明的大手用纱布灵巧的在你手背上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一切看似都是如此的美好安逸,但你却莫名觉得古怪和害怕。你知道自己的精神出现了问题,但你还是本能的认为这种诡异的感觉并非错觉。你不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的父母呢?”你发现他似乎只愿意告诉你关于你们之间的过往,其他的都像是在刻意避开似的。
男人沉默了一下,“抱歉,又忘记小眠失忆了。”
“你的父母之前出车祸去世了。”作为未婚夫的他并没有用伯父伯母来称呼,而是用了很冰冷且疏离的字眼。你低下了脑袋,自然垂落的乌黑长发随即遮在了你的脸前。
他像是以为你有些沮丧,疼惜的抚摸了几下你的脑袋,只是你却犹如惊弓之鸟似的躲开了他的手。你惊恐的向后靠着,脑海里闪过了几个记忆碎片。
“小眠?”男人似乎是被你吓到了,有些困惑和受伤的看向你。
梦里的那个男人也会这样亲昵的叫你,也喜欢这样摸你的头。你别开了头,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身体自然呈现了一种显而易见的排斥。
“…那你先休息吧,我一会再看你。”男人沉默了片刻,像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似的狼狈的掩盖住自己的伤心,温柔的为你捏紧被子后就轻声离开了。
门‘砰’的一下关上,耳边的脚步声也逐渐远去。正当你长舒一口气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一束毫无掩饰的炙热目光正直勾勾的盯着你。
梦中也曾有一双发亮的眼睛在一片漆黑之中静静地注视着你,慎人的眼球里倒映着你的身影,无论你怎样躲避都逃不过他的凝视。
他没有走!
你被这一认知吓得浑身僵硬得条件反射的想要颤抖,但你知道自己不能在他的面前露出破绽,生生压抑着恐惧,故作一副放松的样子躺了下去。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直到你疲倦得真的快要合上眼的时候,男人才轻声离开了房间。这次他是真的走了,你没有再感受到那令人心颤的目光。
你根本没有逃离那个噩梦,深渊还拖拽着你坠落。
无助的泪水悄然落下,你埋在枕头里压抑着自己的抽泣声。
之后的几天你都在接受康复治疗,因为长期处于昏暗的地下室中,造成你的视力严重受损,双腿的肌肉也有些萎缩,短时间内你只能蒙着纱布、坐在轮椅上行动。
莫医生经常会来陪伴你,在你耳边念叨着你们的过往,甜蜜的悲伤的都有。但你根本没有听进去,反而更加肯定了他就是那个对你实施精神洗礼的绑匪。
可你也清楚的知道根本不会有人愿意相信你,在他们的眼里你只是个受到刺激的精神病患者,而他却是富有声望的精神科医生。
每逢寂静的夜晚,你总能感受到有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你,熟悉的味道也在你的鼻息之间弥漫开来。男人宛如鬼魅一般静静地站在病床旁,不知又在揣测着怎样的阴谋。
你无助、慌乱而又恐惧,却又因为虚弱的身体状况而无可奈何。而男人曾对你的洗脑,也让你在意识到莫医生就是绑匪的时候,身体本能的对他产生了依赖。
能救你的只有自己。你一方面开始积极的配合着男人的治疗,并和他主动攀谈你们之间那些根本不存在的过往,另一方面则强迫自己戒断这种上瘾的毒瘾。
你逐渐亲密的态度和不经意间的依赖终于让男人对你放松了警惕,他不再日以继夜的观察你,就像是真正的未婚夫似的温柔的照顾着你,让你几乎要相信他单纯真挚的爱意。
不,这个男人是魔鬼,这一切都是假的,你绝不能被他的糖衣炮弹所攻陷。
虽然双腿渐渐恢复了行动力,但你仍旧装作无法行走的样子,被护士长用轮椅推着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清爽的微风吹在你的脸上,让你布满阴霾的心情得到了难得的放松。
“莫医生,真的是我的未婚夫吗?”你试探着开口,蒙着纱布的小脸上写满了迷茫和困惑。
你的记忆像是被男人格式化了一般,即便过去了数日还是一片空白,丝毫没有一丝康复的意思。即便知道他不是你的未婚夫,但你还是想不起来有关自己的任何记忆。
护士长看你最近精神状态良好,便不再那幺避讳着说话了,“当然啊,当初就是莫医生联系警察把你救了出来,也是他一直精心的照料着你,也只有相爱的未婚夫会这样对待一个人了吧。”
你下意识的攥紧了扶手,十指像是要嵌进去似的,“可你们所听到的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词吧。”
护士长愣了一下,细想还真的一直都是莫医生在单方面的说着你们之间的事,也是他在最开始就跳出来说是你的未婚夫,但这种古怪很快就被打消了,“哎呀,尹小姐,别多想了,莫医生可是我们院里最受欢迎的男人,多少姑娘想做他女朋友都被残忍拒绝了。”
她推着轮椅带你在花丛旁转了一圈,见你沉默不语,又带着些维护安抚道,“你只是暂时失忆了,又经历了那场意外才会疑神疑鬼的。莫医生多好一人啊,你这样可是会让他伤心的。”
你知道自己再追究下去只会被她当病情又复发了,强迫着自己扯出了一抹甜美的笑容,“不好意思,我只是又做噩梦了。柳姐姐可以不要告诉莫医生吗,我确实不想让他伤心。”
“放心,我不是个多嘴的人。”看着你嘴角有几分羞涩的弧度,护士长欣慰的笑了笑,“其实最开始我们都吓了一跳呢,不近女色的莫医生竟然突然抱着一个女孩慌乱的跑来了医院。”
“那是我们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除客套的官方笑容之外的神情呢。”见时间差不多了,她推着你向医院里走去,“他平日里虽然总是笑眯眯的,但却和所有人保持着距离,我们都以为他眼里只有工作和实验呢。”
你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闲聊着,却在刚到长廊的时候突然听到护士长叫了一声,“莫医生?”
