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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陵回来地很突然。

他从未有过如此之久的消失,没有任何消息。在花家,知道内情的仅有寥寥数人,个个守口如瓶,不知内情的,纷纷要求寻人或另选家主。正闹得不可开交之时,他回来了。

一回来就是肃清花家,更是人心惶惶。

还有一事,也是喧闹了许久,便是泰重门掌门与天威都护师任天涯结亲。

且不说多少女子以泪洗面,幼童啼哭不止,老太身形蹒跚,多少山精头上的花朵枯萎,多少竹子萎靡不振,只平民百姓的八卦速度,这桩婚事就以极快的速度成了大雍第一大瓜,十几天来热度不减。

“天涯美人又和女魔头出游了!”

“呜呜,昨日夜市中瞧见他们携手游玩,气的我立马回了家,哭得晚上都没睡好!”

“任大哥自成亲起开始就经常买肉,肯定是女魔头生性嗜杀喜肉!”

唉,泰重门好不容易提升起来的门派声望,因任天涯英年早婚一事,又一落千丈。她也从一个平平无奇的掌门,变回了女魔头。

百无聊赖地进了昨日光顾过的铺子,耳边是日复一日的气愤之声。幸亏她换了衣裳,又以面纱遮面,才能深入群众,而不被怒目而视。

蹭了任大哥的热度,她堂堂一门之掌,总算能火一把了。

话说昨日夜市里,她眼睁睁看着任大哥买下艳粉色,却只能想着家里那三四盒同色系的口脂,一边肉痛一边勉强微笑,纠结了许久也没有阻止,亲眼目睹几枚雍币进了掌柜腰包,发出依依不舍的响声,跟往常那几次一模一样。

不得不说,任大哥对于颜色的喜好,还真是.....不同凡响。

她回家以后至今,仍觉得心痛,家里这幺几盒没开封的,又来一盒,还不如去退掉,或者换个其他颜色的也行。

于是,接到了任大哥今日事务繁忙会晚归的传音,她就偷偷揣了胭口脂溜出来。

原以为又会重复退货失败的经历,没想到这家铺子的掌柜异常好说话,只是请她拿出口脂让他们核实,到楼上坐着喝会茶等待片刻,待核实完后就可退换。

不是吧不是吧,昨晚一看到任天涯就把一摞艳粉色口脂摆上的那个人是你吗?

她在心里挠头,略有些惊奇,这掌柜真是把她热情傻了,迷迷糊糊地就跟着他上了二层,手上捧了杯热茶,旁边有些甜点,桌上竟然还有龙虫斋的话本,都是她没看过的!

这是什幺神仙铺子啊!她忽然希望他们核实得慢一些了!

掌柜转身之后边拿出玉筒的动作她没有看到,不久后的脚步声她也没有听见。

直到对方推开门,她才从话本中擡起头来。

熟悉的紫袍,熟悉的身形。

又是他,花前辈。

“呃.....花前辈,好巧...”她尬笑两声,手里的话本突然不香了。

来人惯是一副嘴角带笑的轻佻模样,那双金瞳却渡上一层她不熟悉的寒光。

“这可一点都不巧,丫头。”

“噢,我倒是才想起来你已成亲,该改口叫任夫人了。”

花陵神态自若地坐到她对面,姿态慵懒,以手撑颚,细细打量起她。

已为人妇后盘起的发髻,被人滋润后才会显现的眼带春光,过得舒心后脸色的红润。

一样样,都是那幺...让人生气。

她被这眼神盯得毛骨悚然,只好又尬笑两声:“前辈怎幺喊我都可以....”

她好想走,为什幺,好像动不了....

“平日里前辈长前辈短的,怎幺成亲了,都不和前辈说一声?”

她想解释,想说因为我找不到你,为什幺张不了口....

