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宠不是路痴,只是生活不需要她形成记路的习惯,会所墙壁隔音设备太好,她想要根据歌声找路回去都不行,于兮在关键时刻还掉链子了,好几个电话过去都没人接。
宠宠伸手撩拨了一下额头发丝,也不急,难得有画功出色的画作可欣赏,她慢悠悠边观画边找路,事实上她的命也是好,向来无感外界纷扰。
“你好!”
背后倏地传来一声轻语,宠宠闻声转头看去,她不是鱼的记忆,片刻就认出了来人是舞台上打碟的女子,那张脸称得上闭月羞花,她朝她微微一笑。
“你认识我?”
“我叫曲悠,于兮的朋友,看到你们一起来了,要一起回吧台吗?”
“好呀!” 宠宠轻点了下头回应,一举两得,她也舍不得拒绝美人儿呀!
对陌生人,宠宠一般都很静,话不多,她的心思也从不会放在别人身上,更不会去窥探他人隐私。
曲悠也不是个自来熟的人,在这险象环生的权利中心,什幺该问什幺不该问的道路可是要懂的,还必须贯彻到底。
出来混,谁没有几分小心思,可聪明人也拎得清。
宠宠身上的饰品,哪一件是凡品?有眼力的人都知道她手腕处那透亮的玉镯子价格都够寻常人不愁吃穿活好几辈子。
很现实,不然怎会有一分钱逼死好汉的奇景。
回到酒吧处,于兮仍在舞池跳舞。
宠宠坐回雅座,歪着身子半躺在沙发上。
曲悠走进吧台取过雪克壶,倒进几块冰块,加入伏特加、桃味力娇酒、鲜橙汁、蔓越莓汁与桃汁,调了两杯激情海岸。
单手托盘走上二层,来到宠宠跟前,她微笑着将两杯酒放到桌面,“请慢用。”曲悠纯属觉得激情海岸这款鸡尾酒就如同她一般充满诱惑力,甜美诱人。
宠宠微擡头,笑得温柔,“谢谢!”
暖和的霓虹灯光斜照着她那张如媚似魅的脸庞,容颜那一抹笑有股玫瑰的风情。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真是个饱受宠爱的女人。
曲悠心中无限感慨。
宠宠端起高脚杯轻抿一口,味道酸酸甜甜,口感带了点伏特加的微辣,她觉得不难喝。
而她点的那杯长岛冰茶,一口未喝,此时也不打算喝,出来玩的人都不会轻易喝下人离开过后还在的饮料。
宠宠脑海还是有自我保护意识,毕竟林子大了,什幺鸟都有,身为人最忌讳抱有侥幸心理。
事实上她那杯长岛冰茶还真是被人偷偷摸摸加了料。
酒吧另一边,严依萤那几个人窃窃私语,两个女生断断续续对话着……
“她居然没喝。”
“依萤,算了,她也没怎幺我们,在‘水灵阁’这里,我们还是别惹事了。”波浪长头发辣妹迟疑道了句。
严依萤看了看说话那人一眼,冷笑了声:“怕什幺!那个女人落了我的面子,我总得讨回来。”她生来就是家里的小公主,想要什幺有什幺,没有人敢跟她叫嚣,对于看不顺眼的东西,她不计代价也要毁掉。
“那个女的,身份好像不太一样。”波浪长头发辣妹还是有些后怕,不想惹是生非。
权贵圈里混的人,谁缺钱?严依萤想到她毫不给面子的谩骂,心里还是恼恨,“不过是出来玩的咖,上不了台面,她装什幺装?”她随后侧头看向场上那几位男人,“你们几个,难道不想玩玩?”
“玩呗!一个女人而已,又不是玩不起。”流里流气那年轻男子,上次咖啡厅那一面就对那个女人有了兴趣,如今机会摆在眼前,他当然不会拒绝。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严依萤嘴角勾起冷笑,伸手招来那位下药的服务生,又加了一倍价钱交代了他几句。
有钱能使鬼推磨,富贵亦能屈。
宠宠的身份没有在名流上层社会公开过,在有钱人眼里就是个女人而已。
一首歌曲停了,另一首歌曲响起,于兮伸手抹去额头汗水,端起桌面那杯酒一饮而尽。
稍微出过薄汗的女人,身上散发出一股春情。
宠宠看着她,眼露笑意,“你认识的这位朋友,身上有股气质还不错。”最基本心不大,人不谄媚,不会让人反感。
“斯坦福毕业的高材生,一朝被人拉入浑水,再也起不了身。”智商不低,只是享受过高等的物质生活,很难过回贫穷日子,或许是穷怕了,身处泥潭也不想起身。
“理解。”有人爱钱,有人爱权,有人爱欲……任谁也没立场对任何事情进行批评。
世间人,想不明白的堕落,想明白的疯狂,说到底全都是为了谋生,生活好时,想要更好;更好时,想要最好,怎幺都达不到尽头。
至于如宠宠这般似糊涂又非糊涂、似聪明又非聪明的境界,耐人寻味。
聪明是天生的财富,装傻是后天的智慧。
好比老子自称:“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
身边服务生穿梭送酒服务,突然一服务生拐了一下脚,酒水‘嘀嗒’洒落在宠宠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飞来横祸。
灯昏光暗,谁也说不清事情怎幺发生。
宠宠今天穿了条杏色梅花点缀鱼尾洋装,那一摊酒红色很显眼,湿湿嗒嗒贴在身上也不舒服。
于兮也知她那倒霉体质,大学时屡试不爽,两人一时间也不会想着会有人使用卑劣手段。
宠宠看着服务生不断弯腰低头道歉,唯恐下一秒就失去工作的样子,心里轻叹一声,道:“没事,你去忙吧!”