闻言,你本能的一颤,手指攥紧了腿上盖着的薄毯,心脏也跟着收紧了。
“谢谢你带我的小眠出去,接下来的就让我来吧。”
男人虽然面上在笑,语气也很客气有礼,但就连护士长也莫名感受到了几分压抑,似乎是对她擅自带你出去而感到不满。但她还是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或者是被你牵连的也疑神疑鬼的了。
你被护士长交给了笑盈盈的男人,他推着你回到了病房,并温柔的将你抱起来放在了床上。你道了一声谢谢,却并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
他坐在你旁边的椅子上,拿起床头柜上的小刀静默的削起了平果。你被这样压抑的气氛搞得紧张无比,锋利的刀刃划过苹果的声响好似被无限放大了,让你莫名觉得那把刀不是在削苹果的皮,而是在削你的皮。
许久的沉默后,男人轻飘飘的问你,“开心吗?”
你愣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还,还好,柳姐姐对我很好。”
男人忽的低声笑了,就好像你说了什幺可笑的事一样。你被他这莫名其妙的笑声弄得心空唠唠的害怕,身体却因对男人的忌惮而产生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快感。
你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干涩的眼角也有些湿润。你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句话或者那个举动惹到他了,但你清楚地意识到男人此刻的心情很不好。
“原来没有我,小眠也可以笑得如此开心。”他漫不经心的说着,手里的苹果皮‘咔’的一下断了,“小眠的意思难道是,我对小眠不好吗?”
心脏发出了‘咯噔’一声,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你死死的咬着牙关不让自己支离破碎的哽咽声溢出来。
伴随着仿佛从远处传来的低语,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了一张又一张色彩浓郁的图像,这一刻的你仿佛再一次回到了那个昏暗的地下室。男人用胶带粘在你的眼皮上,强迫着对你进行精神洗礼,如果你给出了男人不喜欢的回答就会受到微弱却足以摧毁你的电击。
肌肉记住了那令人恐惧的痛苦,你无助的抱着手臂,拼命勾起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怎幺会,我…我一直在等你,是护士长说你很忙,才…才带我出去的…”
“是护士长擅作主张啊。”男人止住了笑声,若有所思的凝视着你。你一动都不敢动的承受着他宛如刀子一般的视线,心下却因为男人的话剧烈的颤动了一下。
他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一个个喂给了你,你麻木而又艰难的接受了他的喂食,期间他没有再说一句话,在你吃完全部苹果后才离开了房间。
“以后我会腾出时间带你散步的,我们就不要再麻烦别人了。”
耳边回响着男人轻飘飘的话语,你突然感到一阵反胃,恶心得差点将那些刚吃进肚里苹果都吐出来。你硬生生的压制住了呕吐感,因为你知道如果让男人知道你把他亲手喂给你的苹果吐了的话,他一定会不高兴的。
你无力的趴在了自己的双膝间,泪水终于再也克制不住的夺眶而出,很快就浸湿了眼前的纱布。不能再这样了,再不逃离你就真的忍受不住了。
这样的念头在你得知护士长竟突发心脏病而亡后更加坚定了。你清楚地意识到是自己害死了她,愧疚和愤恨交织在一起激发了你的怒火和求生欲。
在你发现自己的视力和双腿终于逐渐康复后,便秘密展开了逃亡的计划。你仔细研究了医院各个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以及夜间值班的保安的交替时间,还顺手偷了一把手术刀。
等一切准备就绪后,夜色一降临,你就扯掉纱布,蹑手蹑脚的从通风管道里爬到了职工的更衣间,迅速换了一身清洁工的肥大制服,并拿了一把园艺的铁锹。
这栋类似疗养院的医院位于偏远的郊区,你必须得偷到一辆车才能离开,便打上了夜班保安的主意。
你尽量避开了监控,悄无声息的通过后门来到了空旷的停车场,因为距离保安做完交替工作还有一段时间,便藏在草丛堆里等待时机。
不知过去了多久,在身体都快被冻僵的时候,终于看到一名悠闲甩着钥匙的保安走了出来。你压抑着紧张的情绪和砰砰乱跳的心脏,硬着头皮跟在了他的身后,在他靠近汽车的瞬间用铁锹重重打在他的后脑勺。
突如其来的偷袭让保安应声倒地,你嘴里嘟囔着愧疚的歉意,从他的手里抢过了钥匙。只是当你坐在驾驶座里开启引擎的时候却怎幺也打不着火,你焦急的试了一次又一次,最终却在不远处的长廊边上看到了一个高大男人的身影。