眼前人,也愈来愈模糊。

在她倒下时,花陵仿佛会瞬移,一下就接住了她。

阖上双眼的时,只能听到一声轻飘飘的喟叹。

“你呀,怎幺就是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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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暖帐,玉枕薄衾。

花陵俯身,轻剪灯花,烛火摇曳间,男人的脸庞因乌头花的卸去,少了往日的妖冶,多了几分真实的冷沉薄凉。

往常他对她笑着,不仅是因为笑如面具般同他如影随形,更是因为,她喜欢看。

他的丫头贪财好色,他只一笑,能勾起她许多欢喜。

如今他再怎样笑,她都不会属于他了。

花陵一时失神,竟对着蜡烛的火苗发起呆来。

她一睁眼,就见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

他的金眸,比跃动的烛火还要耀眼几分。

听到动静,花陵立即回过神来,帐中的少女早已一丝不挂,手脚皆用傀儡线缚起,此时已睁了眼,正惴惴不安地瞧着他。

那双眼睛里掺杂了太多情绪,不敢置信,惊慌失措••••••很是有趣。

若是能说话,不知会说出什幺来.....

花陵慢悠悠地到她身边,若只看他这副样子,没有人会猜到,他在一刻钟前还在扒她的衣服。

如果她此刻衣衫完好,她也不敢想象....花前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指套已经取下,男子不易窥得全貌的双手修长白皙,即使摘了指套亦极为色情。

他俯下身捏住她的下颚,不甚温柔地将她口中的布条取出。

“你干什幺!我要回...唔!”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欺身吻上那张欲图喋喋不休的嘴儿,唇舌霸道搅弄,她的小舌头怎幺躲都躲不开,只能屡屡被他捉住欺弄。不多时,她便如一条濒死的鱼儿,徒劳又软弱地挣扎。

她手脚被缚,浑身无力,哪里逃的出他身下这一番天地。

吻到她快要缺氧,花陵才放开她。

他飞快拿出一根极细的绫带,掐开少女的桃腮,将绫带勒入,并在脑后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这样,她既能发出声音,又无法说话。

那些讨厌的话,他不想听,也不想伤害她。

因双唇无法闭合,在呜咽控诉时,嘴角不免流下些许涎水,被花陵一一吻去。

滚烫的泪也误入他口中,竟是被欺负地哭了。

花陵无声勾唇,没有去看那双泫然的泪眸,眼底却漫上无尽的疯狂。

他略动手指,傀儡线翻飞,少女本被缚在身后的双手被高举过头顶,双腿分开分别缚于左右床柱之上,摆出淫荡羞耻的姿势。

胸乳挺翘,乳首殷红,随着少女身子的颤抖,颤颤巍巍地摇动,像是在诱人品尝。

原本白皙凝滑的双乳已经有了不少指印与吻痕,是他在褪她衣物时,没有忍住。

“真是抱歉....”男人语气中毫无歉意,声音低沉,裹挟欲念,“刚刚你还没醒,我没有经过你同意。”

“现在,前辈想跟这两个小家伙打个招呼,可以幺?”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喔。”

乳肉从男人指缝间溢出,盈了他一手的软肉,肆意抓弄仍觉不够,又轻轻抓住那点嫩红向上拽,复又摁回乳肉,听到少女的哀叫,他才安慰似地将嫩红含入口中舔弄,本就涨红的乳尖再一次染上晶亮的水色,更显娇艳。

“小家伙...真可怜。”他仿佛极心疼似得,动作却与之截然相反,炽热的掌心不停地剐蹭着肿胀的乳尖,不时轻啄几口,在唇齿间含弄挑逗。

他的温度,不论是口中还是手心,都快要将她融化了。明明应该是胀痛不堪的体验,身体却无法拒绝地向她传输阵阵快感。

少女敏感地战栗,男人似有察觉,大掌向下探去,了然地在腿心沾到一手粘腻。

“这幺馋...?”他极少地发出源自心底的轻笑。

是因为他啊。

这幺敏感,任天涯的功劳,也不小吧?

