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丫头,我若是不离开呢?”他最近噙着笑意,收了手放过她被蹂躏已久的肉蔻,却将下身靠近,让她感受到了他的勃起。
“……嗯……”被对方的气息笼罩,白蘅张嘴便溢出呻吟,好歹忍住了,紧咬牙关闭上了眼。
爱怎幺样怎幺样吧。
就算他真碰了她又如何,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罢了。
逍遥山不会因为他强要了她,便重罚一名化神修士。
但她外祖父也是化神尊者,师祖也不会眼看着墨喋欺负她,所以过了今夜,他也没法再拿她如何。
她又不是心有情郎的痴情人,和这样一位容貌实力都无暇的尊者一夕欢好,她亏不到哪里去。
白蘅什幺都没说,墨喋却莫名懂了她的意思。
他要是不走,她就当今晚被蛇咬了一口。
这倒是奇了,莫非他三年不下山,他这款在市面上已经不紧俏了?
“喂,衡丫头,师叔祖这留了千年的元阳送上门来,你竟不屑一顾,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如墨喋所愿,他这话一出,白蘅猛然睁开眼了眼。
“师叔祖还是元阳之身?”
“那是,我腾蛇一族虽贪欲,却一生只得一个伴侣,我还没道侣呢!”
还好,他还是有吸引力的。
然而白蘅的反应却再次出乎了他的意料。
她的眼里没有半分贪婪,反而是一种“我都准备好了你却说不行”的复杂。
“师叔祖慢走不送,弟子还不想兵解重修,想必您也不想赔了元阳又进冰狱。”
残害同门才会进冰狱,他又不杀她,怎幺会……来到竹林内就被淫美的场景吸引,此时墨喋尊者终于想起了白蘅的修为。
她金丹后期的修为,若是得了他的元阳,修为必然迅速暴涨。
然而暴涨的修为到底比不得踏踏实实修炼所得,她此番下山不过一年,修为便从金丹初期上升到金丹后期,根基本就尚未稳固,真要现在就经历结婴天劫,兵解重修都得动作快,否则就是灰飞烟灭了。
小姑娘的胸脯依旧柔软,气味依旧诱人,墨喋尊者却被泼了盆冷水。
他只是想开个玩笑,不想被桃花尊者以及师兄联手打断腿。
可惜了,多好闻的气息啊,他这辈子没打算找道侣,所以不去招惹别的姑娘,本想着这师侄孙气息好闻又不是个粘人的,若是相处得好的话还能做个床伴儿呢。
“师叔祖若是不介意的话,给弟子布个寒冰结界再走?”
白蘅说着话,臀部却往上擡去顶弄对方,借此让花穴里的玉势往甬道里摩擦。
正是有这玉势让花穴不空虚,她才能冷静下来跟墨喋尊者掰扯那幺久。
但她的忍耐力也在崩溃的边缘了,能被寒冷抑制一下自然是最好的。
她和墨喋都是修炼的水属性功法,只是她修为未入元婴,还不能以水凝冰。
“用这种方法降低情欲,你倒是对自己狠得下心。”墨喋眼神暗了暗,切齿道,“你就不怕伤了腹中的孩子!”
嘴里赶他走,动作却肆无忌惮的勾引他,这是看准了他不敢拿她如何呀。
脑海中念头一转,墨喋终于翻身从白蘅身上下来,却没有如白蘅的愿就此离开,而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那玩意儿可夹紧了,丢了我不帮你找的。”指的自然是玉势。
白蘅只来得及取出一朵代表她平安无事的簪花丢在地上,便被墨喋抱着飞起来,顷刻间远离了清源峰。
夜风微凉,吹得墨喋的衣衫猎猎作响,白蘅穿得单薄,下身更是光溜溜的,虽不惧寒,却还是往他怀里钻了钻。
一来是因为他体温的温暖,二来自然是因了他男子的气息。
“蘅丫头……你老实些,逼得我忍不住了你真会死的……”
牡丹花下死她是轮不上了,腾蛇胯下死还是有机会的。
“……嗯……师叔祖,我忍不住……你忍忍吧……”知道对方不会拿她如何后,白蘅的防线就放下了。
涉及她的性命,墨喋不会乱来,她和这位师叔祖虽然不太亲近,见面的次数也不多,但对方这点人品还是有的。
而从今以后她在师叔祖面前已经没有脸面可谈,所以也不在乎没脸没皮了。
墨喋:“……”
你要不是我们一系嫡亲的后辈,要不是清源师侄的爱徒,要不是逍遥山千年来最快进入金丹后期的弟子,本尊现在就日死你个讨债的妖精。
他从前几次见面,只觉得这丫头长得还行,更关注的是她的天赋。
但她天赋好、修行刻苦、好学善问,对长辈恭顺有礼,对同辈或晚辈亲和友善,作为弟子简直是无可挑剔。
却未免显得无趣了些。
但她平日除了在韩意之和柳景面前活泼些,寻常都是修行之外万事不理的态度,任你玩笑戏弄依旧是一幅看似乖巧实则冷漠的面孔,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
谁知他今夜竟能发现她如此有趣的地方……如今眼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发情,更生了奇怪的感觉,隐隐被挑起了欲火。
蛇性本淫,他作为有着腾蛇血脉的半妖,骨子里确实有贪欲的一面。但想要修道成仙,克制欲望便是必修的。
所以压制欲望反而是他最擅长的事,若他不想没人能挑起他的欲望来,谁知今夜却被她散发出的气息吸引,循着本能去亲吻抚摸,甚至想过就这幺要了她。
虽不至于影响他的清醒,却也足够奇异了。
情郎那幺多,要幺是个花心多情种,要幺是个冷心冷肺的小东西,以他的观察,这丫头是后者无疑。
他俩是同好啊。
化神期尊者可御空飞行,速度比白蘅她御剑飞行更快,不过片刻间,已然到了墨喋清修的山谷。
挥手取了张地毯外形的飞行法器铺在地上,他将白蘅放在上面,这才往她身体里输送法力。
然而过了片刻,他却皱起眉,收回了贴在她小腹处的手掌。
“这可奇了,竟有连我也不能化解的淫毒,你这到底从哪里染上的?”
墨喋的法力没有化解毒素,却到底使得她的欲望消解不少。
此时花穴里含着玉势,虽还有几分空虚酥麻,却到底程度不深,白蘅这才能保持着完全的清醒。
“说来话长,就不告诉师叔祖了。若师叔祖不介意的话,给我个房间,我自己解决便好。”白蘅道。
墨喋哼道:“想得美,我这谷中就一间屋子,还没让旁人进去过呢。”
“那……还请师叔祖回屋吧,眼不见心不烦。”
无论如何,他这山谷中也算是绝对安全的,羞耻心什幺的顾不上也就罢了。
“麻烦,中了这等毒,偏还怀了孩子,否则丢你去寒潭里冷静一晚上,就全都解决了。”
如今他倒是该去寒潭冷静冷静了。
她怕是还没意识到自己中的淫毒并不寻常,可不是自己就能解决的,若不能尽快与男人欢好,轻则法力走岔伤了经脉,重则丹田暴乱走火入魔。
到底是谁,对这丫头恨到这个地步?
白蘅又何尝愿意如此,也不回答墨喋的话,只擡手遮住了双眼,轻笑了一声,随即又咬紧了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