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面对女子时最拘谨,而慧明也并不和善,一擡眸,眼风扫过来,带着霜清雪气,不掩饰的轻蔑。
他入门后,踟躇在门侧,不敢近前。
“坐。”慧明精简地招呼。
他遂拣了最近的一把椅子坐下。
“你喜欢我吗?”
“喜欢。”
慧明有些意外,因她对他一向趾高气昂,“不要客气,我们开诚布公。”
天赐擡目看她,态度诚恳,“是真喜欢。我笨,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变。”
变?
至多变成姜连成的样子,永远无法脱胎换骨。
慧明摆首,“没有用的,不要在我身上枉费时间和力气。我们设法离婚,然后你再娶个情意相投的。”
天赐不由得失望,“你真的这样厌弃我?”
慧明心中不是不抱歉,但也做不到像吕妩洛那样吊着姜连成,“会有女孩爱你的,比我更好的。”
“你叫我来,是为配合你演戏,假圆房给他们看?”他又问。
慧明笑,“你也不笨呀。”
夜半,天赐转侧多时,终于坐起来,𦶟起一支香,看香烟袅袅,飘向寝室内。
隔了片刻,他赤足来至慧明卧榻旁,先踢了一脚榻下的蚂蚁婢,见之昏睡无反应,方才放心上榻来。
慧明穿一领厚重的睡袍,全身遮得严严实实,侧卧而眠,乌发纷纭,半遮住小小的面孔。
天赐拂开发丝,在她面颊上亲了又亲,道:“你和殷盟主的事,以为旁人不知?明明是你在室不贞,却还嫌弃我?”
她的口唇圆小,似一颗鲜樱桃。
他噙住了吮吸,情动了,掰过她来,连撕带扯,裂去帛罗。一具莹白窈窕的女体出现在眼前,禁忌般地无瑕。
他掏出阳具,径捅入她脆弱的花心。心中自卑与暴戾交战,动作便格外粗野。巨茎在她体内狠狠搅动,喷射大量腥稠的白浆。
他觉得快意极了。
一定要玷污她,占有她,把高高在上的她拉下来,打破她的骄傲。
离婚?
再娶?
爱他的女孩?
无非是些土里爬的甲壳虫,哪比得薄翼如纱,身姿曼倩的她?
他才不要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