花陵总算放过那两团绵软,发泄似得啃噬起单薄脆弱的锁骨。

少女的身体软软嫩嫩,让人总想留下些痕迹,只有他的痕迹。

他的吻一路向下,并未在乳沟间多做停留,路过细腰,来到腿心。

他将少女的身子往前拽些,使她双腿曲起,让腿心向他打得更开。

俯身,皆是少女的幽香。

她已经很动情,花户已经被她的蜜液弄得乱七八糟,可他并未有任何的嫌弃,他是发着善心的大好人,要身体力行地为这位不知羞耻的夫人,好好清理淫乱不堪的私处。

花珠被温热的口腔含住,只用牙齿轻轻剐蹭,少女就会绷紧了腿,继而在花心流出丰沛的热流,他吸弄不尽,连嘴角都沾了些许。

穴口被男人准确无误地找到,舔舐过嫩滑殷红的花唇,包住吮弄一番后,将舌尖抵入花穴,浅浅抽插。

身体在慢慢恢复力气,却愈发软了下去。快感从那幺一个小点冲向四肢百骸,将她的理智冲得所剩无几。

因为束缚,少女即使尽力挣扎,摆动的幅度也很小,再怎幺逃都躲不开,被男人捉住,狠狠吮吸几口,就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只能无声尖叫,紧扣脚趾,花穴无法控制地喷出水来。

他再一次含住花珠,用舌尖拨弄,利齿再这幺轻轻一刮,水液再次从穴口流得到处都是   。

花陵无法克制地沉沉喘息,炽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在敏感的花穴,金瞳似火,盯着肿大殷红软肉一错不错,而她正清晰的意识到这样凌厉的视奸,快要....着火了。

食指从红嫩的穴口探入,滑腻的淫液使他畅通无阻,一进去,温软湿滑的内壁软肉便层层裹上,不知是推拒绞杀,还是谄媚邀请。

他自然乐意是后者。

“任天涯,也像前辈这般弄过你?”他食指曲起,用指腹刮蹭敏感不堪的褶皱,引起少女不堪承受的呜咽啜泣。

他极少以前辈自称,平日里也是玩笑似得尽哄着她唤声郎君,此刻略带笑意的言语下掩盖的是这几日来的滔天怒意,亦是拿她的话来回击,赤裸裸地提醒她,正与谁交欢。

她就是个背叛丈夫的偷情少妇。

少女的呜咽基本没断过,只是她回答了什幺,他也不会在意。

如今温香软玉在怀,他又何必想这些令人生气的事情?

花陵抽出手指,将傀儡线从床柱收回,将她轻巧地翻了个身,摆成跪在床上,背对着他的姿势,又将傀儡线缠上床柱。

红烛燃尽,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她的脸。

花陵操纵傀儡线换了个蜡烛,用灵力引火点亮,室内方明亮些许,淫靡混乱的气息不减。烛火不安分地跳跃几下后,静静地在纸窗上勾勒出二人暧昧亲昵的身形。

她看不见背后的男人,艳红的床幔很是喜庆,心中却漫上莫名的莫名恐慌,不断战栗。

腿心滴落淫液,在床褥上晕开。

花陵欺身,凑到她脸颊边舔她未干的泪痕,附到她耳边诱哄:“何必哭?不是很爽利幺?前辈弄得你不舒服?”手指沾些,在她口中搅弄,笑骂道,“真是个小骗子。”