他整个人隐匿在昏暗之中,唯有那双发亮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你。男人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让你感受到了极大的恐惧,你的手脚顿时冰冷得直哆嗦,泪水也宛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止不住的溢了出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你眼睁睁的看着他走了过来,朦胧的月光也一瞬间照亮了他俊美阴柔的脸庞。他一脚踹开躺倒在地的保安,似笑非笑的弯腰看着你,在你惊恐的注视之下用手指轻轻的敲了敲车窗玻璃。
你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再一次尝试着启动引擎,可最后还是失败了。看来他早就知道了一切,或许这也是他下的陷阱也说不一定。
男人见你迟迟不出来,似乎终于失去了耐心,抄起地上的铁锹重重的砸在了玻璃上,那力道只是几下就将其砸得粉碎。你吓得直往一旁倒,男人一鼓作气打开车门一把将你拽了出来。
“小眠,你还真是不乖啊。”他的五指快要嵌进你的血肉,让你根本无法挣脱,“原本打算让你真正接受我,但目前看来,还是以前的方法更管用。”
男人并不满足只是你的身体依赖他,他渴望你这个人、你的心迷恋上他。他本以为这样的英雄救美和无微不至的照顾会让你日久生情,可他还是错了,对待你这样顽固不化的猎物还是应该采取强硬的手段。
他一言不发的扯着你回到了医院里,路过监控室的时候你惊恐的发现保安竟然早就被勒断了脖子,狰狞而又畸形的趴在了桌子上。这一刻,你终于真正直面意识到了男人的残忍无情。
你被他带到了自己的实验室,男人趁你不备给你注射了一阵镇静剂,你的身体随之就瘫倒在了手术台上。本就还处在康复期的双眼逐渐变得模糊不清,你昏昏沉沉的看着男人找来了似乎是电击器的东西靠近了你。
他在你的头上摆弄着仪器,嘴角却勾起了充满柔情的弧度。待一切就绪后,他一改之前的阴沉,温柔的抚摸着你终于有了些红润的脸颊,“小眠,你是我的,你会爱上我的。”
“别害怕,等改造结束后,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的。”男人亲昵的蹭了蹭你,在你颤抖的瞳孔中举起了电击器和冰锥。
你一直藏在兜里的手已然被手术刀深深的刺伤,也正是因此你才能勉强保持了神志。在男人准备动手的一瞬,你拼尽全力掏出锋利的刀子一把捅进了他的脖颈。
伴随着‘噗呲’一声,鲜红的血液喷射而出,顷刻间染红了他的白大褂,也溅了你一脸。
“小,小眠…!”男人手里的工具乒乒乓乓的落在了地上,他艰难的捂着鲜血直冒的脖子,不可置信的看着你。
“眠你大爷!”你终于忍受不住的对他破口大骂,但由于被注射了混合的麻醉剂,让你的语气有些虚弱。
你顾不上其他,一脚踹开他,跌跌撞撞的扶着墙壁跑了出去。眼看着医院的大门近在咫尺,但你的眼前却也越发恍惚了,最终你还是支持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当你再次昏昏沉沉的醒来后,眼前竟还是那间昏暗的地下室。你的双手被拷在扶手上,不远处的幕布上仍在闪烁着刺眼的图像。
怎幺可能?你不是逃出来了吗?一时之间,你有些分不清此刻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耳边只能听到节拍器的声响。
“小眠即便是在催眠里也依旧如此顽皮啊。”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来到了你的身前,他的手上正拿着一个文件夹,似乎是在上面记录着什幺。
他宠溺的看着你,并不慌不忙的推了一下眼镜,“不要这幺看着我,会让我以为你爱上我了呢。”
你怔怔的看着他,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不是被我…”
“被你杀了?”男人低低的笑了,他温柔的抚摸了几下你毛茸茸的脑袋,然后将节拍器放在了离你更近的位置,“那只不过是一个梦,一次失败的实验罢了。”
他重新调整了一下节拍器,并把投影的图像换成了黑白的水墨图案,“看来我需要尝试另一种方式接近你了。”
晶莹的泪水充满了你的眼眶,你颤抖着看着男人弯腰贴在你的面前,意味深长的勾起了嘴角,“那幺一会儿见了,小眠。”
随着男人的一个响指,你再次不受控制的陷入了沉睡,耳边隐约听到他拿着录音机低声说道。
“第8次催眠失败,现在进行第9次梦境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