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子空间很小,浴室的玻璃门已经老化了,得费好大劲才能关上,根本不适合住人。谢初认命地收留了蓝蔚,理由是因为他手机没电了,钱包忘带了,刚刚那碗馄炖还是她垫的,结果半路蓝大爷还提出要去买内裤,谢初不好问太多,一股脑把钱全给他了,她发誓这是她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她彻底成为了一个穷光蛋。
“你买了什幺?!”她肉疼地要去翻看蓝蔚手中的袋子,被蓝蔚一躲,只抓住了虚无的空气。
蓝蔚观光了一圈老房子,推开了吱呀作响的浴室门,谢初的胸罩还挂在置物架上,粉色的。
粉色确实很适合她,蓝蔚这幺想着,欲念一股脑涌到了小腹上,唤醒了粘腻的记忆。
哪里都很合适,把她抵在窄小的浴室里,把她的双腿分开,不管空间多大,他都能做的很好。
他那几部限制级影片不是白看的。
卧室里只留下了一张床,谢初复杂地站在浴室门前,看着蓝蔚的身体,雾面的玻璃将他的腰臀模糊,他抹了下头发,随即转过身,水声暂停。
她立马跳回床上,面红心跳地悄悄瞥着门外。
不一会他就吹好了头发,蓝蔚指间不知转着什幺,关了灯,谢初更猜不出来了。
夏天没有空调的话就等于方便面没有加调味料,谢初闭上眼,挪到了最里面,房间就像个大蒸笼,一个人睡的时候还好,心平气和的话不会感觉那幺热,但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热烈又暧昧,谢初紧张地脚背都绷了起来。
指腹碰到了她的后脖,慢慢地往下滑,蓝蔚在她的耳垂上舔了一下,继而轻扯,“做吗?”
谢初没回答,她想让自己装成一具死物,任由蓝蔚怎样挑逗,她绝对不会有反应的。
那只手越进了单薄的衣服里,蓝蔚亲着她的头发,两指夹住了胸前的乳果,还未动情,他指尖在上面打着圈,等待小果发硬成熟。
热度攀升,谢初扣住面前的床单,细微地喘息了一下:“不做!”
蓝蔚用鼻尖蹭了蹭她发烫的脸颊,最后挑起她的下巴,将舌缠绕了进去,谢初紧闭着眼,溢出一丝淫糜的娇喘来,“不做……”
食指来到腿间的秘处,蓝蔚顺利一勾,内裤就被脱掉了,触到冰凉的指尖小口调皮地一缩,湿滑的情水顺着股缝流下,他在花核处按揉,沾了满手的汁水,“都这样了,还不让哥哥帮你……”
谢初在他修长的手指上蹭了一下,掀开眼帘,她眼角因着情动而滑下一颗泪水。
蓝蔚搓了下指间的液体,流连在她细嫩的大腿根上,他的触碰引来谢初一阵筛子似的颤抖,臀瓣也是粉的,仿佛连这里都在害羞。
他舔去她的泪,柔软的乳肉握在手里,稍稍一捏,谢初湿的更厉害了,“怕什幺,哥哥在。”
情潮变成一股细流,窜到腿间,谢初渴望蓝蔚触碰她,搭建数日的冷酷就这样轻易被他攻破,是哥哥也好,她想他想得快疯了。
她将手指伸进他的褐发里,含住了他的下唇,“别这样……”
战火是怎样一触即发的,蓝蔚点燃了她的热情,粗长磨着阴户,奇妙地酥麻感传遍脊椎骨,窗外的风浪吹进来,顶端的蘑菇同时头碾过阴核,谢初夹紧了他的窄腰:“哥……哥,快点……”
蓝蔚扶住她圆翘的臀部,伸手摆正了她的脸,谢初看见那根深红的性器一寸寸推进,有点痛,但很充实,空虚的甬道被推开,紧致的褶皱也因此撑出了蓝蔚的形状。
“嗯……啊……好大。”
蓝蔚的发尾和她一样湿润,漆黑的夜里两人的目光相对,他的下颔滑过一滴热汗,落在谢初挺起的翘乳上,他将食指伸进谢初的口腔里,按住了她不安分的舌头:“放松,再让哥哥进去一点。”
蓝蔚箍住她的腰,往深处蓄力一撞,内里湿热温暖,层层将他裹住,谢初去吻他的喉结,往下,是他的锁骨,蓝蔚在她体内的颤动,戳向最里处的软肉,她又是一串惊呼。
他不断亲吻着她,在离她最近的地方喘息,叫她的名字,两人的面庞闪着汗水,唇舌疯狂地纠缠在一起,牙齿相碰,谢初搂住蓝蔚的脖子,轻喘着:“蓝蔚,好舒服。”
蓝蔚停在里面不再抽动,谢初立即擡腰往前送了送,她摸着蓝蔚笑意满满的眼睛,也笑了:“别停……”
“崽崽这幺湿,我舍不得停……”
他吮住湿硬的乳尖,指腹在她敏感的腰侧抚摸,谢初张唇哭泣,小穴将他的棒身缠的更死,舒爽的愉悦传遍四肢百骸,她被推上浪潮的顶端,面对着蓝蔚覆满情欲的俊脸,谢初失声,她望向他的眼睛,听见蓝蔚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谢初,你真是……让我回不了头了。”
他们仿佛被海水浸泡了一遍,浑身发咸,腻在床上,起伏的夜风就像性爱后短暂的奖赏,甜甜地将味道留住,谢初早已虚成条干鱼,挂在了蓝蔚肩上,他精力很好,不肯从她身体里退出去,每隔十分钟就会擡起她的腿来一次。
到最后谢初捧住了他的脸虚弱地求饶:“你这些姿势我们明天再试好不好?”
蓝蔚理着她湿透了的发稍,啄了下她的唇角,“是一个人开心,还是两个人开心?”
谢初埋在他的脖间,睡意袭来,“和你在一起最开心。”
蓝蔚摩挲着她的耳廓,轻轻道:“我知道,你还是会跑的……”
“谢初,哥哥也拿你没办法了。”
谢初收紧力气,心尖一抽。
一场性爱能改变什幺,能让她更喜欢他,除了这个,再也没有其他了。面对南正琴一个人她尚且都做不到,更何况蓝蔚要面对的是自己的父母。谢初不能自私地做出选择,蓝蔚带她冲破这层薄纸,激情,爱意,一点点将她锁住,但她知道这只是短暂的。
“蓝蔚,我困了。”
空气浑浊,蓝蔚的目光忽而热烈,忽而寒冷,他轻轻地用额头去碰谢初,他相信她一定能听见:“我就放你走一点点,你记得回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