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妈妈~伯伯~虾子烤好了,妳们要不要吃~?」
我跟小泓烤完虾子,也跑进森林。
「呜嗯……啊、啊……啊!?小、小和!?……你、你们怎么过来了……不、不行,别看!」妈妈看见两个孩子直盯着自己被大哥「遛狗」,再度慌了阵脚。
「爸爸~你们在干嘛?」
「……啊,我知道!之前妈妈在家,都会用玩具鸡鸡插她自己尿尿的地方,今天假鸡鸡没带出门,所以换成伯伯的大鸡鸡!」
我为自己敏锐的观察力感到自豪,大声说出推论,妈妈一听差点没昏过去。
「哈哈!对啦,这个叫做『做爱』,是大人才能玩的游戏,以前妈妈只能一个人玩,现在大伯来了,她就吵着要跟我玩~」伯父抽插的动作丝毫不停,反倒因两个孩子的注视更加兴奋,交合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为什么只有大人能玩?我也要~」小泓不太开心。
「你们看,」伯父「啵」的一声拔出阴茎,「我的鸡鸡是不是特别大,而且还有长毛?只有鸡鸡能变成这样的大人才能玩这个游戏……」
伯父扯的正开心,被晾在一旁的妈妈挣扎许久,还是主动靠上前,伸手把伯父的阴茎又塞回自己体内、动了起来。
「哈啊……呜、呜…嗯~」看两个大人游戏完的正开心,我们两个小孩觉得有点无聊。
「伯伯~虾子冷掉就不好吃了耶~」
「没关系,你们先回去吃。你妈妈刚才跌倒弄脏身子,我们去河边洗一下。」
说完伯父就以老汉推车势,「啪啪啪」「嗯嗯啊啊」的推着妈妈走向河边。
「……在自己孩子面前搞乱伦是什么感觉?」一边性交、一边缓慢朝河边前进时,伯父不忘调侃妈妈。
「呜……你、你不怕我跟我老公告状吗?」刚才闭上眼睛,假装孩子不存在的妈妈,即使理智、伦理濒临崩坏,仍试图反抗。
「怎么可能~他现在搞不好也正肏着我的老婆咧!……这样算是远距离换妻吗?哈哈!」
「!?你…你骗人!我老公是去出差,大嫂去帮…呜嗯……去帮她朋友办婚礼了啊嗯~」
「确实是这样……不过他们的目的地都是C城,而且我老婆旅馆房间还特地挑小弟的隔壁……」
「什么!?所……所以你们是预谋……预谋好的?」
老汉推车,推了半天总算到了河边。伯父暂时拔出阴茎「休战」,掬了几把水泼在妈妈跟自己身上。
被水一冲,妈妈欲火熄了一半,开始分析伯父的阴谋。
「没错!」伯父洗了把脸,「刚才说我把我老婆一家都干过了对吧?」
「嗯……」刻意忽略伯父的视线,妈妈用溪水洗着污秽不堪的下身,还不忘补上一句:「真是禽兽!」
「哈哈!多谢夸奖!不过小隅妳误会了,只有第一次是她们设计我、或我设计她们的。第二次开始全都是自愿……」「骗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妈妈打断。
「真的。」伯父不以为意,继续说下去。「只有实际体验过,才会懂那解脱伦理枷锁、回归本能欲望的美好。」肉棒洗过之后又软了一半,伯父挺起身走向妈妈。
虽然只是粗略的冲洗,妈妈又恢复以往明艳可人的模样,不着一缕、双颊潮红的她,甚至比以往动人。
看见伯父那话儿又靠近自己,不知不觉间,樱唇已含住前端、舔弄起来。
「妳仔细想想,原始人有伦理观念吗?」伯父静静站在石头上凝望远方。单看上半身仿佛沈思真理的哲人,然而下半身却正与裸体的妈妈口交着,画面充满不和谐感。
「所谓『老婆』、『岳母』、『伯父』等等的概念,都是人类自己制订的,自己制订出束缚自己的枷锁。」妈妈平时帮爸爸吸多了,高超的技术让伯父舒服地抖起腰。
「有了束缚,人类就必须压抑自己的欲望……像是看见弟弟的老婆很漂亮,却不能干她……只能躲在房间里打手枪、性幻想……真是奇怪,明明在变成『岳母』、『小姨』之前,大家就是『男人』跟『女人』,想交配不是很正常吗?却因为这些他妈的伦理,我们就不能干?」
「咕嗯……」妈妈吐出充血的龟头:「…才不是,人类就是有了这些伦理,才叫做进步啊!要不然岂不是天下大乱?而且有血缘的乱伦会生出畸形儿……」
「……不,」伯父用老二堵住她的嘴。妈妈顺从的再度吸吮起来。
「我认为就是那种『想要却得不到』的事实,才是乱源……看上自己父上的后妃,却碍於伦理无法得手…于是就把亲父杀了,取而代之的不只是王位、还有后宫……听过这样的故事吧?」
伯父把妈妈拉起,以正面位再度开始性交。
「……天底下为了生存、金钱、权力、财富、女色而生的祸乱,妳听见的、看见的也不少吧?我说的『伦理』只是其中一小部分,而且是可以被改善的……只要去除那些无谓的东西就行。妳说的什么『生出畸形』,现在医疗技术早就能解决了,怕麻烦也可以避孕之类的……」
「呜嗯……不、才不是……如果像你说的,伦理没有了,那岂不是才会产生弑父、夺妻的事情吗?」妈妈含着伯父的「小伯父」反驳着。