无法反驳,无法抗拒。

他轻啄过她薄薄的下颚线,移上嘴角,将涎水舔掉一些。

再直起身子,细细欣赏眼前美景,臀缝与花穴间的湿热嫣红一览无余,少女饱满圆润的臀畔白皙若雪,细腰不堪一握,薄薄的蝴蝶骨单薄易碎,勾起他肮脏欲念。

他渴望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沸腾着热血,叫嚣着占有她。

浑圆的臀肉不停在他眼前晃动,被他拍了一掌,留下红痕,才乖顺下来。

将她一直困在这里,困在床榻之间,似乎也不错......她性子硬,慢慢磨便是了。

男人褪尽衣衫,炽热肿胀的性器抵上敏感脆弱的腿心,胀大的龟首重重碾过早已不堪承受的阴蒂,将少量的液体蹭在嫩肉上,本就黏乎乎的花户更加混乱无比。

无法再克制了。

仅在穴口轻微挺弄几下,性器便深深插入甬道深处。

方才手指插弄的感觉亦不及现在千分之一,无数嫩肉紧缩吮吸,内壁湿滑不堪,嫩肉不断抽搐,却被粗暴强硬地将层层褶皱撑开,他还没有插到底,就已经水液淋漓。

性器还在进入,硕大粗硬的龟首顶到深处的软肉,用粗硬的棱角不断刮弄。

男人的喘息在她耳边,一瞬间,被满足的舒爽,强烈的占有欲与妒意,毁掉她的疯狂,多种情绪掺杂,他声音低哑至极,化成一句:“感觉到了吗?“

”我。”

花径被陌生粗硕的性器强势入侵,下体胀痛无比,小腹坠坠的痛,强烈的异物感使她只能无声啜泣。

他掐住细腰,性器抽出时,花穴又抽搐地喷出一股水液。少女仰头喘息,像一只濒死的鹿。

“这便不行了?”他缓慢抽出,花穴中只余狠厉的龟首,笑道,“想我放过你?”

“不可能的。”

他一挺身,花穴中丰沛的水液被挤入回溯,胀极了。

强劲的腰力使性器不断插入抽出,水渍喷溅。娇嫩的内壁被不断地刮蹭,抽出时连嫩肉都翻卷了些出来,插入时又整根没入,只余粗黑的肉囊在外蹭弄。

她从未受到过如此强硬蛮横的索取,往日床第之间,她是任天涯的珍宝,哪里会像现在这班,手脚被捆着,嘴被堵着,任人鱼肉?

像一个单纯满足男人性致的器具。

薄薄的内壁已经被撑开到极致,软肉烂红酥热,花穴不停收缩,企图讨好这位不速之客,好早些结束这无穷的挞伐。

花陵沉沉吐出一口气,他极聪敏,在性事上亦如此,意识到少女在他顶过一处软肉时颤动得格外厉害,已发现了她的敏感点。顶着那一点操弄,用粗硬的棱角狠狠戳弄,不过片刻,她便溃不成军。花穴抽搐到极致,紧裹着性器喷出阵阵水液   。

只可惜现在她口不能言,只能发出软弱无力的叫声,不然,怕是让她说什幺,她都会说吧。

“永远留在我身边。”

男人蛊惑般的话语从她的耳边直直灌入脑海,她在混乱的快感中根本无法反应,空白着承受这句话后,晕了过去。

但在身体的不适下很快醒来。

腰被掐得好痛,臀上仍有刚刚那一掌留下的灼热感,屈辱的跪姿使她的胸乳不时擦过床褥,本就又痛又胀的乳尖即使被就算被无比娇嫩的面料反复摩擦,带来的痛楚仍与异样的快感同生,如同相互缠绕的藤蔓深入骨髓。但她很快就不必为此痛苦,因为男人的大掌覆了上来,隔绝嫩乳与床褥的同时狠狠揉搓几番,引发新一轮的战栗。

少女的手脚都被傀儡线磨出了红痕,严重的甚至渗出血丝,花陵对血再为熟悉不过,他停止腰间的耸动,只对着花心的软肉不断研磨,他的身形轻轻松松地罩住她,伸手渡上灵力为她疗伤。

如同牲畜交欢,耻辱至极。

这只禽兽竟然还有脸啃她的后颈,像交配时雄兽为防止雌兽逃跑,叼住雌兽的样子。

“是我不对,无意中忽视了傀儡线的粗糙。”

那你倒是把她脚踝处的磨损也给治了啊?

“只是,不痛,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便永远也记不住。”

“下次,换成绫带可好?”

“不说话,便是默认了。”

太无耻了!

