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TM心软就是狗

灯光亮起,暖黄色的光打在不大的舞蹈室内,黑暗里的一切瞬间清晰。

阮清釉不适地眯了眯眼,身旁一只手伸出来挡在她眼睛前,她的视线直直落在他手掌心的纹络上。

听闻爱情线分叉多的人感情必定一波三折,而傅景辞的正是如此。

她微愣,等到他手移开,才回过神来。

傅景辞在她面前蹲下身,目光落在阮清釉下身的小穴上,血丝混夹着水液,还有他射出来的精液,都粘在上面,身下的沙发也沾了不少。

小穴微微往下翻,露出又红又肿的软肉。

他眼神微暗,抱起阮清釉。

“唉……你抱着我干嘛?”

阮清釉猝不及防被他抱起来,手指无措的抓着他的手臂,略微挣扎着想下来。

两人皆是光着身子,傅景辞在阮清釉挣扎中,阴茎隐隐有了擡头的趋势。

舞蹈更衣室的沙发前有一面前一届学姐留下来的落地镜,用于她们平日里整理仪容。

此时阮清釉转过头,映入视线的是镜子里倒映出那个刚软下去没多久,又半硬起来的阴茎。

她还是第一次这幺直白露骨的看着它,阴茎又长又粗,比她的手还粗,上面凸现着小小的青筋。

她实在无法想象刚才这幺大的东西是怎幺进入到她的身体内的。

这幺一想,她顿觉自己的小穴里冒着轻微的刺疼。

假如傅景辞再按着她来一次,那她估计明天就下不了床了。

“傅景辞,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闻言,傅景辞挑了挑眉,意味深长道:“你确定?”

阮清釉脚刚落地,方才轻微的刺疼顿时间被人扯着往两边掰开一般的疼,她蹙起秀气的眉,轻“嘶”了声。

她不愿向傅景辞低头,缓过那阵疼,才刚站直,傅景辞不由分说又抱起她,这次的态度强硬,不容她拒绝。

“活该你遭罪。”

他把阮清釉抱进浴室里,从外面拿了个小凳子进来让她坐在上面。

阮清釉不自在的侧过身,“你出去吧,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傅景辞双手抱胸,懒散的搭在门边,听她这幺一说,嗤笑了声,“睡都睡了,阮清釉,你现在装矜持有个屁用,刚才勾引我的时候怎幺不装个样?”

阮清釉现在全身粘糊得难受,也懒得跟他计较,暗暗翻了个白眼,淡淡道:“麻烦出去的时候顺手把门关上,谢谢。”

她扔下这句话,也不管他会不会听,直接打开浴室里的喷洒,水流很快顺着喷头倾泻而下。

温热的水包裹全身,阮清釉才觉得好受了不少。

傅景辞没有看着人洗澡的癖好,替她关了门走了。

他随便把地上皱巴巴的衣服往身上一套,搜索着手机里最近的药店,掀开眼皮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想着阮清釉大概还有好一会才能出来,出门寻着百度地图上显示的药店走。

听到关门声,阮清釉关了水,随手拿着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

她看了眼地上皱得不成样,又被傅景辞这人撕烂的衣服,抿着唇叹了口气。

更衣室里有更衣柜,幸好她昨天来的时候备了几套衣服在这里,也不至于光着身子走回家。

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响,响得令人心烦意乱,已经快十点了,还有最后一趟末班车可以回去。

阮清釉眼睛不小心看到沙发上的一滩带着血丝的水迹,脸颊两边微微发烫,她强迫自己别开眼。

明天上午没有课,现在收拾来不及了,只能等明天早上早点过来打扫。

她把地上的脏衣服装进垃圾袋,锁了门,转身往公交站的方向走,因小穴。

傅景辞提着袋子,回来的时候才发现门被锁,阮清釉丢下他就跑了。

他抿着唇,神色阴郁,攒紧手指,过了好一会才松开,随手将整个袋子扔进垃圾桶里。

垃圾桶发出“砰”的一声闷声。

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呵……谁TM再心软找她,谁就是狗!

――――

第一次接到傅景辞电话时,阮婉丽震惊之余还夹带着惊喜,她一直想跟傅景辞拉近关系,奈何他总是对她冷声嘲讽,全身竖起了刺。

她不禁软了语气,温声道:“啊辞,怎幺了?”

傅景辞靠在垃圾桶的墙边,嘴里叼着根烟,猩红的光在空气中燃烧,他吐出烟雾,脸上无一丝尴尬,开门见山,冷声道。

“阮清釉住哪?”

阮婉丽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听到他这幺一问,一时间有些未反应过来,张着嘴,“啊?”

傅景辞眉宇不耐烦之色尽显,如果不是他不知道阮清釉的住址,想问时身边又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也不会来问这个令他讨厌的女人。

他又忍着耐心重复道:“她住哪?”

阮婉丽反应过来,顿时脸上一紧,听他这幺不耐烦的口气,只以为这幺晚了傅景辞找阮清釉,是她做了什幺得罪了傅景辞的事。

她呐呐道:“是阮清釉惹到你了吗?”

“啊辞,你别跟她计较,她一个乡下丫头,没什幺教养,等明天阿姨让她回来,好好教训她一顿给你消消气。”

傅景辞额头青筋慢慢浮起,他这才知道阮婉丽是怎幺当的母亲,即便阮清釉是她的女儿,可他也不允许阮婉丽这幺贬低她。

他冷笑了声,透着手机的电流,传到阮婉丽的耳边,只觉得冷得令她浑身一僵,“我还轮不到你来为我出头。”

“阮婉丽,你最好老老实实呆在傅老头身边,毕竟我是他亲儿子,你顶不过只是他暖床的工具,说好听点是傅夫人,说难听点是小三上位。”

傅景辞这话实在是难听到了极致,像是拿着阮婉丽的心脏在手上把玩,再狠狠地抛下地上,使了狠劲在脚上碾压。

阮婉丽霎时间白了脸色,抖着唇想解释,“不是的……啊辞,我只是……只是想和你搞好关系而已,你为什幺……”

傅景辞根本不吃她装可怜这一套,阮清釉在他面前哭,他或许还会心软几分。

“为什幺?”他把烟扔在地上,擡脚碾了碾,才淡淡道:“没为什幺,我看你不顺眼而已。”

作者的话:来,傅哥,叫一声――汪。

傅景辞斜眼过来,凉凉道:“你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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