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发怂,盯着一动不动的门把手,握紧了手里的水笔。
门口又传来窸窸窣窣指甲刮动铁门的声音,徐念浑身紧绷起来,她站起身,想趁机把门锁上,刚跑到门口,把手往下一压,门开了。
徐念下意识“啊”了一声,往后退了点。
擡头看清来人,长舒了一口气。
路铮看她吓得不清,想起了那只微博上很火的受了惊吓的小熊猫。
徐念回过神来:“你怎幺来了?”
路铮进来,顺手把关上,将风关在外面。
“我不来,我们是不是就结束了?”路铮问她。
徐念自知理亏,她回到自己的座椅,收拾东西:“谈不上结束。”
确实谈不上,结束与开始对应,他们没开始过。
路铮走了两步,伸手摁着她手里的作业本,风吹着窗户缝,呜呜作响,像婴儿啼哭。
“我要回家了。”徐念说。
路铮看她淡淡的眉眼,波澜不惊的语气,很生气。
“回你大爷。”他语气不善。
徐念擡头,撞进了他一双深邃的眸子里。
“你为老子守身如玉,老子喜欢你,你又不停地拒绝,你到底想怎样?”路铮对她向来没办法。
雨落了下来,滴滴答答声不绝于耳。
“我不是为你守身如玉。”她说,不是为他,是为她自己,她不想赤裸面对一个感情不到深处的人。
路铮捧着她的后脑勺,咬她的嘴:“你踏马就一张嘴,天天就知道说些让老子不开心的话。”
徐念被他拖着,唇上一疼,嘴里有血腥味,混着口水,长舌在她口腔里捣弄,将她的呼吸全都捣碎,徐念失力,手揪着他的外套扣子。
路铮发了狠,咬她的嘴,她吃疼,呜呜叫着,风也被挤得呜呜叫,与她破碎的声相呼应。
路铮的手抓着她的乳房,将胸罩扯开,握着那个软软的水球,捏成任意形状,徐念粗喘着气,却只能靠他度过来的呼吸。
他的长腿,顶开她的膝盖,挤到她的阴户,坚硬的大腿隔着裙子前后磨蹭。
徐念能感觉到下面那条腿的肌肉硬度,她无法闭合腿,只能由着他动作。
他松开她的嘴,看她红肿的唇:“不听话的嘴。”
徐念呼吸一滞,他俯身,往下,舔到了她的乳房,湿漉漉的舌头滑过顺滑的乳肉,然后吮住了乳尖。
徐念神经绷紧:“别,别在办公室——啊——”
他不听,吮吸有力,她感觉后背酥麻,全无力气。
徐念紧张得看着窗外,虽然学校没人了,可是难保会有意外,如果叫别人看去了,那她这工作估计是没了。
“会被看见的,路铮。”她声音带着沙哑。
他擡起头,手握着那半只乳:“求我,求我我就不在办公室弄你。”
徐念躁红了脸,她知道路铮说得到做得到,但是那种字眼,她说不出口。
他看她眼中该死的清高,就像他们之间的拦路虎。
性与清高两码事,起码路铮不喜欢她把清高带到性里。
“看来徐老师不见棺材不落泪。”路铮的手弹了一下她的乳尖。
疼痛与快感交杂,她禁不住颤抖想蜷缩起来。
路铮凑近:“什幺时候徐老师上面的嘴能跟下面的嘴一样诚实就好了。”
徐念抿唇,听着他的污言秽语,她以前没被这样对待过,路铮的话挑战着她的底线,又把她心底那根欲望的引线点燃。
她想要他,不想克制,也不想要理智,全凭直觉和冲动。
“如果你想做爱,就去宾馆,但我得在十一点前回家。”徐念擡起身,拉好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