「不对,我不是说要破坏全部的伦常……而是适度的取消。妳大概会问『那要怎么判断?』吧……」
伯父轻轻捏着妈妈小巧玲珑的胸脯,突然迸出一句:「小隅……妳奶子好小。」
不说还好,一说正踩到妈妈平时最在意的痛处:自己的双乳甚至还比刚上国中的姪女小毓还要小上几分。
看见妈妈忽然停下动作,像是要哭出来,伯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说:「不、不是啦,我是说很精致很好看。而且捏起来的手感比我老婆好,很有弹性,真的!而且为什么生过小孩,乳头颜色只是深了些、没有变黑啊?我老婆生下小泓之后奶头就变黑的,涂了一堆有的没的什么霜啊液啊的,好不容易才变回浅咖啡色……」
妈妈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况且下身动作一停,那种浅浅的麻痒感又出来了。「……好啦!随便。我想先问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不然我今天怎么会这么……」
「……这么饥渴吗?」伯父脸皮也很厚,嘿嘿一笑、腰部再次扭动起来:「确实我刚才第一次插妳的时候有抹上一点春药……不过那个只要泄过一次就会退了……所以现在妳是凭自己的意思跟我搞的。」
「才不是……」「就是!」这次换伯父打断妈妈:「老实承认吧!现在的妳也是抛下某些伦理,忠于欲望的。老实承认会比较好,就像我丈母娘她们那样,话说开了就轻松许多,大家想搞就搞,没有避讳、不用尴尬害羞,不用趁夜深人静躲在房里,多棒啊。有时还能边肏变吃饭、泡茶、聊天,轻松无比~」
「呜……」虽然想反驳,但自己跟大哥乱伦是现在进行中的事实。
「妳好好想想,现在你是在原始的山中,不是都市,没有现代化。那为什么还要拚命抓着那没用的伦理道德,舍弃最真实的渴望呢?」
伯父一番天花乱坠,妈妈想反驳却又无从下手,不知不觉间,好像男人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可、可是我爱的是我老公……」
「性跟爱一定要绑在一起吗?……我也爱我老婆,不过我觉得这跟我干谁是两回事。即便是没有爱着某人,人还是会有性欲不是吗?」
「……」最后一点衿持也濒临瓦解。
「……跟妳说件事…这事还没多少人知道……」伯父欲言又止,妈妈疑惑的望着他。
「……其实小泓不是我亲生的。」
妈妈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小泓的爸爸妳也认识……不久前妳才看过他。」
「………………乌毷!?」由伯父的提示,不难猜出答案。
「对。当时这里的木屋还没盖好,有次我跟我老婆过来这边清杂草,乌毷也来帮忙……我跟我老婆一时兴起,她就把内裤脱掉。弯腰除草的时候,迷你裙底下的屁股正对着乌毷……那傻大个身体跟脑袋都跟野兽一样,大吼一声就扑了上去……也不管我在旁边就直接干了起来,最后还中出……我老婆就是那次怀上小泓的。」
明知不该,妈妈脑中却自动浮现画面,身体更加兴奋起来。
「其实小泓的爸爸是乌毷这件事,只有我跟我老婆知道,乌毷压根不晓得……不过那次『强暴』我老婆,他似乎也心有不安,之后很多事都会听我的……刚才他看到妳的裸体,原本也想扑上去的,是被我一阵教训才走开…你应该要感谢我才对。」
「开……开什么玩笑……谁要感谢你这个…………呜!嗯…肉棒……」这时妈妈早就沈沦在伯父的巨棒跟歪理之下,只剩一点残存的面子,拉不下脸承认。
「哈哈,嘴上不饶人没关系,妳早就在用身体感谢我了不是吗?……啊,这是乌毷的记号,找到了!儿子啊!小和!你们快来~」男人干着干着,忽然看见河畔不太明显的石堆。
两个孩子闻声前来,沿着记号兴奋地往前跑。或许是方才伯父的一席话,妈妈这次在孩子面前似乎不那么慌乱,甚至隐约觉得自己和男人的行为十分正常。
「呼、呼……哈啊…啊…啊、啊嗯!顶、顶的好深…好棒…啊啊!」妈妈双手环住伯父的脖子,整个人像只无尾熊挂在他的身上,伯父则扶着妈妈的屁股,迈开脚步奔跑着。快速移动中的两人下体紧密交合著,以「火车便当」的姿势,一边性交一边前进,两人的模样仿佛在进行某个原始部族的仪式,又像是刻在遗迹上的古老神秘图腾,充满自然、纯粹的野性。
不同于以往的新鲜感,随着跑动在自己阴道内摩擦、撞击的阳具,拂过每吋肌肤的凉风,挥洒在体内体外的液体……妈妈闭着眼睛,觉得自己像是天上飞仙,无比自由、无所顾忌。
方才因为最后一点坚持而缠在腰上、遮住交媾处的布块,似乎也不再重要了。
「啊、啊…要,要泄了!全部…哈、呼…全部射在里面…哈啊嗯~~~!!!」
欢愉的呼喊在山林间回荡着,久久不止。