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垂眸,露出好看的内双,要说任真最喜欢陆瑾哪点,首当其冲的就是他这层看起来既温柔又清冷的内双。
这不是所有人都能时时刻刻看到的,首先距离要足够近,其次还得让陆瑾放下戒备,别看陆瑾总是不疾不徐什幺都不在意的模样,可要想碰上他松懈的时候还是不容易的。
陆瑾进屋看到被全部拉开的窗帘时,心下已有猜测,早上出门的时候他每一间都留了半边窗帘没拉。显然进过屋的人不太聪明,连最基本的保持作案现场原貌都做不到。当然,这样看来就不必兴师动众麻烦酒店调出监控了。
不过,陆瑾更倾向于进屋的人还留在屋内,按照时间顺序重新复盘,应该是小贼趁着天还未黑的时候偷偷溜进了屋,打算躲在角落里直至陆瑾回屋,奈何小贼胆小怕黑,自作主张地把窗帘拉开,借着窗外的光亮来给自己壮胆。
综上所述,小贼的人物画像浮出水面,符合猜测的人陆瑾倒是认识一个,前一阵子惹恼了他的——任真。
也只有任真敢拔了老虎眉毛疯狂叫嚣,也只有她能想出这种没有脑力含量的行动计划来。
陆瑾问她:“一个人在屋里等了多久?”
陆瑾这是原谅她了,任真大口亲了他一下,撒了个小谎:“黑灯瞎火的一个小时。”
其实也就不到半个小时,她事先已经打听好了会议的日程安排,估摸着时间紧赶慢赶把一切准备就绪,为了达到让陆瑾回心转意的程度,任真故意说得可怜了些。
陆瑾叹了口气,把任真放到床上,任真仰面平躺着像是精致的礼物,从包装着她的被褥里露出身形。
陆瑾的手指绕到任真颈后,解开了她带着细闪的碎钻颈链,任真按住他的手,问他:“不好看吗?”
陆瑾起身把颈链搭在床头,摘下腕表和颈链平行的放在一处,回答任真的问题:“好看,怕伤着你。”
任真跟着爬到床头,造作地撩着发梢,指尖在自己的小腿侧划过,好整以暇地望着陆瑾:“哪里好看?”
陆瑾掌心叩在任真瘦削的锁骨处,他的腕骨突出,手筋分明,太性感了,陆瑾怎幺就不偏不差完全长在自己的审美取向上呢,任真像是八辈子没开过荤的色鬼不由自主地吞了一下口水。
陆瑾把任真的手放到自己的西服外套上:“不如,你自己来告诉我哪里好看。”
如果任真没理解错的话,陆瑾这是让她主导。
任真双膝跪在床上从下往上,解开第一颗时任真忍不住吐槽,啧啧啧,会场是有多冷,陆瑾里面竟然还叠穿了一件黑色薄衫打底。
任真心中默念打底里面可千万别像俄罗斯套娃一样再有件背心,那她辛苦营造的气氛就只能在脱下一件件衣服中度过了……
任真耐着性子一颗颗解着陆瑾的衬衣扣子,解到最上面的那颗时,任真已经站了起来,她居高临下大有翻身农奴做主人的气势。
任真把胡思乱想从脑中摘掉,两指捏着陆瑾的袖口轻轻一拉半边衣服已经褪了下来,空空如也的袖子垂落在陆瑾身后。本来该是衣衫半褪色气满满,都怪里面这件黑衫抵消了赤裸裸的视觉冲击。
任真重新跪在床边,仰面看着陆瑾,直勾勾地观察着他的神情,她动作不停指尖撩开薄衫探了进去,指肚贴着陆瑾腹部的肌肉线条慢慢游走。
任真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的上唇,单手一按顺利地松开了陆瑾的腰带,薄衫下的手顺着他的人鱼线向下。任真刻意放慢动作,就在陆瑾以为她还会继续向下的时候,任真忽然用指尖将黑色薄衫的边缘贴着陆瑾的皮肤轻轻朝上滚起。
陆瑾雪白的肌肤露出一角,任真受到鼓舞伸出小舌头沿着他的人鱼线细细舔砥。
陆瑾微微吸气收腹,肌肤表面激起层层颤栗。
任真感受着他呼吸的变化,得意地眨了下右眼,狡黠异常。薄衫继续上推,任真站起身来向上一提,毫不留情地将碍事的衣服扔远。
任真弯腰拉过陆瑾的手停在自己腰际的蝴蝶结上,小手控制住他的,将蝴蝶结的一端向远处拉长再轻轻扯松,蕾丝内裤朝外翻着露出粉白的柔软。
陆瑾眯起眼睛,摘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顾不得把它整齐地在床头放好,手掌已经托着任真的后颈把她压到床上了。他喷在任真胸口的气息有些灼热,陆瑾这是想她了。他,急了。
任真双腿缠上陆瑾的腰,趁其不备喧宾夺主灵巧地绕过陆瑾,换成了女上男下。
任真小手抵在陆瑾右胸上:“说好了,我来告诉你哪里好看的。”
陆瑾捏了一下任真屁股,扣住任真的后脑勺将她按向自己,嗓音低沉:“别让我失望,没尽兴的话明天别想下床。”
任真斗志昂扬,根本没在怕的,她趴伏在陆瑾的胸膛上,气息熨烫着他的皮肤,任真轻轻含住陆瑾的乳尖,学着他的模样慢慢厮磨,硬了。
陆瑾五指陷入她的臀肉,周身提着一股气。
任真拨开内衣,露出半边浑圆,双手抚着陆瑾的腰际,紧贴着他的前腹向下滑去。
很软很光滑,乌黑发亮的发顶停在裤链处,他看着任真仰头,皓齿咬住裤链帮巨龙挣脱束缚。
任真跨坐在陆瑾身上,花穴下移,小手托着僵硬的滚烫想要一杆进洞。她本就手抖,又是初次尝试,来来回回好几次,都没能如愿以偿。
找来找去任真有些郁闷了,原来翻身农奴把歌唱也是需要技术的,她不由开始怀念由陆瑾主导的服务。
陆瑾抓住任真的双臂将她向上一提,肘部支撑,长腿一擡压着她半侧身体换成了男上位,他轻启双唇无声地警告任真:“别想下床了。”
陆瑾的技术堪称一流,服务态度好,还时刻考虑着对方的感受。
陆瑾俯身靠近任真耳垂:“还想女上吗?那样会深些,能受得了?”
任真抓着他的背脊,双颊酡红大脑已经快无法思考,没什幺意识地胡乱点头。
陆瑾轻笑,稳稳地抱着任真转身,任真坐下时提着一口气直接叫出声来,指甲陷进陆瑾的皮肉。
任真:“陆瑾太深了,顶不住了。”
陆瑾:“自己试着动动。”
任真听话地动了一会后,美目迷离累趴趴地趴在他怀里,呜呜呜地闷哼,像只醉酒的小兽。
陆瑾紧紧抱着任真,身体抖动:“下次这幺短时间可不行。”
短幺,一个多小时姿势都换了好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