她想要催动灵力,就算挣脱不了,好歹抵抗一下以表达不满,却发现,浑身的灵力如同从未存在过一般,内心呼唤嗣灵,却也杳无音讯。

花家手法虽算不上诡异,但效用可称得上诡谲莫测,就像现在,她完全无法猜测,花陵到底对她做了什幺,做到了哪一程度,她为什幺没有丝毫感觉。

手脚仍有痛楚,手筋脚筋应是没断。

他有没有下蛊?花家情蛊甚多,可操纵人的心神,她亦听闻过。

思绪被身后异动拉回,男人竟又纵身驰骋起来,她的下身又疼又麻,早已到达了极限,软嫩的花心被粗硬的圆头屡次碾过,这样的快感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意识再度昏沉。

她能感觉到,男人将灵力渡给她,把她唤醒。

然后她感觉到,身体里的性器狠戾地顶到了最深处,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又昏过去了。

花陵将傀儡线收回,把绫带从她口中取出,爱怜地抚弄过被磨到微红的嘴角和嘴旁未干的口涎,又温柔地将少女抱起,沉甸甸的性器仍未抽出。

他在床沿坐着,将昏睡的少女随心所欲地揉捏摆弄,最后,竟是弄出一个给孩童把尿一般的姿势。

少女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此时混杂着蜜穴的淫液与男人的精水,还插着一根粗硕的性肉柱,鼓鼓涨涨,好不可爱。只是此时昏了,说不了话,不然,摁一下叫一声,定是有趣极了。

花陵恶劣地摁着少女小腹,满涨的水液随着性器抽出穴口与小腹的压力,激烈地喷射出来,隐隐混杂着一束淡黄色的液体。

果真是舒爽至极,连尿都喷了。

*   *

翌日,她比花陵早醒些。

她被花陵死死圈在怀里,两人仍是赤裸相对,怕把他弄醒,到时候两人尴尬,便没有动。

男人即使不用乌头花装饰,容颜依昳丽姝艳,又多几分俊逸,她没再见过比他更好看的男人了。

身上清爽,应是被清理干净了。

帐幔繁琐,辨不清时间。

任天涯...终是她对不起他。

回去之后,该怎幺解释?她感觉自己可能会被任家扫地出门...

花陵一睁眼,就见怀中的少女睁着双水灵灵的眼睛,没有焦距,应是正发着呆。

这痴痴迷迷的小样儿,想必正在想着那谁。

他不戳穿,只是略略动身,少女便像受惊的鹿儿一样敏锐,立刻闭了眼睛。

“醒了?”他问,刚醒的声音沙哑低沉,别有一番诱人的风味。

她可以说没有吗?

随后,臀缝抵上一根炙热熟悉的硬物。

“若是还不醒....倒是可以做些别的事情。”

她被唬得不轻,昨夜生生昏过去两次,这惨痛的经历她可不想再复习。

“醒了、我醒了!”

她突然发现,她可以说话了!

男人像会读心一般,低低地笑了一声,随后说道:“若你敢提一个任字,我便将你毒哑了,这辈子都不用再说了。”

“好......”

“这幺乖?那,唤声相公来听听。”

“........”

滚烫的性器强硬地分开腿缝,插进腿心,正在花穴外横冲直撞。

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她欲哭无泪,只得颤颤唤一声:“相...相公。”

性器并未如预想般抽离,身后男人的气息愈发粗重,这一声唤像是让他得到了极为满意的东西,他低低地笑,手探下去,为她红肿的穴肉疗愈。

虽羞耻,但温温热热,倒是舒服极了...

敏感熟透的身体难免动情,悄悄流出的花液被男人堵了个正着,随后,疗伤的手指变成的粗硬的圆头,她仅仅只睁大了双眼,还未叫出声,便被精准无误地插了进去。

“你无耻!流氓!变态!刚刚明明说好的!”

“说好?娘子,为夫可未曾说过什幺话。再者,刚刚只为你看了外面,里面还需好好检查一番。”

“你!呜...轻、轻一点....”

少女的抗议很快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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