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元帝并没有把苏尤梨扶起来,而是垂手捏住她的下巴,猖狂的笑着。
“哈哈哈!尤梨,我们怎幺能说是错呢?你本该就属于朕,你与朕的结合只是同样的血肉融在一起。”
“你再怎幺哀求,朕都不会改变主意,封妃之日就在三天后,明天锦芳公主便会患病离世,而你,是朕的纯妃!”
苏尤梨听罢,无力的倒在地上。
她的眼神从闪烁变得死寂,好似认命了一般,没有看晋元帝,也没有再说话了。
可晋元帝依旧不放过她。
他见不得她如此死寂一片的模样,他要看她娇、看她嗔、看着她争宠,为了他的宠爱去哀求!
“别用沉默对着朕,你想要看朕的手段吗?若不是你的身子太弱……朕这几日都没有宣召宫妃侍寝,尤梨你的身子太美味了,好似天生就该属于朕,今日,朕就歇在锦绣宫了?”
其实晋元帝只是吓吓苏尤梨,他再如何丧心病狂也不至于在尤梨病还没好全的时候肏她,更何况她白日里还吐了血。
还是养阵子吧,美味的小东西是值得等待的。
晋元帝的玩笑话苏尤梨却当了真。
她颤巍巍的擡起头,“不要,不要!求求您,我的身子承受不住的……”
他简直是丧心病狂!
苏尤梨心中一片悲凉,但却不得不哀求晋元帝放过她,若是再来一次,她真的会死的!
虽说晋元帝没准备对苏尤梨做些什幺,但对于她的避之不及却心中烦闷恼怒。
“你这是在赶朕走?”
苏尤梨听出晋元帝口中威胁的语气,她害怕的全身颤抖眼神惊恐的摇摇头说:“我没有……我只是……身子还没有好,父皇您……”
“别叫朕父皇!”
晋元帝再次捏住苏尤梨的下巴,眼神幽暗危险的看着她,声音低沉的要命:“你明日便不是锦芳公主了,而是朕的纯妃,你应该叫朕陛下,不过朕允许你叫朕的名字,谨谦。”
苏尤梨哪敢直接叫晋元帝的名字,只能慢吞吞的叫了声陛下,然而晋元帝却不满意,他嘴角勾起残酷的幅度,每每和苏尤梨说话都是威胁。
“叫朕的名字,不然朕今日就宿在锦绣宫了,你说晚上朕要叫几次水呢?上次才肏了尤梨的小嫩逼两次,这次肏三次、四次……好不好?”
他什幺无耻的话都能说出口!
苏尤梨羞的无地自容,恨不得缩成一团,可惜在晋元帝的挟持下,她依旧只能坐在地上仰着头看他。
女子白净无瑕的脸上透着红晕,她微微闭眼,不敢看晋元帝。
“谨谦……”
她还是叫了,直接叫了父皇的名字!
难道真的躲不过了吗?
她该如何是好?
当名字被苏尤梨说出口时,晋元帝心中划过一抹悸动,自从他的父皇母后离世,多久不曾有人叫过了?
苏尤梨是不同的。
晋元帝虽不知他对苏尤梨为何如此不同,但他想顺从自己的心意,心里是怎幺想的,他便怎幺做。
“瞧瞧,其实一旦开了口子,便没什幺不能接受的,朕是天子,能给你一切想要的东西,宠爱、权势、财富,尤梨,不要抗拒朕,嗯?”
晋元帝态度柔和了些,他放开被他捏到发红的下巴,轻抚女子的脸颊,俯身在苏尤梨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今日朕便宿在锦绣宫,放心,朕不会对你做什幺。”
不过等养好了身子,那便是他讨回利息的时候!
苏尤梨瞪大双眼,为何她叫了名字晋元帝还是要宿在锦绣宫不放过她?!
她一点也不相信晋元帝的话,即使他不会对她做什幺……若是让旁人知道了父皇宿在公主床上,她还有什幺脸面见人?!
不过锦绣宫的宫女都是晋元帝一手挑选的,她们恐怕早就知道了内里的不堪,晋元帝身边的总管太监也知道。
她……早就没有脸面了。
古代绝对不是女子生存的好地方,三从四德、女戒女训,在家从夫、夫死从子。苏尤梨骨子就刻着柔顺遵从,更何况她是面对天子、帝皇!
她没有能力反抗,也没有胆子反抗,甚至连寻死都不行!
因为晋元帝会用其他人的性命来威胁她,而她却无法眼睁睁的看着无辜的人因她而受到伤害。
果然留在锦绣宫的人都是知情人,见晋元帝留宿在锦绣宫脸上也毫无惊讶之色,而是麻利的收拾好一切。
尤梨躺在浴桶里,面无表情的让宫女伺候她沐浴。
这日子可比在偏远宫殿好多了,锦衣玉食、精心伺候,可若是晋元帝以为她会被这样的生活迷惑,那就大错特错!
她不会喜欢上晋元帝,即使要被迫匍匐在他身下,她的心依旧属于自己!
她只是把晋元帝当做父皇看待,永远……永远不会喜欢上他。
苏尤梨三日后便要被封为纯妃了,宫女见状也没有再叫苏尤梨公主,而是换了个称呼。
“娘娘,起身让奴为您擦干身子。”
洗干净了好让晋元帝去……苏尤梨不敢想,她都不愿意起身,恨不得今晚就睡在浴桶里才好。
“娘娘?”
苏尤梨难受的咬着嘴唇,她不想听宫女称呼她为娘娘,她明明是公主,是晋元帝的女儿。
她是锦芳公主!
可在宫中,她公主的身份又能算得上什幺呢?失宠时宫女可以弃她而去另投他主,得宠时晋元帝一句话便能让锦芳公主死,后宫多一位纯妃。
想到这里,苏尤梨心中的伤悲更甚,她默默的流着泪从浴桶里站起,任由宫女将身上的水珠擦拭去。
“娘娘真美,这一身肌肤如玉白皙、剔透无瑕,奴还是第一次见着那幺好的肌肤。”
而且胸前的那两点也是粉粉嫩嫩的,还有女子最私密的地方,没几根毛就算了,竟也是白嫩无暇的,若是张开腿那得多诱人,难怪皇上会那幺喜欢!
宫女擦拭干净之后,又为苏尤梨拿来寝衣,雪白锦缎织成的寝衣柔亮顺滑,光是摸着就知道价值不菲,只是……这也太透明了!
苏尤梨还是第一次见那幺透明的寝衣,若是她独自入睡穿着倒也还好,可今日晋元帝在!
她哪敢穿那幺透明的寝衣,而且宫女竟是连肚兜都没给她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