“小姐,对不起!我们这有专属给客人提供休息的地方,您要不去处理一下?”服务生局促不安,语气小心翼翼,一听就知他有多愧疚。
酒吧确实是有休息的地方,不过严依萤早早就开好了一个包间,有些事向来心照不宣。
周围人酒酣耳热,无暇顾及他人,宠宠可不会因一点小事作出泼妇骂街的行为,所以鲜少有人注意他们这桌的动静。
不过,曲悠一直关注着她们的方向,调好手中那杯酒给顾客后,她走出吧台,“发生什幺事了?”一看到就明了,她笑得随和,“我那有条没拆包装的裙子,不过比不上你身上穿的就是。”
宠宠向来不喜穿戴别人的服饰,新的,她看了看自身,暂且就不矫情,“没关系。”
于兮风情万种撩拨了短发,眼里带着笑意,“我去开间房。”
宠宠不为难人,轻声对服务生道:“你去忙吧!”
服务生眼神无意向一个方向瞄了瞄,事已至此,只能无奈走开。
宠宠同曲悠去了趟员工休息室,好在两人身材差不多,她不担心衣服会穿不下。
巧的事也就巧,宠宠上到八楼。
见鬼,她将房号6看成了9,稀奇的是809号房一推就开。
红烛、罗帐、灯昏。
绮艳意向交织。
纵然光线不明亮,高濂还是一眼认清来人是谁,他语调含笑,“既然都送上门来了,那就怪不得我。”
男人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映入眼帘,宠宠心知走错房间,赶紧掉头。
猎物入网,怎能走得了。
一只大手搭在她肩膀将人带进怀里,另一只手搂上她的腰肢,火热身躯贴了上来,男人身上残留着淡淡的酒味与烟味。
高濂双手隔着衣服揉弄她那一对丰满的胸脯,裙装贴身,宠宠没穿内衣,仅贴了两肉色乳贴,奶子饱满挺翘。
有妇之夫,有夫之妇。
稀里糊涂。
阴阳不平衡,对男女来讲都伤身。
男人动作色情抚摸,低头含住粉红唇瓣,一个吻,他小弟弟不受控制立了起来。
宠宠低喊出声,“诶!你别撕坏我裙子。”
高濂动作蛮横,“赔你。”
“我等会没衣服穿啦!”有的,掉地上了。
“麻烦。”
“你才麻烦呢!”
高濂抱着她压倒在床,撕开乳贴,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头吸吮,伸出舌尖挑逗那颗粉红小樱桃,敏感的乳头被他舔舐,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宠宠舒服得轻叫出声。
玩得起的女人就是对男人的胃口,不会扭扭捏捏,懂得男人的心思,也放得开自己。
红色蕾丝丁字裤,一扯落下。
她扭动着屁股,屁股上方两个腰窝,很是性感。
天然的纯真。
女人美,真的不在皮囊。
宠宠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一个小眼神,一个声音,足以撩拨男人欲火。
一只手缓缓伸到她的屁股探索,慢慢抚摸着她的阴蒂。
宠宠抱住他的头部,两颊绯红,喉咙发出呻吟,“嗯啊……”
一路湿吻而下,他终于看到了那神秘的小屄,黝黑浓密的毛发掩盖着两片美丽的花瓣儿,花瓣儿底下是粉嫩粉嫩微微盛开的花蕊,花蕊下的小道口悄然吐露出水珠……
肉棒是肉色,两颗阴囊与龟头呈肉红色,不是那种难看的暗沉乌黑,就算上面弥漫着青筋,看起来也挺顺眼,宠宠觉得他这条比第一次来时遇到那个渣男的那条好看。
阳根一挺入进去,屄肉层峦叠嶂,真没想到她的小屄好紧,一阵强烈的快感就沿着脊椎传入了高濂的大脑神经,饶是身经百战,致命的快感差点让他守不住精关。
玩别人的老婆,很大程度上也满足了男人心里的那点小变态。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